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顺着缝隙滑下去,试探的探查流着露水的洞口,温热而潮湿,穴口软肉包裹着指尖的吸附感,软糯的简直令人发狂。
指尖在花穴口按压片刻,里面欢快的吐出一口液体,淋湿的手指寻到了方向,乘机钻进了肉壁贴合的地方。
“啊……你……嗯…”下体突然被手指肏入,姚杏杏不适的皱起了眉,身体被异物填充的感觉十分奇怪。
“是不舒服?”贺兰启手指缓缓在里面抽插,明明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偏要低头来故意问她。
姚杏杏一心一意的注意体内的入侵之物,没听到他的问话,贺兰启不甘忽略的突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别太…快了…啊……啊…”
贺兰启唇边勾起笑,当真如她所愿的慢了下来,“这样会不会好点。”
姚杏杏对上他的眼睛,总觉得他此刻的笑有些不怀好意,但埋在体内的手指也当真未动。
“…还还行。”她想让他动一动,但是才叫人停下,又不好意思开口。
贺兰启一点点抽出手指,女人的下体下意识的收紧,带着挽留的意味。
空落感没有持续太久,很快贺兰启的手指再次插入,甚至还多加了一根进去。
涨涩感让姚杏杏变了脸色,抓住他的手臂,“别…太挤了……疼。”
贺兰启缓住动作,俯身亲了亲她,“那我慢点,你放松些。”
才两根手指就喊疼,等会儿他进去怎么受的了。
未被开拓的甬道紧的极致,只两根手指在里面也行的艰难,但好在不停的扩张下,手指已经能轻松在里面畅行。
感觉差不多了之后,他抽出手指,跪在姚杏杏双腿之间,将她的腿抬起架在腰上,扶着性器堵在穴口,软的一塌糊涂的肉穴一下陷进去半寸,紧密的含住硕大的头部。
源源不断的吸纳感从敏感的分身传来,贺兰启忍耐的闷哼一声,不一会儿便流了一身汗。
他挺动腰身,将粗长的性器一点点挤进去。
“疼……疼!出去你出去,退出去。”头部才完全进去,就撑的姚杏杏哭喊着叫他退出来。
花穴被撑到极致,穴口传来清晰的痛楚,姚杏杏感觉自己下体像是被捅了一刀,疼的要死,身体要被撕开了一般。
本能上贺兰启恨不得立马冲进最深处,但还是记得照顾她的感受,堪堪制住冲刺的强烈欲望,顺从的停止了挺进。
将前段往后撤出来,甬道里丰沛的淫液被带着滚出来,打湿着未进入的性器柱身,多余的则顺着姚杏杏的股沟流了下去。
感觉到他退出去后,姚杏杏的甬道下意识的一阵疯狂翕动,无疑身体是在渴望的,但她可能需要调节一下心理去接受。
贺兰启瞧见她面上没那么痛苦了,又尝试跻身插进去,伞头犁开肉壁,再次艰难的撑开洞穴。
姚杏杏感觉着穴口明显的涨意,不是太难受,便默认了他继续进入。
这样的默认无异于鼓舞,贺兰启压下身,吻在她唇上,暧昧的啃食唇瓣,腰间趁人分心之际,用力一挺,刺破薄薄的障碍,将大半个粗长的阳具埋了进去。
姚杏杏在阳具贯穿的瞬间,被强烈的撕裂感疼的一下叫出来,眼泪直流,呜咽的求贺兰启出去。
贺兰启的阳具也被她夹的疼,额头青筋浮现,汗比刚才多了一倍,欲望明明越来越胜,他却生生忍着不敢动,心疼的亲吻她眼角的泪,手指略生涩的揉撮阴蒂,耐心的安慰哭诉的女人,“别哭,很快就不疼了。”
说罢,他低头含着发硬的茱萸,用牙齿轻磨,舌尖来回描绘它的形状,酥麻感传去四肢,被疼痛挤走的情欲再次缓缓回了来。
他亲吻的动作不停,埋在花穴里的性器开始悄然耸动,也不急着野蛮的冲刺,就这么不温不火的深深浅浅的凿着,淫水大片大片的流进甬道,润滑着肉壁和棒身,活动间流出来的液体中参杂了一缕缕血丝,淫靡不堪的挂在两人交合处。
缓缓摩擦的酥痒慢慢代替了破身的疼痛,肉壁的间隙被阳具蹭来蹭去,难以言语的痒意此刻居然奇异的被止住了,姚杏杏慢慢舒服的呻吟出声。
“啊…啊……啊……”发出的声音绵软又甜腻。
“嗯…轻一点…嗯…嗯。”软软的媚叫勾的人心里发烫发痒,性欲高涨。
不成调的乐曲高高低低的在耳边奏起,贺兰启的欲望又硬了几分,也不肯再懒洋洋的抽插,他抽出大半个柱身,在姚杏杏吐出一口气时,几分凶狠的猛撞了进去。
那力道之大,态度之坚,非要叫这乐曲奏的更响亮更热情不可。
层层叠叠的肉壁一下子被全部压平,深处的某个位置被撞的酸软无比。
“啊!!”
姚杏杏被这突然来的深入顶的大叫,又痛又麻的感觉比刚刚强烈数倍,她什么也来不及说,贺兰启一下又一下的冲撞接踵而来。
“慢……啊慢……点……不啊……”
一整句话被撞的零零碎碎,说不清晰,期间还穿插着动情的呻吟,更难分辨她说的是什么。
贺兰启没听出来,更可能是听到了但不愿意这么做,腰间飞快挺动,性器在撑大的穴口快速的进进出出,带的媚肉内外翻飞不止。
源源不断的淫液被带进送出,甬道里包不住了,又从交合的位置滑走。
姚杏杏此刻已经完全被情欲埋没,所有感官情绪都被肏入身体的性器支配,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只剩被撞时本能的呻吟。
贺兰启猛撞一阵之后又慢了起来,阳具一深一浅的肏动,爱怜的吻着她的耳垂、下巴,声音是动情后的低哑。
“看着我,杏杏。”
姚杏杏意识有些恍惚的对上他的眼睛。
“嗯~”一计深顶,将姚杏杏的声音撞的一波三折。
“还记不记得我是谁。”意乱情迷的贺兰启执着的看着她,一副不得答案不罢休的样子。
姚杏杏觉得自己不止是身体被他顶的酸软的像团棉花,连脑袋里也成了一堆棉花,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想回答他莫名其妙的问题。
没有得到答案,贺兰启有点不快,惩罚似的狠狠顶了几下,前端直接撞到了宫口,强烈的酸软瞬间席卷全身。
姚杏杏只觉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双手紧紧抓住附近的物体,脚趾蜷缩,甬道中媚肉疯狂蠕动吮吸,一股热流从自宫口汹涌而出,淋在敏感的伞头,又流出去打湿着阳具、蛋囊,最后没入身下的床单上。
她高潮了。
贺兰启拔出挺在花穴里的性器,压在阴唇上摩擦,手接了一把带出来的淫液,抹在她肚子上,手指在上面滑动、轻捻,不厌其烦的叫着姚杏杏的名字。
“杏杏……杏杏。”
他每叫一声便吻一下乳尖,滚烫的性器抵开阴唇,压着阴蒂来回厮磨。
小小的嫩肉被他这么摧残,顿时火辣辣的,姚杏杏清醒一些后有些不满,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贺兰启丝毫不在意她咬了自己,热情的吻着她的脖子,舌尖描绘她的耳朵,热气不断的吐在她耳廊中,就这样简单的举动,姚杏杏的花穴像受刺激一般的又流出一片露水,从还未闭合的穴口流淌出来。
“我会对你负责。”即使知道她此时意识不清晰,不一定能听到自己说什么,贺兰启仍坚持在她耳边许下郑重的承诺。
说完,又开始吻她,硬烫的性器重新肏进了让人着迷的温暖花穴,一计计深深是肏动起来。
贺兰启挺动的速度越加激烈情动,一下比一下深,一计比一计猛,肉体拍打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两人交合的地方很快肏出了一片白色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