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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怀昱悠悠转醒之际,他惊异地发现他居然衣衫不整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到叶霜岚,他立即翻身下床,穿戴好衣物,快步走向她的住处。
    他见门窗都已闩好,便急切地拍打起紧闭的房门,呼喊道:“姐姐,姐姐!”
    坐在浴桶中的叶霜岚没好气地说:“你叫魂呢?”
    怀昱听她这句话语气如常,想必是药性已解,便转了转眼眸,试探道:“姐姐,我头上挨了一下后,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女子的呻吟声,该不会…?”
    叶霜岚自然不会将真相和盘托出,她思忖片刻,信口雌h道:“我用内心打碎了缅铃,然后趁着你昏迷,把你给……就这样。”
    闻言,怀昱白皙的面庞瞬间灿若晚霞,想到他得以进入引人遐思的销魂处,一时欣喜异常,就连他后脑无故遭了痛击这件事也抛在了脑后。他还想细问,叶霜岚却已是失了耐X,语气甚差地催他离去了。
    叶霜岚把趴在她穴口的长歌用力揪下,命令道:“给我擦背。”
    看着浮在水面上的长歌,叶霜岚双眉颦蹙,若有所思。这东西实在是不堪入目,她竟是和这种奇形怪状的生物发生了关系…
    思及此,她艴然不悦地说:“下次不许这样了。”
    听到这句话,长歌伸向澡豆的触手一顿,原本喜悦的心情迅速消散。乔卿熙偷梁换柱,顶替了他的身份,还趁着她昏迷,对她做出那种y亵之事,她却愿意与他日日云雨…刚刚那小子油嘴滑舌,举止轻佻,他们相识不过几日,她却情愿与他颠鸾倒凤…
    难道,只有他不可以吗?他越想,心中越苦涩。
    叶霜岚对长歌的心思一无所知,她仰头望着朱红色房梁,思绪飘飞。她先是想到古人多在房梁上藏物,又想到许多人曾在房梁上悬挂白绫,借以自缢…恍惚之间,她隐隐约约看到房梁上似乎闪过一片暗影。
    “长歌!”她连忙呼唤他。
    听出她语气中的恐惧,长歌登时撇下那堆五颜六色的澡豆,猛然跳入温热的水中,游到惊慌失措的叶霜岚身边。
    叶霜岚一把抓住长歌的身体,指着房梁问:“长歌,上面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氤氲的水气中,女子白皙而又交错着伤疤的身子微微颤抖,那双澄澈的明眸眼波浮动,盈满了长歌的丑陋姿态。
    而此时的长歌却顾不得羞耻,这些日子里她从未正眼瞧过他,而此刻的她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他受宠若惊,便转哀为喜,情绪变得高昂。
    他顺着叶霜岚的指尖看去,几只鼠类的残魂正依着生前的习惯在房梁上寻找食物。他心念一动,在叶霜岚的手掌上写“有鬼”。
    若他实话实说,叶霜岚又会恢复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对他不屑一顾。他不要那样。
    得知这间屋子有鬼,叶霜岚大惊失色,草草撩了几下水,便急匆匆地跨出了浴桶。
    这时,她后腰上那朵摄人心魄的罂粟花映入了长歌的眼帘。他知道,这八成是出自乔卿熙的手笔。那龌龊的贱人真是Y魂不散,无法在叶霜岚身边,就要在她身上画一朵花…
    叶霜岚强打精神,叫人抬走了浴桶。随后,她搂着长歌钻入了被子中。
    长歌见她瑟瑟发抖,便在她手心上写下“别怕,我保护你”。
    她怎么可能不害怕?叶霜岚粗鲁地揉了揉长歌的身体,不快地说:“鬼魂没有实T,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把我的身体捏碎,让我也变成鬼魂,便可以了。”长歌一笔一划地写下。
    叶霜岚怔愣了半晌,这才意识到长歌愿意为她付出到什么地步。她长叹了口气,“那你可要保护好我啊。要是你保护得好,让你,让你做点别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左右她也有生理需要,虽然长歌这个样子丑了点,但是拿他当跳蛋用用,也不是不行。
    长歌大喜过望,心中顿时暖烘烘的。他轻轻地蹭了蹭叶霜岚的手指,试图把他雀跃的心情传递给她。
    叶霜岚轻哼一声,任由长歌做出种种亲昵的动作,没有叫停他的行为。
    一时间,静谧的房中弥漫着温馨的气氛。在跃动的烛火映照下,面容平静的女子温柔地抚摸着外表奇异的生物,在诡异之余又显得无比和谐。
    渐渐地,叶霜岚平复了心情,不再恐惧的她收好了那枚折磨自己很久的缅铃,便吹熄了灯,回到床上与长歌躺在一起。
    在一片漆黑中,响起了女子均匀的呼吸声。长歌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壮着胆子偷偷碰了碰叶霜岚柔软的嘴唇,权当亲吻。
    这下,他和偷窥她胴体的乔卿熙也没什么不同了。可他如果不主动些,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和叶霜岚肌肤之亲的机会,所以他不后悔。
    想到这里,长歌便安心地躺在叶霜岚的枕头上,陷入了沉睡。
    另一边。
    临睡前,心荡神摇的怀昱终于回想起自己曾被一个东西击中了后脑,他怎么也想不通叶霜岚为何要偷袭自己。之后,他又发现了她说辞中的诸多破绽。她欲火焚身,想必是难以提起内力的,又谈何如此精准地控制内力打碎缅铃?还有,若是用了他的身体,为何不把他留在房中,而是送回这间房?
    种种疑问困扰着他,使他难以入眠。最后,他决定找叶霜岚问个明白。
    然而,他透过窗纸,发现她的房间昏暗无光,显然是早已入睡。他遗憾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继续冥思苦想,思索她为何要编造谎言。
    他考虑再三,暗自下决心再想办法哄着她与自己睡一次。既然她谎称二人已有了夫妻之实,那么再来一次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
    另一边。
    苏景若听了暗卫的汇报,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赵轩瞥了一眼苏景若的神色,替她问道:“你是说那个路仪不但会武功,而且轻功不错?”
    暗卫点了点头。
    “奇怪…”赵轩眉头紧锁,“之前我试探过他,发现他没有内力…”
    “算了。”苏景若屏退了暗卫,面无表情地说:“静观其变吧。”
    她有预感,苏府即将上演一场精彩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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