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无助摇头,“子航,不要这样……”
她有没有过别人,他分明就是最清楚的啊。
楚子航抖了抖手里的皮带,“苏柔,你不让我检验清楚,这辈子,我心里就过不去这个坎。”
听他这样说,苏柔无奈地抿了抿唇,垂下了颈子。
被丈夫质疑贞洁,这是她的耻辱……
可她更不愿意两人的婚姻生活,现在就产生嫌隙。
只要子航检查过,就会明白,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
美人认命地闭上眼,羞涩地微微张开大腿,敞露出一朵娇美绝艳的屄花,“子航,你检查吧。”
“自己扒开。”楚子航冷冷命令。
苏柔无奈,这个动作对她来说,简直比让她死了还难。
不仅要亲手捏住自己的性器,还要……扒开那里……给丈夫检查……
美人看着丈夫阴沉的脸色,不敢违逆,白皙洁净的手指伸到腿心私密处,轻颤着,捏住自己湿腻的两瓣花唇。
“呜…………”
那里光是被捏到,都产生了震颤的酥麻,她不敢使力,抖索着手,可怜兮兮将那两片嫩肉轻轻拉扯开来。
嫩红的黏膜彼此还粘连在一起,只有被她指尖捏着的地方微微发白。
楚子航瞥了一眼,“扒开你的穴,不知道哪里是穴吗?”
他伸手,捏住妻子两根水葱一样的玉指,报复似的,朝着那小得看不见的屄穴里狠狠插入进去。
“啊……!”яοúzんāīщú.οгℊ(rouzhaiwu.org)
踩在沙发上的玉足骤然紧握,苏柔不由叫了一声,又马上懊恼地抿住唇。
子航已经在怀疑她了,她不能表现得这般轻浮,要守礼,要端庄……
用守礼端庄不停警示着自己的人妻,此刻大张着双腿,白皙指尖浅浅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脸颊绯红,轻喘不已。
苏柔为了向丈夫证明自己的贞洁,双手指尖狠狠嵌进自己从未被探访过的蜜径,不顾那里的紧致湿滑,掐住了,死死向两边扯开。
敏感充血的处子内径,单单是被抠开一点,就激起了一阵快慰。
苏柔呼哧呼哧喘气,连脚趾头都在颤抖。
“子航……你、你来检查吧…………”
她的嗓音抖颤尖细,必须要拼命压抑,才能忍住不尖叫出声。
这是她的身体第一次被打开。
被她自己亲手打开,敞露给丈夫检阅,不是为了迎接欢爱交融,而是为了迎接一次冷冰冰的质疑。
苏柔羞耻地别开脸,觉得自己成了市场上等待被检疫的母畜,就连最隐秘的耻处都再也没了私密可言。
“呜…………”
她被巨大的羞耻攫着心脏,实在承受不住,掰着自己的小穴哭了起来。
楚子航冷笑,也不哄她,在妻子双腿间蹲下,认真审视那处娇小的穴眼。
即使被她手指狠狠扒着,那里仍然显得过于窄小了,穴眼不过一粒黄豆大小,恐怕插根铅笔进去都难。
太小了,应该给她弄松点才行。
楚子航右手食指伸上去,抵住那处精致小巧的屄穴。
刚才用阴茎顶撞时,只觉得妻子腿心湿软滑嫩,现在用手指触到,才知道到底生嫩到了怎样的地步。
仿佛一汪有弹性的水,又像一团热乎乎的布丁果冻。
刚被他的手指碰到,妻子就剧烈地抖颤起来,柔嫩至极的小嘴儿讨好一般吮着他的指腹,甚至还自己吐出水儿来。
他眼眸微眯,将食指用力顶了进去。
“嗯…………!!”
他听见妻子只发出了一声闷哼,便马上又没了声音,只有身体抖得厉害。
这样才对嘛,他有些得意地想着,这样才能显得他厉害,能征服自己端庄矜持的妻子。
指节被紧紧裹缠住,刚进去了最前面一截,就再难往前推进。
他想起在A片里看过的手法,食指裹着紧缠的穴肉,在处子穴里生生打了个转,手心朝上,拇指摁住那枚阴核。
紧缠着他的媚肉狠狠裹吮了几下,一股热液溢了出来,他听见苏柔一声羞愧欲绝的呜咽。
抬头一看,他的妻子连雪颈都泛了粉,扬着小脸费力喘息着,一下一下,像渴水的鱼儿。
踩在沙发边沿的那两只玉足也握得紧紧的,膝盖不停打晃,柔腻的腿肚儿抽筋一样在痉挛。
有了那股热液润滑,楚子航手腕发力,迎着急速抽绞的穴肉,将食指又顶进去一截。
“呜——”
妻子这下连屁股都抬了起来,整片腿心都在肉眼可见地抽搐。
“子航、子航…………”
她迭声哭着叫唤,抖着屁股连喘带颤,像是实在受不住了。
方才他在自己身体里面转了那一下手指,她就已经快要守不住了。
偏偏他还按住了最脆弱不堪的阴核……
处子屄穴从没受过插弄,一点点摩擦对她都是莫大的刺激,苏柔当下就夹着丈夫的手指丢了身子,哆嗦着流了丈夫一手淫水。
可楚子航浑然不顾妻子刚刚高潮,又生生顶进来一截手指。
眼看要被顶得接连泄身,苏柔这才彻底坚持不住,不顾羞耻、荡妇一样哭喘着求饶。
可楚子航压根不懂妻子此刻的忍耐与羞耻。
他指尖顶到了妻子的处女膜瓣,那片肉膜柔韧而厚实,可以想见被破开时的痛楚。
“松松屄,夹这么紧,是害怕被我摸出来哪里破了么?”
楚子航冷言嘲讽。
食指直接弯曲,抠进紧紧抽绞的穴肉,生生将紧嫩穴腔抠开一道口子。
“唔啊啊…………!”
媚穴本来就已经在二次高潮的边缘,被手指这样一挖,当场崩溃痉挛。
苏柔失控地哭叫了半声,马上死死咬住唇,将余下的媚叫都吞进了喉咙。
她拼命呼吸着,拼尽全力想要放松身体,不要再那样紧绞抽搐,不要再让丈夫误会自己。
“呜…………”
柔软的小腹刚缩起来,便在主人的意志下,艰难地一点点舒缓回去。
滚圆的肉屁股刺激地往上抬,却又马上被人妻强行控制着,放回沙发上。
苏柔几乎在用尽全部的力气,和这波高潮对抗。
只为了配合丈夫的手指,让他能更顺畅地检查自己身子深处的贞洁。
“呜…………”
高潮明明已经开始,被强行遏止的滋味难受极了,苏柔痛苦地流下了泪水,娇柔的身子难受地辗转扭摆。
这没什么的……
她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
为了扫清丈夫心里的怀疑,这点苦楚,她可以承受的……
丈夫像是完全不知道她现在有多么难捱。
粗糙的指腹不停抚摸她已经在抽搐崩溃的穴肉,旋转摩挲,时不时弯曲抠挖,指尖嵌进水津津的嫩肉里。
仔细的程度,像是非要确认那片膜瓣的完整性不可。
终于,楚子航将妻子的整片处女膜瓣都摸了个透彻。
而可怜的苏柔已经因为全程强行压抑着快感,忍出了一身的湿汗,失神地软瘫在沙发里,双腿大张,因为无处宣泄的快感,大腿根和屁股肉时不时抖索抽搐两下。
男性手指弯曲着,缓缓抽离屄腔,“噗唧”一声,从里面掏出几缕粗细不一的半透明黏液。
嫣红的花唇瑟缩着迅速合拢,绞断了那几根拉长的银丝。
其中一条比较粗的“啪”落下去,贴在苏柔浑圆饱满的屁股瓣上。
苏柔身子一抖,羞耻地把屁股往后缩。
可她身后就是沙发靠背,再怎么往后缩,也没有地方给她躲。
那片肉鼓鼓的阴阜就那样敞露着,整团肉花都嫣红湿亮,哆嗦抽搐,轻颤的肉屁股上,还挂了一条她自己的淫水。
分明只是被丈夫的手指插进去了一截,摸了一圈处女膜,但看苏柔瘫软着一副香汗淋漓、娇柔无力的样子,倒像是她刚被人狠狠奸了一通似的。
楚子航冷笑。
确认了妻子的贞洁,并没有平息他心中的愤恨,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今天一定要肏上她,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打定主意,楚子航也坐到沙发上,毫不体谅妻子刚刚受过的苦楚。
“起来,用你的屄伺候我。”
看苏柔还窝在沙发里闭着眼喘息,他心生不满,直接把人往沙发下推。
“快点,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苏柔不得不撑起酸软的娇躯,从沙发上站起来,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不敢去看丈夫一丝不挂的下体,羞涩地别开视线,一手遮着自己同样赤裸的腿心,膝盖打颤,羞耻又茫然地站在丈夫面前。
“你还站着干什么,等着我去伺候你?”
楚子航冲妻子嚷嚷,“快过来,把你老公的阴茎放进你的屄里伺候它。”
什么?苏柔咬着唇,怯怯地上前一步,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老公,你别生气……”她柔声劝他。
今晚,丈夫说了太多从没听他说过的污言秽语,她觉得一定是因为丈夫喝醉了,才会变成这样。
楚子航看她还扭扭捏捏的,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心里火更大了。
他一把扯开妻子遮着阴户的手,单手抠上去,两指并拢,抠进那处刚被他插弄过的穴口。
“听不懂吗?拿你这里伺候我,跪到我身上,把你老公的阴茎放进去——”
最柔嫩的地方被这样粗鲁对待,苏柔摇摇晃晃的站不住,大腿紧紧夹住丈夫的手。
“子航……呜……”
突然被抠挖到一点,苏柔身子一抖,赶忙扶住了丈夫的肩,这才没软倒下去。
那一点还在被丈夫持续抠挖,她狼狈地颤抖起来,细软腰肢不住扭摆。
“子航……”她柔柔哀求,“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像刚才那样要我,好不好……嗯————”
一声娇痛闷哼,细白的颈子用力扬起,她最脆弱的阴核被丈夫死死掐住。
她再忍不住了,又圆又翘的两团肉屁股用力夹紧,黏滑的水儿一股一股喷出来,将她两腿间染得湿腻不堪。
“老公、老公————”
脆弱阴核上,疼痛的压力源源不断传来。
她甩着泪珠哀叫哭求,死死地扯着老公掐着她的手腕,却怎么都拽不动。
两只柔韧大腿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就要站不住,苏柔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几乎要在尖锐的快感中晕厥过去。
看妻子似乎真的要受不住了,楚子航这才松开了指尖,顺势揽过妻子一条还在哆嗦的美腿,让她屈膝跪在自己身侧。
“上来,把它放进去,伺候好它。”
他挺胯,用自己那根细小肿胀的阴茎,磨蹭妻子紧嫩的大腿内侧。
“呜……”
苏柔不敢不听话了,她勉力撑着酸软发抖的身子,将另一条腿也跪到沙发上。
整个人光着屁股,腿心湿淋淋的暴露在空气里,整个人近乎淫荡地张着腿、跨坐在丈夫身上。
苏柔羞得几乎要哭出声,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个主动寻欢的妓女。
可骨子里的顺从,让她不得不忍着羞意,按照丈夫的要求服侍他。
柔软白皙的手掌轻轻握住那只湿漉漉细小的阴茎,苏柔和楚子航几乎同时呻吟出声。
苏柔感受到掌中那个东西的轮廓,脸上臊热得厉害。
她死死忍耐着想要蜷缩起身子躲起来的冲动,另一手伸到腿间,两指嵌入自己还在隐隐抽搐的处子穴口,狠心再次抠开。
“唔…………”
那里似乎比别处敏感许多,单是这样被抠开,都让她细腰抖索了一下。
苏柔喘了口气,闭着眼,将丈夫的东西对准了自己的穴眼,忍着羞耻努力把屁股往下坐。
如果是正常尺寸的阴茎,她刚才跪上来时,龟头早就会顶到她的肉穴,她只要略微往前送送屁股就能含住。
偏生楚子航这根东西比正常尺寸要短小许多,苏柔这一下坐下去,竟然没吃到丈夫的阴茎。
她不得已,只好将大腿张得更开,浑圆的屁股又往下送了一截,湿嫩腿心几乎要与丈夫的耻骨贴在一起,才终于夹住了丈夫的东西。
“哈…………”
体内进入了一团半软不硬的异物,苏柔知道那是丈夫的性器,羞赧喘息,一动不敢动。
她双臂勾着丈夫脖颈,趴在他肩上大口大口缓着气,感受着两人耻处相贴、一动不动的这片刻温馨。
天真的苏柔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了,正要松一口气,却听见耳边丈夫冷冷的嘲讽:
“怎么不动?还想等我伺候你?”
苏柔怔了怔,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她要夹着丈夫的性器,以这样淫荡的姿势,自己主动扭臀摆腰吗……
做那种不知羞耻的动作,和放荡不庄重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丈夫喝醉后,把她当成了那样的女子吗?
“子航……”
主动张开腿、跪在丈夫身上,还主动吃下了丈夫的性器,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极限。
保守的苏柔无法接受被丈夫这样轻浮对待,泪珠从她粉白的柔颊边滚落,“子航,不要这样对我……”
她搂住丈夫的脖颈,呜咽委屈地哭了出来。
“哼,还不是你自己没用。”
这样一个温软娇美的大美人趴在肩上委屈落泪,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少不得好好哄一哄。
偏楚子航被酒精占据了大脑,此刻只想证明自己,对妻子的眼泪根本无动于衷。
“正经人家的伺候方式你不行,丈夫的阴茎你根本吃不进去,那只能让你用妓女的方式服侍了,谁让你的屄不争气。”
苏柔被丈夫说得无地自容。
她又没什么经验,以为真的是自己的错,乖乖地敛了委屈,勾着丈夫脖颈,噙着泪,屁股生涩地扭动起来。
“对不起……子航……我会好好、嗯……服侍你的……嗯哈…………”
处子嫩穴里第一次含着男人的性器,苏柔又被挑逗了那么久,纵使她扭臀摆腰的动作笨拙不得法,竟也渐渐从这样的扭动中得到了快乐。
她叹息着,扭动着,感受到自己越来越湿润,羞得脸蛋绯红,紧紧搂着丈夫的脖颈,哭过的嗓音带着婉转娇柔的喘息。
另一边,楚子航也咬紧了后槽牙。
这还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快乐!
换作是别的女人,屄穴没有这么紧嫩又敏感的,就算夹着他的阴茎,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可被苏柔这样伺候着,他能感受到,自己残缺的性器被紧紧包围着。
湿嫩的媚肉不留空隙地贴合着他、裹缠着他、挤压着他,仿佛她的屄腔已经完成贴合成了他阴茎的形状!
“哈啊……老婆!”
楚子航终于动了情,搂住妻子的香肩柳腰,恨不得将这个娇柔的女人揉进自己身体。
“你真棒!你做得真好!老婆,我要射了!”
辛苦隐忍的服侍终于得到了丈夫的赞赏,苏柔觉得自己受的苦楚都值得了。
她幸福地嘤咛一声,更加卖力地扭动起自己滚圆的两只肉屁股。
“嗯……老公、老公…………”
被掐得红肿的肉蒂子紧紧贴在男人胯间,被丈夫的阴毛磨蹭着,苏柔情不自禁地用力将那里贴得更紧。
“子航、呜……子航、我也要、要…………”
她说不清自己要怎样了,颤着媚音儿更加用力地往丈夫胯下顶弄挤压,一双红唇动情地向丈夫微微张开,想要索取一个情至浓时的爱吻。
此时此刻,苏柔看上去,倒真的像一个放浪求欢的女人了。
“笃笃笃”门口突然被人敲了几下。
两个人同时一激灵,从火热的情爱中恢复了几分冷静。
苏柔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主动索吻,还那样放浪地扭着屁股吟叫,羞愧得低下头,挣扎着要从丈夫身上起来。
“小楚、小楚——”门外是个男人,他又拍了拍门,“你在家吗?”
没听见回应,有另一个声音说:“是不是找错了啊?”
“没有吧,他资料上留的地址就是这儿啊,小楚——”那个人又开始拍门。
——是楚子航的同事。
他临走前满心愤恨,神志已经不清醒,把公文包落在了嫖妓的会所里。
这两个同事自告奋勇给他送回来。
说是送回来,其实是不打算放过这次奚落他的机会——楚子航平时工作比他们做得都好,没少让他们在上司面前吃瘪。
楚子航听见这两个同事的声音,满心的柔情褪下,一声冷笑。
他把挣扎着的妻子按回怀里,就着阴茎还在她体内的这个姿势,一下子想要站起来。
终究还是喝了酒,第一下他竟然没站起来,扶着沙发扶手,第二次才站了起来。
苏柔慌得六神无主,可悬在半空,只能搂紧丈夫。
“子航、子航!你要做什么——”
楚子航抱着她,一步一步往被拍响的客厅防盗门走去。
“子航……”
苏柔眼泪都掉下来了,又怕声音被门外的人听到,只好软着嗓音不住叫着丈夫的名字,希望他能清醒过来。
“子航……外面有人啊!子航……求你、求求你…………别开门、不要开门啊、子航……!!”
“咔哒”一声,门锁被拧开。
“呜!”
完了,她光着屁股和丈夫做爱的样子,都被看光了……
苏柔羞得几欲晕厥,挂在丈夫身上,一动都不敢动,可那双赤裸裸的修长美腿,却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