姜幼夏粉拳微握:“我回来接果果。”
冷淡的态度,瞬间就把沈玉珠给点炸了:“姜幼夏,你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别以为你迷惑了景廷让他相信你的鬼话,你就相安无事了。我告诉你,我还没死,盛家还轮不到你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横行霸道。至于盛果,她也没有你这样的妈,滚出去,你没有资格见她!”
“盛果是我的女儿,我怎么没有资格见她?我说了,我没有出轨,出轨的是你儿子,是他陷害的我!”姜幼夏冷着脸说完,无视沈玉珠要上楼,却被她拉住。
措不及防,姜幼夏被她狠狠一拉,跌倒在地。
“拦住她,谁也不许让她上去!”
沈玉珠喝了一句,立刻有帮佣上前挡在姜幼夏跟前。
“你这个白眼狼,枉费我儿子那么维护你,你竟然还敢倒打一耙。姜幼夏,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闯,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把你丢出去!”
一想到昨晚,盛景廷还当着媒体的面,在那种隆重的宴会维护姜幼夏,她非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沈玉珠就恨不得掐死她。
她当初就不该同意让盛景廷把这个祸害娶回来!
简直把盛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姜幼夏手撑着冰凉的地板,那颗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狠狠抽痛着。
“我跟盛景廷还没有离婚。”
沈玉珠一顿,冷冷盯着倒在地板里的姜幼夏。垂落的长发遮住她低着苍白的脸,许是光线的缘故,衬的她整个人都显得阴郁。
“你拦得住我今天,你拦不住我明天。”
姜幼夏深吸了口气,艰涩的站了起身,过分明亮的眼眸很冷:“妈,我喊你一声妈,但究竟是我不识好歹,还是你太过分了?别说我跟盛景廷没有离婚,我还是你儿媳。就算我们离婚,但盛果是我的亲女儿,就算上了法庭,我都有资格见她。但您要是把我惹急了,反正我都这么不要脸了,更不要脸的事,我都做得出来!”
“你!”
沈玉珠气的眼若铜铃,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抡起胳膊就想动手,被姜幼夏偏身躲过,厉声警告:“你要是敢再对我动手,你信不信我立刻报警告你们家暴?”
“好你个姜幼夏,你这个不要脸的……”
“够了妈。”冷淡的声音袭来,客厅里的众人皆是一愣。
盛景廷衣冠楚楚的进来,扫了眼众人,视线在紧绷着小脸,如同竖起浑身刺的姜幼夏身上,薄唇轻挑起一抹弧度:“不就是见见果果么?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
“景廷。”
盛景廷低缓了声音,握住沈玉珠的眼睛噙着分警告:“她是果果的母亲,想见你就让她见。”
说话间,盛景廷睨了姜幼夏一眼:“还不上去?”
姜幼夏指甲掐着掌心,扭头上楼。
沈玉珠想要去拦,肩膀却被盛景廷扣住,揽着她的肩膀到沙发里坐下,意味不明道:“好了妈,你就让她看看吧,以后也挺长时间看不到了。”
“什么意思?”
沈玉珠不解,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她又不忿,抹泪说道:“她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都这样了,你还不跟她离婚?早知道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娶她进门。好生生毁了一门好亲事,娶了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第11章 果果想爹地
沈玉珠生盛景廷的时候难产,险些一尸两命,也导致盛景廷出生后先天不足,而她也无法再孕。唯一的儿子,她打小宠着捧着,就怕伤了他。
好在盛景廷也争气,一直让她引以为傲,没让她失望过。
可偏偏就因为姜幼夏,他竟然三番几次忤逆自己。
沈玉珠越想越委屈,一边掉着金豆子,一边抽抽搭搭的说:“你啊,再这么下去,早晚被姜幼夏那女人给害死。”
盛景廷握着她的肩膀,安抚了她一下,便道:“我上楼看看。”
姜幼夏让周姐出去后,就抱着盛果在床边坐下。
“妈妈,奶奶说我最近不用上学了,为什么啊?”盛果手里抱着个布偶娃娃,粉雕玉琢的小脸满是茫然。
看着女儿纯真的小脸,姜幼夏喉头发紧,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解释。
姜幼夏挤出一抹笑意,温柔问她:“果果想同学了吗?”
盛果点点头,又说:“想妈咪。”
姜幼夏心里泛酸,盛果又往门口方向看了眼,不解:“爹地呢?爹地没有回来吗?”
明明说今天回来看她的。
“他……”姜幼夏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打开。
看到从外面进来的盛景廷,盛果挪动着小身板从姜幼夏怀里下来,迈着小短腿扑向他:“爹地。”
小女孩儿一把抱住他的大长腿,抬起的小脸蛋眉眼弯弯:“爹地,你回来了。”
盛景廷眸色微深,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弯腰将她抱起。
父女俩温馨的一幕看在姜幼夏眼里十分的扎眼。
她不由自主的咬紧了唇瓣,就对上了盛景廷深邃如墨的黑眸。
后者勾起薄唇,摸着女儿的脑袋,语调是难得的温柔:“果果,爹地妈咪有点事,这段时间不在家里,你要好好听奶奶的话,好不好?”
“盛景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