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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鸟市正如它给人的初印象那样,本质也跟死城几乎无异。城里根本没有多少活物,别说是活人,丧尸都成了稀罕物种。
    楚蒬和萧梓靖的日常工作也从猎杀丧尸变成了探索城市,数日下来,他们探索了这个城市各处的许多建筑,猎杀的丧尸数量两只手数得过来,途中倒是又发现了几具alpha的尸体,死状和伤口都一模一样。即便每一次他们依然都会向协会汇报,研究所也会派出人手高效的将尸体运送到研究所。
    但两个人已经不需要等待尸检结果,而童昕那边也没传来什么特别的消息。两人的每一天依然危机四伏,可在白鸟市待了数日,两人紧张的神经也已经有些麻了。
    倒是有一件事让萧梓靖格外在意:“为什么都是alpha?他们的搭档呢?怎么一直都没看到任何一个Omega?”
    楚蒬难得耐心为萧梓靖解答道:“alpha的数量远远超过Omega,比例堪称离谱,能成为猎人的那些alpha中,依然是大部分都没有Omega来做搭档,因此,有些人会选择做‘独狼’,孤身一人执行任务;有些人会选择跟其他alpha组成alpha小队。至于那些尸体,应该都是‘独狼’吧,如果有搭档在身边,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应该都不会下手。”
    萧梓靖点点头,的确,每次发现的尸体都是孤零零的一具。但稍微带入一下这些“孤狼”的处境,萧梓靖就忍不住替他们感到伤感难过,猎人之路已经如此艰难,有个同伴携手同行多少能减轻一些旅途的艰难困苦和寂寥孤苦,可他们却偏偏选择一个人,遭遇敌人突袭也毫无防备,只能孤零零一个人惨死在城市中的无名角落,甚至连衣服都被人剥走,以最没有尊严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萧梓靖有的时候很反感自己共情能力强这一点,老是忍不住替他人难过,可即便他再难过又能如何?
    只愿他们离开的时候能少些痛苦。
    但萧梓靖也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趁着女人感情脆弱的时候下手总是没错的!这简直是一条已经得到了无数次印证的真理!
    萧梓靖知道楚蒬当然不可能是铁石心肠,每次遇见猎人的尸体时,她眼中的伤感和无奈也都表现得分外明显,而当晚萧梓靖找楚蒬求爱,即便不用勾引、不刻意找借口,她基本都会很自然地和他做爱,每一次都仿佛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一般。萧梓靖能感受到,她在这种时候也格外脆弱,很需要温暖。
    察觉到这一点的萧梓靖分外开心,自然也每次都很好地把握住机会。几次之后,萧梓靖渐渐发现,似乎她不再抗拒他的求爱以及他的主动,两人的关系,似乎自然了许多。
    因而萧梓靖也自然而然地认为,这一次的发情期,她应当会很自然地陪她一起度过。如果可以采取正当手段,谁又想用强呢?更别提还要耍心机、提前布置好一切,想想也是挺累的,而且,对两人的感情进展也未必有多大的好处,还得承担着破坏信任的风险。
    这一次发情期到来之前几天,萧梓靖还特地找机会试探了楚蒬几次,她没有表态,但也没有表现出抗拒,萧梓靖心中有点没底,但还是选择相信楚蒬,以及,两人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而做出的判断。
    但萧梓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无论是在判断力方面,还是在感情方面,他都输的非常彻底。
    那天早上醒来时,他只来得及看到楚蒬的背影,还是从几个身体的夹缝之中,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身前站着七个彪形大汉,他很怀疑楚蒬究竟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多这种身形还愿意做这种事的人。
    “小蒬,你要做什么?楚蒬!你不能这么对我!!”萧梓靖撕心裂肺的呐喊声,被她关在门里。
    他知道,即便他喊得再大声、哪怕喊破喉咙,她也听不见。
    泪水夺眶而出,可却无法浇熄他体内那熊熊燃起的欲火……
    他边哭边笑的样子有些疯癫、有些歇斯底里,看得几个大汉都心里发毛,可他们也只是拿钱办事,知道没有回头路,必须要在这里待足七天——听说有钱赚还可以随意发泄欲望、能过上爽到不得了的七天,这些饥渴不已、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的大汉们简直求之不得、如久旱逢甘霖,别说是男人,哪怕是头猪呢,也可以借来用用。
    而萧梓靖的小穴刚将第一个男人的阴茎吃进去时,男人便不禁发出舒服至极的声音——这何止是超出了预期,简直就是从未体验过的超绝享受!这个男人的肛门和直肠,居然比女人的小穴和阴道感觉还好!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男人惊喜过望,身体也变得更加兴奋,萧梓靖体内的阴茎变得更大、更粗、更硬、更热……
    无论萧梓靖心中多么难过绝望,可身体依然迫使着他接受那些男人,并在他们身上肆意发泄欲望。
    可这一次的体验自然无法与上一次相提并论,且即便是在发情期,他竟然也很难达到高潮,一日下来,整个人颇为疲惫,且并不觉得爽。倒是几个男人,被他给爽的不行,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就经历了无数次的被射精,当男人们的精液射在他身上时,他被恶心得不行,最受不了的当然是颜射和深喉,男人精液的浓重气味怎么跟她的精液相比?她的精液如同甘甜的极品果汁,而他们的精液,则如同恶臭的废液!
    即便不射在他的脸上、嘴里,射在他身体里也一样让他恶心又反感,他的身体并不是他们精液的容器,更不会给他们那浊液提供什么空间,他只能像排泄一样将那些残留在身体里的浊液给排出……
    他当然知道那几个男人看似壮硕但实际上也都是普通人,经过一日的激战后,晚上他们都疲惫不堪,早早便要休息,天色才刚暗下来,房间里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
    可萧梓靖的身体却远远没有得到满足,整整一天的时间他居然才射过一次,此时他整个人都像是蓄满了能量的火药桶,得不到发泄,几欲崩溃。他在浴室里清理体内残余的浊液时,也忍不住动手自慰,他用力撸动着阴茎,可却勉强只能起到一丁点缓解的作用,简直如同隔靴搔痒;他还尝试抠弄后穴,可他的手指依然没法满足自己,只会让他更加纠结难堪……最后,他疲惫而焦躁地倒在浴室的地面上。
    他倒是想就这么直接晕厥在浴室里,可偏偏他那欲火焚烧的身体不肯让他有片刻的安逸,他根本没能躺一会儿,便被身体里那强烈的欲火折磨得难受不已,只能从地上爬起来,拖着步子回到房间里,随便抓起一根鸡巴,把它弄硬,坐上去,用小穴紧紧咬住,并开始遵从本能,在男人的身上上下晃动起来,动作越来越激烈,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即便男人射在他身体里,他的动作也不会停下;如果男人的鸡巴疲软,他就用小穴紧紧咬住,很快又让它再度变硬勃起;如果男人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向他求饶,那么他就暂时放过他,再换一根鸡巴……
    上一次的发情期更像是一次甜蜜的“补给期”,萧梓靖根本没觉得漫长,七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过程却甜蜜不已、幸福至极,甚至也从未感到疲惫,反而越做越有精神、越做越愉快,到第七天结束时,两个人的状态都是生龙活虎,反而比之前的状态更好。
    可这一次的发情期,却像是一次漫长的酷刑,萧梓靖只觉得自己和七个男人的身体在相互消磨、损耗,彼此相互折磨着,他从未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乐、一分一秒的满足,只有无限的疲惫、得不到满足的饥渴、以及无论如何都消耗不尽的欲望……等到第七天结束时,他和那几个壮汉仿佛都已经被榨干,人疲惫而虚弱。
    楚蒬依然只能打电话向总部寻求帮助,总部只能调来救护车,将七个大汉接走。
    至于萧梓靖,他见到楚蒬时,眼中已经不仅仅充斥着怨恨和埋怨,更有无限的失望和怨气。
    “和我做就那么让你难受吗?你觉得我脏、不想碰我吗?还是你觉得我太淫荡不愿意靠近我?可你不还是和我做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你也都在我身体里高潮、射精、将我的身体灌满……所以,这一次,你为什么不愿意?为什么又要将我塞给那七个男人?!!楚蒬,你当了婊子还要给自己立什么牌坊?!”
    这一次,他的话说的更难听。可她却依然没有任何解释,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对待他的怒火仿佛没有任何反应。
    在那之后的几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依然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不过,是萧梓靖单方面的“剑拔弩张”,而且只限于“唇枪舌剑”。
    “你的心是千年寒冰吗?我寻思你的心就算是个石头,怎么也能稍稍捂热一点、有点温度了吧?”
    “怎么,你是觉得身体上的折磨不足以折磨我,于是要用精神和心理上的折磨来惩罚我是吗?那么你说,究竟要我被折磨到什么程度你才肯放下恩怨?!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别疏远我好吗?!”
    ……
    可无论萧梓靖说什么,楚蒬依旧沉默不语,简直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转眼之间,她竟然已经几天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是低着头或者凝视着远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即便萧梓靖故意对她说了很难听、很过分的话,她依然毫无反应,这根本不像是现在的楚蒬能干出来的事。
    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难道她真的已经毫无感情了吗?不仅仅只是对他的感情,而是连单纯的产生感情的功能都没有了吗?
    萧梓靖终于忍无可忍,抓着她的肩、用力晃动着、近乎咆哮着对她说:“楚蒬,你哑巴了吗?!就算骂我也好,你能不能跟我说句话!”
    可楚蒬只是将他推开,依然一言不发。
    “既然你那么讨厌我,我走行吗?我从你眼前消失可以吗?”
    楚蒬回过头,瞅了他一会儿,忽然说了句:“行啊。”
    萧梓靖整个人愣住,如同五雷轰顶。
    愣了好半天,萧梓靖才终于动了动嘴唇发出了声音,可那声音却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你……你说什么?你真的想让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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