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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突然灭了,黑不见五指。也不知什么时候,阿蓉身边的绳子缠了些在王星身上。所以说,被男人强暴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被男人指挥的女人强暴。
    阿蓉换了方向,用绳子绑缚住王星双腿,固定在两侧,张口吮吸上去,舌尖像灵蛇一样突突进攻着淫穴,贝齿厮磨阴珠,人在身下依旧玩得游刃有余。被药得五迷三道的王星那里是对手,本来就毫无防备,这一下更被攻城夺池,缴械投降了个干净,且因为对方是一个侍女而掉以轻心,三两下吸阴舔穴就上了天,手臂上大腿上的莫名多出绳子跑到了脑后,只顾得主动求爱,身体软成一团烂泥,还要勉强靠着绳子支撑。
    “阿蓉,阿蓉。”她用脸颊磨蹭身下的侍女滑腻的双股,鼻尖被花穴的淫水打湿,一股芳香引诱着她去品尝。她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空虚。
    林峯本来是忍不住要掀帘拿王星泻火,没想到不知怎么突然一片漆黑,只能听见二女吸穴的水声和吟哦,他突然心生一计,与其只取一女,何不两人一起呢?
    然而这正中了苏诚的计策。苏诚阅女无数,羊城半城的待嫁少女,或活泼或稳重,都被他各个击破是没有原因的。王星不过是多认识几个字罢了,连在读书人里都算不上心眼多的,林峯饶见世面多些,也想不到这白捡的便宜是为了拆散她和林峯。苏诚就是笃定林峯会当面和阿蓉云雨,借此在王星心里种下一根刺,彻底击毁她的尊严,把她变成书院里人尽可入的妓女。
    “星儿,星儿,这里怎么这么黑?”林峯佯装不知掀开帘子,伸手摸上二具女体。一女在上,却母狗一样被绑在半空,听了他的声音颤着应道,“…林哥哥?”想必是王星了。一女在下,双腿大开,他一进来就用脚尖勾着他,他也识趣地握住纤足,两步并作一步迈进腿间,继续摸去,王星的脸正对着自己小腹,苏蓉的美穴这对着腹下的阳具,这姿势比想象得还要好啊。
    “星儿,你竟然在这里等着我操吗,一会儿没见又这么湿了。”
    黑暗中,他不仅在王星面前猛地抽插起第三人,还大胆说着骚话。手指伸进王星檀口,深深卡进喉咙,让她不得言语,嘴上还变本加厉地欺负起来,“星儿这是什么姿势啊,两张嘴并在一起,好爽好舒服。”
    王星这才觉得不对,想挣扎却被束缚,想解释却说不出话,只听得阿蓉被林哥哥干得大声浪叫起来,溢满水的小穴就在颈下,心上人的巨根几乎摩擦着她的脸一进一出,操着别人。
    “…唔唔。”她不断呜咽,口水越积越多。
    “星儿上面这张嘴也想要么?”林峯淫笑着从阿蓉的穴里拔出来,迅速插进王星口中,就着口水对着柔软的喉管狂干百余下,直顶得她白眼直翻险些闭过气去,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是下面这张小嘴会吸。”深喉过后立刻又回到苏蓉那里,二女同操的欢愉让他得意忘形,“啊,啊,星儿今天怎么这么紧。”他故意说着让王星醋的淫语,“又软又紧,受不了了,得去上面的小嘴里缓一缓。”说罢就趁着她还未来得及辩白,再次捅进王星口中操干。
    王星本来确是要出声叫住林峯,但现在即使口舌没有被不断被男根抽插着,她也话语全无,因为就在林峯得意享用两张穴口的同时,王星下面也被填满了。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有一根巨物顶进,她本来还以为是阿蓉,可是那男人性器自有的滚烫和触感骗不了人。那粗长的肉棒直直插到底,尽根挺进,绝不是林峯,但和林峯的节奏步调一致,片刻间进进出出了百余下。
    她感觉自己要融化了,连绳子也无法支撑住身体。
    男人略带粗糙的双手蹂躏着她的臀肉,拇指掐住外翻的花瓣,借力着林峯前方的顶弄,次次冲击宫口。她身体本就敏感异常,这几天连续的性事在此刻到达了顶峰,脑海里升有一团雾,遮住了所有理智,只剩下感官,穴肉如同有了灵性般痉挛震颤起来,淫水一阵一阵喷涌出来,连喉头也紧缩,林峯一个不留神,被吸得射了出来。
    恰逢阿蓉点起一只烛火。
    你,你怎么在这里?
    林峯还没从王星嘴里拔出来,就和苏诚四目相对。
    说是四目相对也不甚妥当,毕竟虽然他已经冷却下来,苏诚可还正操逼操得满目通红。王星也是双眼迷蒙,脸颊通红,唇间流出一线白液,挂在秀美的下颚上,啊……呃……她的嘴被放松出来,却只顾得呻吟,身体像母狗一样被捆着从后面操干,面前就是意中人,还有,阿蓉。
    且不提林峯的诧异,他和苏诚密谋王星的诡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但他还未意识到,此刻阿蓉举着烛颤颤巍巍赤身裸体斜靠在他怀里的一幕对王星有多刺眼。而眼看着海誓山盟的女子在别人身下如此受辱,他只有惊讶,而无愤怒,哪怕是王星失了神智,也心痛得肝肠俱碎。
    苏诚还嫌不够,从后面握住绳子,将王星上半身提起来,把玩起双乳,埋首颈间又咬又吻,王星神魂失守,每一寸肌肤都是平日十倍敏感,不禁啼哭出声来,昂首急喘,腿间又一次喷出阴精,险些灭了烛光,阿蓉轻呼一声,闪了身子,露出林峯的下半身,他看硬了。
    林兄不上来一起吗?刚才咱们俩可是配合得亲密无间呢!苏诚邪笑着,你不会忘记我们说好的条件了吧?
    他说着猛地从花穴里拔出来,带出几瓣嫩红的软肉——一副被操开了的花苞模样,总归是扎了林峯一下。要我说,这后面的洞不比前面的差,咱们一人一个,岂不正好?
    那意思是,反正牌桌已经掀了,你乐不乐意,这都是最后一次机会。
    好端端一对情侣赤裸相对,盈盈烛火倒映帘上,看似缠绵无限,实则水尽山穷。一室春光意淫,独独不见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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