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嫌,王导给沉昕宁叫了车子,没让她和他一起坐台长的车离开。
沉昕宁在饭店门口等车的时候,唐司机开着傅临遇的车过来。
“……”
沉昕宁假装没看见的样子,垫着脚看向别处,心想王导叫的什么车,都快十分钟了还没来,烦死了!
“太太。”
唐靖却已经下车,恭敬地走到她跟前,“先生今晚酒喝多了些,头疼得厉害,说是太太煮的解酒汤效果最好。”
沉昕宁转回视线皱眉看唐靖:“总共两瓶茅台,叁个人喝还没喝完,怎么就喝多了呢。”
唐靖弓着腰:“先生最近公务缠身,没有休息好,喝点酒就不舒服。”
“……”
好吧,她无没话说了。ízℎαηsℎц.©óм(izhanshu.com)
往车子里看了一眼,见狗男人靠在后排闭目养神,的确很难受的样子,沉昕宁有些心软,“那、那我跟他回去吧。”
唐靖给她开了车门:“有劳太太了。”
沉昕宁上车,皱了皱鼻子,负气道:“我已经不是你家太太了。”
唐靖依旧微笑,待她坐稳,又把门给她关上了。
沉昕宁看了一眼身侧的傅临遇,见他皱着眉,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伸手晃了晃,“傅总?”
没人应。
她又喊:“傅总?傅先生?”
“你很吵。”
“……”
沉昕宁松了口气,还是这狗脾气,看来也没有多难受。
半个小时后,唐靖把他们送回别墅。
沉昕宁已经从这里搬出去有半个月了,再次回来,这里的陈设还跟之前一模一样。
就好像她没有离开过一样。
唐靖把傅临遇扶到客厅就走了,沉昕宁在厨房煮醒酒汤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等下我怎么回去?
橘皮醒酒汤是沉昕宁之前在网上学来的,那时候傅临遇应酬回来老是头疼,她看不下去,就学会了做给他喝。
效果出奇的好,久而久之,傅临遇也就习惯了喝她做的醒酒汤了。
煮好之后,沉昕宁怕烫着他,放凉了再给他端过去的。
此时傅临遇在接电话,好像是国外分公司的高管再给他汇报工作情况。
他摁着眉心在听,不时摁一摁生疼的太阳穴。
突然,太阳穴传来一阵凉意,是两只小手摸上来了。
男人抬眼,便看见沉昕宁跪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在给他揉太阳穴。
因为他听着电话,沉昕宁也没吭声,默默地给他揉,想让他舒服一点。
几分钟后,男人挂了电话,一手搂过女孩纤细的腰身,酒后嗓音沙哑:“怎么,讨好我?饭桌上没谈好的事情打算在我枕边谈?”
沉昕宁垂着眼睛,努了努嘴,“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讲话,非要说这么难听。”
男人眯了眯眼。
沉昕宁手上动作停下,对上他探究的黑眸:“我是看你头疼,想帮你按一下缓解缓解,你就那样想我?”
傅临遇捞起她一只手抚摸,“小姑娘这么开不起玩笑。”
沉昕宁摇摇头,声音越来越低:“我分不清……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异样微妙,沉昕宁心有错觉,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撒娇,而且傅临遇好像也允许了她撒娇。
“端过来。”男人朝着茶几上的醒酒汤颔首。
沉昕宁从沙发下去,速度给他端了过来,等他喝完,又要把碗拿去厨房洗。
人刚转身,就被男人一把拉过去坐在了他腿上。
沉昕宁手里还捧着那个好几千的骨瓷碗,生怕摔碎了,红着脸说,“你喝完了,我要走了。”
“唐靖不在,你走不了。”
“我不会留下来的。”
沉昕宁很坚决,但是傅临遇搂她搂得紧,让她根本站不起来,“你不是喝醉了吗?装的吧!”
“我是喝多了,你哪只耳朵听说我喝醉了?”
“……”
狗男人!想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