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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午后,阳光微醺,醉了一地黄菊。长空远眺,蔚蓝成海,一望无边。
    裹在蓝底云雁花纹锦被下的林初睡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觉,自然醒后美美地睁开眼,然而起身的动作进行到一半,忽地停住了。次奥,浑身酸痛,好像几百年没运动突然去跑了个1500米,跑完没揉腿倒头就睡,第二天乳酸聚积造成腿脚酸麻胀痛一样。不同的是,跑完步后痛的只是腿,而她现在痛的是全身!
    勉力坐起身,林初转了转脖子,咔咔作响,低头一看,操,谢长庭是属狗的吧。身前青青紫紫,红痕斑斑,就没一块好肉。
    青纱帘子微动,透进一丝冷风,林初不禁打了个寒颤,抬头看到谢长庭拂帘进了床,手上拿着一套衣裙,废话一句没有,来就是“穿上”。
    林初接过衣服,研究了下怎么穿,就两件,一件短襦,一件裙子,是一套云英紫对襟齐胸衫裙。系上短上衣的带子,林初准备下床去套裙子,然后发现谢长庭刚刚就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穿衣服,目光淡淡,眉眼中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林初神色自若地下床去,站起来的时候脸色微微扭曲了一下,差点软下去,于是顺着床沿坐了回去,思考要从头开始套,还是从脚开始套。
    啊,还是从头顶上套进去吧。套上之后后面一片裙子的带子系在身前,前面一片裙子的带子从身后绕一圈绕到胸前,打个结,长带从结向两侧一圈圈缠紧,系了个飘带,大功告成。
    穿个衣服好麻烦啊,林初在心里叹了口气,下面还真空,真是糟心。
    思及间,林初突然被腾空抱起,回过神,林初抱紧了谢长庭的脖颈,问:“去吃饭吗?”
    谢长庭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看到一桌好吃的,林初眼睛亮了亮,终于不是粥了,真难得。
    谢长庭吃得不多,可能是因为他因为不饿,但林初饿了,吃了一盘酱香鸭舌,一盘香煎鹅肝,一条清蒸鹦鹉鱼,一盘白灼虾……饭都没吃几口,光吃菜了。
    吃了小半个时辰,林初终于魇足而弃。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谢长庭突然开了口:“吃饱了?”
    林初点了点头。
    谢长庭也点点头,道:“那该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
    林初杏眼圆睁,刚刚吃的饭它瞬间就不香了,怕不是吃的断头饭。
    转眼间,林初已经趴在浴池边上了,长裙撩至后腰,露出两瓣白滚滚的浑圆。谢长庭亲自给她灌肠,她不知是不是该因此感到荣幸。水囊的接头挤进了那紧致狭小的菊穴,林初不由得闷哼一声,接着有温热的液体倒流入内,感觉不是以前灌肠时用的温水,一股淡淡的苦味从后方飘来,这回用的好像是中草药液。
    虽然灌的液不同了,但灌的次数还是没变,三次之后,林初趴在谢长庭腿上微微喘息,又见他拿出了一个通体乌黑的小圆木球,木球里嵌着狐尾的根部,从球心里延伸出来的白色尾巴长而绵软。
    别看是木的,沉甸甸的还怪有分量的,林初感知了一下,忍不住问:“这什么木头这么重?”
    谢长庭把小球往里推了推,让被撑开的洞口闭合些,只余下恰好能让狐尾通过的缝隙,这方罢才回道:“古沉木。”
    好吧,居然是号称万年不腐的东方神木,这么珍贵的木料拿来做这个,林初沉默了,谢长庭总能让她轻易地陷入沉默。
    这厢,林初又被谢长庭抱到一间较光亮的屋子里,端详着周围的可怕陈设,林初有些心慌地躺在房中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惴惴不安的心在看到谢长庭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机关锁时彻底沉到谷底,恐惧蔓上心扉,如野火燎原,势不可挡。
    霎时间林初已泪满眼眶,握着谢长庭捏着锁的手,眨下一颗滚烫的泪珠,说:“不要给我上锁,好不好?还是用银环,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摘下来。”
    “你的保证在本王这里可一文不值,”谢长庭根本不为所动,甚至冷酷得近乎不似人,带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无情道,“放心,你摘下的,本王都会一一让你戴回去,只多不少。”
    林初用蓄满泪光的眼望向谢长庭,哀求道:“那还是戴银环,可以吗?”
    谢长庭吻去林初眼角的泪,给出了一个残忍的回答:“不可以。”
    林初抹了一把泪,转身欲跑,却被谢长庭一把按在床上,低沉附磁的嗓音在背后徐徐响起,“这就是你的无条件配合吗?”
    林初僵了僵,被按趴在床上的身躯没有再动弹,只是眼泪无声地自眼缝中流出,浸湿了衣袖一角。身后的压迫感渐渐消失。
    良久,林初于缄默中翻过身来,撩起衣裙,缓缓将腿打开,在谢长庭面前大张着,露出股间隐秘的花园。
    林初本来想把撩起的裙子盖在脸上,但是她又想到这样不行,要是盖脸上,她就没机会看到密码了。于是,她只能睁着眼看着自己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不敢错开眼,生怕错过了什么。
    小锁露出了全貌,长五宽三,银白发亮,可以看出是银制的。锁舌是一根银针,针尖没入银鞘,锁节上有五个可以拨动的轮轴,每个轮轴上都有一圈字,一圈有四个字,各不相同,字体潦草,应是草书,看款制是一把藏诗锁。很显然,密码是五个字,可能是五言绝句,也可能是不知何意的特定的五个字,只有当五个轮轴恰好转至让这五个字同时出现在一水平线上时,锁才会打开。
    林初看到谢长庭指尖飞动,“咔”的一声,锁就分成了两部分,露出了藏在锁节里的锁芯,锁芯与锁轴即银针为一部分,锁节单独为另一部分。林初还没来得及看清密码,谢长庭已经将正确的字体顺序打乱了。
    林初自暴自弃地捏起衣裙盖在脸上,想着眼不见为净。
    “抱住,不要动。”闻言,林初抬起腿抱至胸前,将下身抬高,敞得更开。
    银针闪着寒芒从之前银环穿刺留下的孔洞中穿过,只是孔洞荒废许久有些闭合了,重新扎开肯定会很疼。伴随着一声“啊”和一声“咔”,锁便落上了。
    略微有些分量的银锁从阴蒂上垂下,当然,比起银环,银锁是要重很多。
    林初抱着的双腿打着颤,不知是冷的,还是痛的。
    谢长庭本还想玩弄一番,但见人这般总归是有些于心不忍,罢了,今日就这样吧。
    问:四个非零的不同数字,可重复使用地组成一个五位数,共有多少种排列组合方式?
    答:4×4×4×4×4=1024。
    一千多,那还好,她可以一个一个试,一天试一百个,最迟在第十一天也能试出来了。
    心里有了计较,林初也能直视那个银锁了,问题不大,又不是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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