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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以被一阵狗吠声闹醒,她闭着眼从枕头边摸到手机,迷迷糊糊地看了下时间:早上八点半。
    因为一天只吃两顿,姨婆家的早饭也吃得比较晚,现在洗漱完正好赶上吃饭。
    林以伸了个懒腰,穿上衣服,下床拉开略有些简陋的粗布窗帘,推开窗子,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下面是院子,二婶婶正在喂鸡,旁边一个伯伯在切猪草,刀每划过,都发出“沙沙”的声音。
    乡村没有遮挡视线的摩天高楼,林以极目远眺,形状各异的梯田在晨光照耀下仿佛闪着金光,美不胜收。再近一些,就是窄窄的乡道,还有纵横交错的黄土路,再近,就是一小片稀疏的树林,和姨婆家的院子只隔了一条小路。
    突然,林以看到了什么,她心中一跳,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离院子最近的那棵树。那里刚刚好像……
    正当林以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时候,那棵树后面缓缓探出一个头,仰面看着林以,僵滞的脸上,一双黝黑的眼睛直直盯着林以。
    “嘶——”林以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拉上窗帘。
    那个疯子!他找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今天决不能出去了,至于找人帮忙赶走这个疯子,林以觉得没用,他可是个疯子啊,而且她也害怕会被人发现端倪……最好的办法,就是快点离开这里!
    林以给齐律拨了个电话,问他事情忙完了没,什么时候来接她。
    齐律正在办公室,说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但车子还没修好,可能要再迟几天。
    林以已经等不了了,再迟几天,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做出什么事!
    “你包个车来接我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再不回公司销假,我就要被炒鱿鱼了。”
    齐律笑了,“那正好,待在家里,老公养你。”
    “老公!”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现在正是五一黄金周,远程的车子早被订光了,一时也找不到肯到这种小山村来的师傅呀。”
    “啊……”林以皱眉思索了一下,“那我坐那种乡村巴士回来,到市里再说。”
    村子里的人进城都是搭这种车,和老式的公交车有点像,但没有固定停靠站,所以又叫“招手停”。
    “你一个人?还要拿行李呢,你拿得动吗?这样吧,我坐车来接你,我们再一起回去。”
    “太麻烦了吧?一个行李箱而已,我还是可以的。”
    “不麻烦,怎么能让老婆一个人回来呢。就这么说好了,我明天来接你!”
    这一整天林以都没有出门,吃了饭就在楼上玩手机躺尸。终于熬到第二天,林以托婶婶找到村里一个摩托师傅,让他带林以去大路,就是之前他们车子抛锚的地方。
    那个地方一般没什么人,齐律也搭不到车,进不来村子,只能在巴士下车的路口等她。
    颠簸了一两个小时,总算到了公路入口,齐律已经在那里了。摩托在齐律边上停下,齐律帮忙搬下行李箱,林以从车上下来,给师傅转了账。
    两人在路边等车的时候,齐律说他来的时候坐的车特别挤,幸好他是从市里的始发点坐的,还能坐到位置。等会儿他们再上车,可能就要站一路了。
    十来分钟后,车来了。果然和齐律说的一样,车上爆满,站着的人都快挤成连体婴了。他们艰难地挤上车,两边的扶手全被人占满了,幸好手环还剩一个,齐律拉住那个手环固定身体,林以紧挨着他,拉着他的衣服。
    虽然车上的窗子都开着,林以还是闻到了浓重的汗臭味。她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这辆车上大部分都是男性,很多都穿着简单的白褂子,一副随时准备上工的样子。
    车子开动,林以随着惯性往后倾了一下,贴在身后那个人身上,一股男性的味道冲进鼻腔。这是和齐律身上完全不同的味道,一闻就知道它的主人一定拥有虬结的肌肉、健壮的身形。
    林以不太自在地站直,但后面的身体,竟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挨了过来,依旧贴着她的后背。
    身后人的体温顺着背部传到她身上,那热度几乎要把薄薄的衣料灼穿。林以不好意思地回头,小声道:“可以后退一些吗?我有点热。”
    身后的人三十来岁的样子,古铜色肌肤,不是很高,穿着短袖,和她想象的一样,有着结实的肌肉。他看着林以白皙秀丽的面容,失神了片刻,然后退了小半步。
    感受到身后热量的离开,林以松了口气,说了声谢谢。
    车子行进途中非常枯燥,齐律聊起了林以今天穿的裙子。她只带了一套衣服过来,洗了之后来不及干,就穿着婶婶年轻时候的衣服。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碎花半身裙,上身是她自己的牛仔外套,搭在一起还很有点田园风的感觉。齐律称赞了一下这番搭配,还说如果再戴个草帽,就更有味道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突然车子一个急刹。
    “呀!”林以一下扑到齐律身上,齐律也猛烈地摇晃了一下,拉着手环稳住自己的身体。他们放在旁边的行李箱咕噜噜地往边上滑,齐律眼疾手快地拽住它,为免它再滑走撞到别人,他把行李箱放到自己和林以中间,用腿稳住它。
    这样一来林以就不得不后退一些,给行李箱让出位置,她的后背再一次贴上了身后的人。林以有点不好意思,之前是她叫人家后退一点,现在却又自己贴了上去。
    这么一番晃动之后,齐律似乎有点晕车了,脸色变得不太好。虽然以前从没见过齐律晕车,但这次他毕竟连续坐了这么久的巴士,撑不住也正常,林以担心地问,“老公,你怎么了?是晕车吗?”
    齐律点点头,轻声说:“可能是车里的空气不太好,多看看窗外就好了。”他把头转向窗外,闻了一会儿新鲜空气,脸色果然好了些,林以放下心来。
    车子重新行驶起来,林以靠着行李箱稳住自己。身后的人一直紧紧贴着她,陌生男子的气息几乎将她包围了。
    这时林以感觉到有一些异样,好像有人在动她的裙子。她还来不及去检查,一只手就抚上了她的臀部。
    林以猛地转头,转到一半就被身后的人挡住,只能看到他的肩膀。那只手在她臀部上抚摸,手掌隔着内裤在丰满的臀丘上摩擦,林以几乎感觉那一处要起火了。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另一只手,这两只手的主人明显是同一个人,它们配合默契,在两瓣肉臀上揉捏,一会儿掰开一会儿聚拢,力道非常大,林以感觉自己的花穴都要被拉开了。
    林以缩了缩屁股,那双手也跟了上来,甚至挤进了她的腿缝,在中间的凹陷处揉弄。没几下,林以就敏感地流出了些水,那只手感受到湿意,揉得更来劲了,林以几乎有点站立不稳。
    她撑着行李箱,抬眼看了看正面向窗外的齐律,纠结该不该出声。这时那双手突然离开了。林以松了口气。
    但很快,林以的裙子又被掀起,一个冰凉的东西穿过她的内裤,贴在她屁股上。那个触感……似乎是刀!林以一动不敢动,浑身汗毛竖起。
    贴着她臀肉的是刀背,紧接着,那把刀左右摩擦起来,似乎在割她的内裤。很快,内裤中间的裆部就被割断了,那把刀也被收起来。
    之前的粗糙大掌再次覆盖上来,一只手在后面贴着赤裸的臀肉揉弄,另一只手摸到了前面,伸进了那丛稀疏毛发里。
    林以有心想夹紧双腿,但在这车上她一并拢腿就站立不稳,只有双腿分开才能维持重心。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如入无人之地地罩住了她的阴部,它在湿润的花穴上揉了两下,然后找到隐藏在大阴唇中的阴蒂,中指在上面剐蹭几下,把它玩得挺立起来,两指压住变硬的阴蒂,前后耸动地揉起来。
    “唔……”林以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只好低下头。一低头,她就看到了自己裙子里面隆起一只手的形状,那团隆起还在不停地抖动。幸好前面的行李箱挡住了她的胯部,别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那两只手前后夹击,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多,林以渐渐承受不住,咬着唇无声地高潮了。身后的人感受到林以的颤抖,撤出双手,片刻后,一根灼热的性器贴在了林以的屁股上。
    林以吓了一跳,下意识伸出一只手去后面阻止,却被那个人抓住手,隔着裙子去碰他的性器。又热又硬的肉物触感让林以猛地缩回了手,那个人也没有没有阻挡,似乎只是想戏弄她一下。
    林以脸颊燥红地捂着手指,心中充满了惶恐,那根性器已经挤到了她的臀缝,龟头在两丘之间磨蹭,她甚至能感觉到马眼上冒出的液体蹭在她屁股上,起初热热的,冷却了之后就有些凉。
    身后男人双手都钻进了林以的裙子里,掐住林以的胯部两侧,下身模仿性交动作一挺一挺,肉棒从臀缝一路蹭到花穴,还顶到了阴蒂。滚烫的柱身贴在花穴上,让小阴唇和花穴口都敏感地瑟缩起来。
    男人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几下之后从后面顶开了小阴唇,龟头毫无阻碍地顶到了花穴口。林以身体抖了一下,下一刻,龟头又从花穴口滑开,紧接着,又蹭了上去。
    这种若即若离的玩弄让人更加难耐,林以的花穴已经开始渗出了蜜液,沾在那根肉棒上,它蹭弄的动作变得更加顺滑。
    这么弄了数十下,也许是看林以一直没有反抗,又也许是那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扶着肉棒,抵上了那处凹陷,往上一顶,龟头挤进了肥美的穴肉中。
    “唔……”林以放在行李箱上的手猛地抓紧,真的进来了……就在这种挤满人的车厢……
    男人舒爽地喘了口气,他一手从前面压着林以的阴部,一手扶着肉棒继续往前顶。林以避无可避,花穴艰难而柔顺地吃下了这根过于粗大的肉棒,滚烫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哈……”林以低着头,极小声地喘息了一下,男人的手重新回到她胯骨两侧,钳制住她的胯部,刚顶进去的肉棒缓缓拉出半根,然后顶了进去,速度不算快,带给林以一种绵长的快感。
    林以忍不住又关注了一下周围的人,他们都没有在看林以这边,要么在打电话,要么在大声和同伴聊天,还有穿越了半个车厢发烟的,整辆车子十分嘈杂,似乎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那男人可能也觉得很安全,动作渐渐快了起来,肉棒频繁地进出,龟头一下一下顶在娇嫩的子宫口上。林以双手用力撑住行李箱,汹涌而来的羞耻感和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这时,齐律突然转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林以狠狠吓了一跳,连花穴都绷紧了,大脑一片空白。身后的男人被夹了一下,又爽利又痛苦,但他这时也不敢动,肉棒直挺挺地戳在林以宫口上。
    “老婆,你脸色怎么不太好,也晕车了吗?”齐律握着林以的手,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
    林以此时已经缓了过来,心虚地说:“嗯……对,这车子太挤了。”
    齐律安慰她,“很快就到了,忍一忍,如果实在忍不住,我们就下车,缓一缓再坐下一辆。”
    林以赶紧说,“不用不用,只是稍微有点晕而已,没事的。”
    齐律点点头,他似乎转过来一会儿就受不了这车厢里的气味了,又把头转向窗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但他的手还是没有放开,依旧握着林以。
    见齐律转过去了,身后的男人终于不再忍耐,重新动了起来,因为怕惊动齐律,他不敢动得太快,为了补偿这个“缺憾”,他每一下都顶得极重,把林以浑圆的屁股都压扁了,几乎要把卵蛋也挤进去。
    “嗯……”林以颤着腿承受身后的重击,龟头死死地碾在宫口上,仿佛要生生把那个小口破开。
    男人顶到最深处的时候,还会左右摆动一下肉棒,让龟头在宫口碾磨一圈,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随即又重新重重地顶进去。
    “唔……哼……”林以极力把呻吟压在喉咙中,幸好车厢很嘈杂,把这些微弱的声音都掩盖住了。
    站在林以斜后方的一个男人注意到了这边,他本来看着那个人贴着林以一晃一晃还以为只是普通的猥亵,只想看个热闹,但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好像真的……插进去了。
    正压着林以肏弄的男人注意到了旁边兄弟的注视,他转头看了看,正好和那个人对视了。但他并不觉得惊慌,反而更觉得刺激,他带着某种隐秘的炫耀心理,掀开了林以裙子,展示出底下的一切。
    那破碎的内裤、白嫩挺翘的屁股、粗黑狰狞的肉棒一下子就全部暴露出来,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那个偷看的男人震惊地屏住了呼吸。
    林以身后的男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干脆把林以后面的裙子卷了起来,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始抽插。
    那根丑陋壮硕的肉棒,在白得发光的翘嫩臀部中进进出出,从那男人的动作就能看出,每一下都辗得极深,甚至能看到,前面的女子已经被弄得双腿打颤,似乎马上就要承受不住了。
    这个场景实在太活色生香,也太引人注目,这下不止是刚才那个偷看的男人,周围几个男人都注意到了这里。他们睁大眼睛看着这场明目张胆的猥亵,不,不止是猥亵,已经在肏穴了!
    他们之前都听到了林以和齐律的交谈,知道旁边那个面向窗外的斯文男子就是这个女子的丈夫,这个兄弟竟然就在她丈夫面前,就插了进去……几人的裤裆都撑了起来。
    正在林以花穴中抽插的男人一早就料到了这个场景,他就是看周围全是壮年男子,才敢这么大胆地暴露。男人嘛,他都明白,看到这种场景只会偷偷看活春宫,绝不会喊出来,说不定还想来分一杯羹。
    林以被肏得昏昏沉沉,脑子已经乱成了浆糊,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别人看了个彻彻底底。她一只手撑着行李箱,在身后男子的钳制下,勉力支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握着齐律,指尖已经热得发烫。
    身后男人坚硬的龟头持续不断地狠狠顶撞在林以的宫口,那个水润的凹陷小口难以支撑,只能任由龟头越顶越深,粗糙的柱身剐蹭在层层叠叠的穴肉上,带起一波一波的快感。
    他狠撞了无数下,龟头终于破开宫口,用力辗了进去,压迫着里面的囊肉。敏感的宫壁被这样无情地顶弄,颤抖着溅出丰沛的汁水,成了名副其实的“水穴”。
    “呃……啊……”林以死死压着自己的呻吟,她几乎能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形状,它撞开了她所有的禁制,旁若无人地进入到最深处,在里面碾磨顶弄,简直要把她肏透了。
    男人破开林以的宫口后,又用尽全身力气地肏了数十下,然后把积攒已久的浓稠精液都射了进去,粗壮的水柱击打在子宫壁的嫩肉上,极度的酸软酥麻蔓延到林以全身,让她受不住地弓起了腰。
    射完之后,那男人抽离出来,他看了看旁边眼睛冒火的几个人,后退半步,暗示性地拍了拍林以的屁股。
    被射完之后,林以内心涌起一阵屈辱,她竟然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那个人还射在了她里面……还射了那么多……
    但幸好,已经结束了,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站直了一点,希望快点到城里。但很快,她的裙子又被掀了起来,林以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根新鲜的肉棒贴到她的臀缝上,紧接着,往前一顶,依靠之前的液体,轻易全根没入。
    这根肉棒比刚才那根稍微细一点,但胜在硬度,它又硬又烫,像一根铁一样,紧密地嵌在林以的花穴中。
    “唔……”震惊和快感接踵而来,林以猛地捏紧了齐律的手。
    齐律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立刻转过来,“老婆,怎么了?很不舒服吗?”他似乎完全没发现林以身后换了一个人,也没有注意她凌乱的裙子,满眼都只看着林以的脸。
    林以压抑着颤抖,艰难地说,“刚才……突然想吐,现在好了……”
    齐律看着她潮红的脸,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林以点点头。齐律再次转向了窗外。林以想把手抽回来,齐律却不让,拉得紧紧的,林以只好作罢。
    身后那个男子却没有动作,他身体十分僵硬,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终于,他实在忍不住了,挺动了两下,直接射了出来。
    原来他本来就硬了许久了,陡然插进来,生理和心理的爽感都达到极限,再被齐律猛然一吓,又被林以夹了一下,竟然就撑不住了。
    射完之后,他的性器掉了出来。因为林以的裙子是被掀起来的,这一幕周围的男人都看到了,啧啧地嘲笑起来。
    那男子气急,但一时间也硬不起来了,可又不甘心就这么结束,于是伸手摸到林以的花穴口,一下就顶进三根手指,狠狠抽插起来。
    “唔……啊……”林以全身都在克制着自己被齐律抓在手里的那只手,不让齐律发觉出不对劲。她的头深深埋在胸前,两边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表情。
    那粗糙的手指并拢在一起,存在感极为强烈,粗细程度不亚于一根普通肉棒。因为手上的动作比胯部更灵活,不会撞得林以前后晃动,男子肆无忌惮地加快着速度,手指飞速进出着,插着插着,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如果不是手掌实在宽大,他恨不得把整只手都插进去。
    细腻的穴肉让他摸得十分舒服,也更让他愤恨自己的性器体验不到。他一边用手指狠狠戳刺,一边在林以耳朵边悄悄地说,“骚货!把老子都夹射了!手指插得你爽不爽?”
    布满茧子的手指刮在穴肉上,带来奇异的酸软和麻痒,还有难以抵挡的快感,林以听着这话,又觉得耻辱,又觉得刺激,洁白的贝齿把下唇咬得都泛白了。
    林以的敏感点被男子用粗糙指腹大力刮弄着,又被几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抽插搅弄,没过多久,就绞紧那几根手指高潮了。男子被这么一绞,更是心神激荡,连胯下那软下去的二两肉都隐隐跳动起来,似乎有勃起的苗头。
    但旁边的人已经等不了了,一个文身壮汉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让开。男子不太情愿,但看到对方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又不甘反抗。他无可奈何地拔出手指,和壮汉换了个位置。
    众人看到男子手上淋漓的汁液,眼中的欲火快要烧起来,数双眼睛盯在那个圆翘的屁股上,几乎要把林以灼穿。
    林以如芒在背,她感觉到那个人从她身后离开了,但紧接着,又有一个身躯贴了上来。然后如她料想的一样,一个滚烫的肉棒戳了上来,一个深顶,压到了子宫口。
    “哈……”林以被顶得一窒,原因无他,这根肉棒……实在太有分量了!起码是刚才那个男人的两倍粗!
    虽然已经被玩过好几轮,林以的花穴还是有点承受不住这个大家伙,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希望引来怜爱。但对嵌在里面的那根肉棒来说,这更像是一种撩拨。
    壮汉也知道自己“天赋异禀”,他一只手摸到林以前面,找到那颗肿立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让紧致的花穴放松一些。
    揉了几下,敏感的宫口颤巍巍地松开了,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汹涌地想要流出来,但壮汉的动作更快,他感受到宫口放松的时候就用力往上一顶,硕大的龟头穿透宫口,把那些混合液体全都堵了进去。
    “啊哈……”林以已经腿软难支,这根肉棒实在太大了,把整个花穴挤得满满当当,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有些隆起了。壮汉肏进去之后,放在她阴蒂上的手也没有拿开,而是更加快速地揉弄起来,把它欺负得更加肿胀不堪。
    “嗯……”林以看着那只在裙子里揉弄的手,受不住地隔着裙子抓住它,最终却被它带着一起动,就好像是在……自慰一样。
    林以感受到一股快感直冲大脑,她知道,自己又要到了,她僵立着不敢动弹,片刻后,洪水般的快感将她淹没,让她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被缠绵的穴肉一绞,壮汉爽得通体舒畅。他双手从林以的裙子腰带处穿上去,掐住她的腰,把她硬生生提高了一点,好肏得更便利。
    林以脚尖着地,艰难地支撑着身体,那过于粗壮的肉棒次次顶开宫口,戳得子宫里的囊肉直冒水。她呼吸困难地微微抬起头,看到自己和齐律拉在一起的手,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竟是在老公面前,被好几个陌生男人进入了,还被肏得水流不止。
    她偷偷地去看齐律的脸,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他心无旁骛地盯着窗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林以心中十分复杂,既气他隔这么近都没发现自己的异样,又愧疚自己在肉体上背叛了他。
    身后的壮汉弄得越来越快,那根肉棒顶得她浑身酸软,全靠壮汉的支撑才能站立。林以知道他要到极限了,屏息做好准备。果然,数十下后,壮汉狠狠一挺,龟头抵在那敏感的囊肉上,噗噗地射出来。
    林以穴肉剧缩,也呜咽着高潮了。
    壮汉抽离出来,林以勉强撑在行李箱上站好。下一刻,又有一副新的身躯贴来了上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新鲜火热的肉棒,它就着花穴上滴落的黏液,直接插了进去,瞬间就顶到最深处,两颗卵蛋充满压迫感地拍在林以白嫩的屁股上。
    林以早有准备,但也被顶得腰肢一软。这个人插进去之后没有马上动,而是将手伸进了林以的上衣中。
    林以一惊,想要阻止已来不及,那双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双乳。
    将那两只饱满的奶子握进手中,那人也愣了一下,小声说,“没穿奶罩啊?这么骚?”
    林以羞耻至极,脸颊更是红得要滴血。那双手罩住林以的奶子,用力揉弄起来,将水嫩的双乳揉成了各种形状。
    林以的衣服并不厚,加上外套,也只是两件单衣罢了。鼓鼓囊囊的胸前能够轻易看到有手在其中肆虐,它们肆无忌惮地在公众场合做着淫猥的举动,将这双奶子揉得酸麻胀痛,乳头硬挺。
    一边揉弄,他也挺动起了下身,坚硬的肉棒在绵软的花穴中势如破竹地肏弄着,轻而易举辗过泥泞穴肉,将软成一滩水的花穴插得滚烫火热。
    林以上面被揉着胸,下面被插着穴,喉咙里的呻吟几乎抑制不住,叫嚣着要喷涌出来。她被齐律握着的那只手又忍不住使了一点劲,但齐律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点反应都没有。回过神来的林以赶紧松了力道,手心都有点出汗了。
    那人性器很长,不费什么力就能顶到最深处,他摸着林以的胸,把她用力按在自己身上,粗长的肉棒打桩一样撞进她花穴中。林以本来白嫩的屁股,在这种连番的拍打下,已经变得微微红肿起来,白里透红的臀肉上还沾着不明液体,看起来分外淫靡。
    抽插了许久,他也把精液射进了林以的宫腔,最后依依不舍地用力在奶子上揉了几下,才从她身后撤离。
    下一刻,又有一具新的躯体附了上来……
    林以弄不清究竟被多少人进入了,有的人还不止进入了一次,至少那根非常粗大的肉棒,就肏了她两次。
    在这一路淫乱中,车子驶入了市区,马上就要到达终点了。
    正在林以花穴中肏弄的男人干干脆脆地射了出来,然后挑起林以的内裤,不知拿着什么东西,把它裤腰的部分也割烂了,整条内裤从林以身上脱离出来。
    他拿着林以的内裤,把它卷成一团,往那口一直流水的淫穴里塞。
    “啊……”林以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布料的触感对花穴来说实在太过刺激,更别说她现在的花穴敏感至极,一碰就喷水,被这粗糙的棉布一磨,更是水流不止。
    但花穴中的手指仍旧带着内裤往里捅,越捅越深,直到把整条内裤都塞进去。
    此时林以已是大汗淋漓,浑身都酸软不堪。不知多少个男人的精液,全都被堵在理宫腔中,林以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总觉得凸起了一坨。
    巴士到站,所有人一涌而下。林以动了动脚,差点瘫软在地上。齐律总算从自己的世界脱离出来,眼疾手快地扶住林以,“老婆,没事吧?”
    林以疲惫地摇摇头,“没事,站累了……”
    齐律提着行李箱下车,林以蹒跚地跟在他后面。好在下车之后就看到了拉客的出租车,两人坐着的士直奔家中。
    回到家之后,林以立刻拿上换洗的衣服去了卫生间,撑着酸软的身体洗了个淋浴。
    把花穴中的内裤拽出来的时候,林以又迎来一个小高潮,那股暖流和大量精液一起喷涌而出,哗啦啦地落下来。失禁的感觉把林以再次推上了巅峰,大股大股的精液流出来,流满了淋浴间的地面,场面甚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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