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一想到白天见那洪安给折了腿的样子,总让她有些害怕,她这辈子从没见过那种事,从没见过有人的腿活生生的给拧断了,在她的面前。
她也忘不了当洪安的腿给折了的时,然桐问她的话。
“好看吗?夫人。虽说人腿是用来走路的,可这腿若不是长在人身上,而是长在禽兽身上的话,拧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语气很轻松,也有安慰她的意思,彷佛做这种事对他而言就像喝水一样。
所以是她大惊小怪了吗?
经过白天那事后,她对然桐很感激,但那惧意却也是加重了,若自己哪天得罪了他,他会不会也像对那洪安一样的对自己。
她有些不敢想像。γūщǎиɡsんū.cǒм(yuwangshu.com)
一回来她就央着然桐给她买了点酒,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一点或许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她翻了半天听到他说了句。
“怎么了?”
“酒喝了后就睡不着。”她摸摸自己的脸,带着热气。
“过来我看看。”
林烟默默的过去了,然桐指指自己的大腿,她就坐在了他大腿上。
真是酒喝多了。这样看面前男人,只觉得更加好看,她眨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恩看来真是有些喝醉了呢。”然桐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肩膀。
只是这样轻轻一捏,她就觉得身子有些软了,靠到了他身上,昏昏沉沉的。
她静静的靠在他胸膛上,听了他的心跳一会,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不由呜咽一声。
然桐的眼褚渐渐幽深。
“你想要了。”
他搂紧了她的腰,靠在她耳边,低低的説。
手缓缓的滑下,脱下她的外衣,手覆上了她饱满的乳,两指夹住了那肚兜上的凸起,揉捏了起来。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她抗拒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只捏了一会,就挺翘了起来。
他拉下她的肚兜,露出了两个雪团,他握住了一边,半片乳肉被他有些粗暴的含入嘴里,没一会便给印上了几道淡淡的齿印和红红的手印子。
他推开她的双腿,将她背一压,让她整个人都紧紧靠在他身上,他咬着她的耳垂,不清不楚的。
“恩看你干的好事,害我硬成这样你打算怎么消火呢?”
她也情动了,腿间已感到了一片冰凉湿滑,花口前给那粗壮,彷佛随时会穿出的下身顶着,颇为难捱。
“想被插吗?”
“想要的话就说出来。”
他那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故意每一个字都说得极慢,要听她回答,她想装作听不懂,他就不动,她娇吟着用身子磨他,他还是动也不动。
他这是硬逼着她说些浪话,她觉得穴内麻痒难忍,想要他下面那东西捅进来,犹豫了半天实在受不了,只好开口。
“道长,请你”
“恩?”
“进”
“大声点,听不到。”然桐面无表情的。
这人怎如此恶劣。
“请你进来”她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红如血低下头去。
然桐有些好笑,也不想逼迫她了,将裤子褪到膝盖,将她亵裤除去,握着那阳物顶端在她穴口轻摩了下,一个挺腰就猛然没入。
她嘤咛一声,只是这么插进来,就把那又小又紧的肉径整个撑开,严严密密的塞得一丝缝隙也没有,那东西就是一动不动的放在里头,也是舒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不急着动,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很喜欢她这种时候,那种想要被凶狠肏干却又要压抑的模样,总会勾起了心底那么一丝见不得人的凌虐之意来。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搭在她的雪白的屁股上,便来回推动的,一下一下的将那肉棍啮入她湿淋淋的小缝。
“恩下面好胀恩啊~不要动这么快~”
只插了一会,她就不由浪叫起来,随着他的大力的顶胯而上下颠扶,那肉茎一下一下的插入抽出,每一下都是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肉径大大的撑开,往里头捣干。
他下身男性又大又长,无法全根尽数进去,插到了最底边仍有一截在外头。
无论如何没有整个给她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还是有些不舒爽的,他就更用力往上挺腰,那男根往前推挤,她感到下方整个都被撑得透透的,那东西彷佛要一直插进了肚子里来。
“呜不要再进来了好疼”
说是疼倒也不尽然,那是一种疼痛中又带着麻爽的快感,然桐只看了看她表情,又怎会不知她真实感受,只是微微冷笑了下,一掌按上她的肩头,将她整个人往下压,腰更施力往上挺。
“夫人,你上下两张小嘴总是各说各话,请恕贫道就不听了,把腿打开些,我要插进更里面去了。”
他语声中带着淡淡的威胁,林烟还没反应过来,他挺胯用力一顶,那阳物就冲开了软绵绵的穴肉,直直撞入了宫口,插出了一小截来。
她尖叫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被那猛烈的捣入干得头往后一仰,身子哆嗦得就给送上了高潮,那水立时喷湿了少年身上的衣物。
然桐一扬眉,柔声开口。
“你看你这身子多敏感,才插个几下呢,就受不住了,也太娇弱了些。”
他将脸埋在她白晰细腻的肩窝处,感受着那美好,一边用力往上顶,她被顶得哀叫,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力的压住屁股往下,那硕大就在细嫩的宫口戳进戳出。
“停下来要坏掉了啊啊”
她呜咽着,紧紧闭着眼,他的额上浮上一层淡淡的薄汗,若此刻她睁眼看进他眼里,会看见那双眼楮没有一丝光亮,是乾净而澄澈的纯黑。
那肉柱捣得快而有力,很快的快感就压过了痛楚,强烈的酥麻感凝聚在腰眼,让她下意识的扭腰摆动迎合,仰脸张着小嘴叫着,让肉壁能更加绞紧了那阳物。
到了后面,他索性扳着她两腿举起,她的身子微微悬在他身上,他就着这势道用力插干,每一下都尽身没入,直直干了数十来下,将她插得又来了高潮,才尽数将白花花的男精泄入了那温热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