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景的要求,赵肖绯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嘴,头摇成拨浪鼓。
先别急着拒绝,老子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赵肖绯犹豫了,低着头,似乎在思考要他付出什么。
裴景有点好奇她会说出什么要求。
裴景,那我接下来几天可以回宿舍住吗?
果然。
好。裴景把她的头往下一按,力量感十足的长腿分开,等着少女的服务。
虽然已经做了无数次了,但赵肖绯还是第一次直面看到裴景的那根东西。
狰狞的物件往上翘着,上面还带着不明的晶莹液体。
脏。
赵肖绯皱着眉,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这都要我教你吗?
裴景看着她的表情,明白了: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你再不快点,老子刚才的话就收回了。
男人的欲望在赵肖绯的注视下还在继续发涨,顶端渗出少许液体。яΘúsнúщú.νíⓟ(roushuwu.vip)
这样可怕的东西,是怎么进入到她的身体的?
用力咬下去会怎么样?
她迟迟不动,裴景真是被她这性子磨死,拉着她的手往下面放:怎么,老子太大,把你看傻了?
我、我赵肖绯缩回手,我不要了。
妈的。裴景只觉得胸腹中一团乱气窜着,又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那你家也不用回了,天天在老子这里住着,给老子操。
不知道戳到她哪个点,少女这才下定决心,咬牙一闭眼,眼睛缝里还挤出了泪。
双手抚上他的欲望,没有章法地摸着。
少女青涩的拭弄,让裴景的身下产生偌大的燥热,欲望变得更加炽热发烫。
裴景喉结滑动,手忍不住抓住了赵肖绯后脑的头发:乖乖,用你的小舌头好好舔舔。
不容她拒绝,裴景控制着,让她的脸贴上了自己的欲望。
少女瘪着嘴,十分煎熬的样子。
不就是让她口一下,怎么跟上刑似的。
赵肖绯。
裴景又叫了一声,催促她快点。
赵肖绯红唇轻启,纤手轻轻扶住,小心翼翼地含。
裴景真是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被赵肖绯小小的一个动作弄的欲火焚身。
对,没错,伸出你的小舌头舔一舔。
赵肖绯屏息,伸出香舌在顶端轻轻舔着。
舔了一会,舌头发酸,赵肖绯就离开了,还问:这样好了吗?
裴景又气到了。
真的是,技术太差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教的会。
裴景愁着,直接自己动手,捏开她的小嘴让她张大点,把头往下压,欲望对准她的嘴,直接捅进嗓子眼。
赵肖绯被这一下捅出了眼泪,牙齿下意识咬了一下。
赵肖绯,你是要把老子废了吗?裴景咬牙切齿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把你的小尖牙收好。
裴景抓着她的脑袋,粗硕的欲望往她嘴里冲刺。
赵肖绯的小嘴被撑到了最大,几乎快要裂开,每次顶到喉咙深处,她的舌头就下意识去顶,这给了裴景强烈的快感,于是手配合着腰腹,一次次,加重冲击。
裴景的薄唇溢出满足的低喘,将浊液射入喉间深处。
赵肖绯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拍着胸脯,咳嗽不止,趴在旁边干呕。
裴景好心地替她拍着背,嘴里还道:有那么难吃吗?绯儿小宝贝。
来,宝贝,换我了。裴景抬起她的臀,双腿掰开,头往下移去。
裴少爷本来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就是突然很好奇,如果他对赵肖绯做了,这女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赵肖绯猜到了他要干什么:不裴景,我不嗯
裴景的舌头刚舔上花瓣,少女便一个激灵,全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裴景的腿夹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弹,舌尖伸了进去,此时少女无法控制地抽起了小腹,连带着两片花瓣也轻轻翕动着,蜜液很快就流了出来。
裴景笑了,热气喷在少女的密处:就这么爽?
别
裴少爷第一次给女人口,便无师自通般地用舌头模仿起了抽插的动作。
温暖的舌尖在少女湿润的里面拈弄,少女的密处也很快给出回应,层层软肉吸住了他的舌头,不断渗出蜜液,他也不客气,用舌头卷走爱液,吞入口中。
裴景,我不要
他含住两片花瓣,用力吮吸,不一会,赵肖绯开始收缩,小腹像是要痉挛一般。
少女抬起腰,十个脚趾蜷着,整个身体都紧紧绷住,眼里飙出了热泪,她忍不住伸手抓住了裴景的头发。
裴景终于停下了。
少女的双腿间不间断地涌出大片蜜液,浇灌在浅色床单上。
液体太多,来不及渗进床垫,还在床单上汇成了小水滩。
少女的甬道还在收缩,两片花瓣蠕动着,似乎也还没从这场刺激中反应过来。
裴景看到这幅场景,也愣了:绯儿小宝贝,老子就这么厉害吗,居然把你舔潮吹了?
少年挺拔的鼻梁上蹭了莹润的液体,舌头故意伸出来往上唇一舔,赵肖绯失神看着他,手里还抓着他茶色卷曲的头发。
*
赵肖绯的爸爸赵兴两周没见宝贝女儿了,心疼她读书读累了,特地拄着拐杖走了两公里给女儿买了只老母鸡,炖了一下午,想着给她好好补补。
这两周,不知道过的是什么地狱般的日子,赵肖绯满身伤痕,心也破了个大口子。
回家看见一桌子丰盛的菜,有鱼有肉,父亲对她关怀备至,给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赵肖绯忍不住,一双眼睛便盛满了泪水。
心中有无限的委屈也不敢说。
赵兴跟女儿从小相依为命,早就敏感地发现了女孩不正常的情绪。
他宽抚着摸她的头,眼中满是怜爱与疼惜。
赵肖绯终于忍不住,在最亲近的人面前释放自己的不安与害怕,哭的差点背过气。
女儿从小就坚强,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在他面前哭了出来。
赵兴又心疼又无措,拍着背好不容易安抚下来,也不肯对他说什么原因,把他急坏了。
晚上女儿很早就睡下了,赵兴实在不放心,敲了敲门进去后,发现女儿竟躲在被窝里抽泣,连他进来了都不知道,他把灯开了,看到女儿眼睛肿肿的。
他坐在床边摸着赵肖绯的脑袋,双眼泛起泪花:我的小绯,是不是被欺负了。
告诉爸爸,爸爸替你讨回公道。
赵肖绯在父亲无边的温柔下,抽噎着,把整件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女儿手臂大腿上满是青紫,甚至在看不见的地方,也藏着无数的伤,他的心里一瞬间卷起滔天怒火,恨不得提起菜刀把那一家子恶魔砍了,但他同时又知道,对于裴家来说,他们渺小又微不足道。
就像裴景说的,他们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他们这样的人家生不如死。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但赵兴怎么能眼睁睁看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欺负成这样。
就算失去所有,也得狠狠咬下他们一块肉来。
裴家在江城权势滔天,但他们的手不至于伸到省城去。
赵兴安慰着,叫她别怕,有爸爸在,一定会把那个恶魔送进监狱。
赵肖绯抱着父亲的腰,看着他宽广的背影,闻着熟悉信赖的气息,逐渐进入梦乡。
周日白天,赵肖绯去了一趟警局。检查结果早就出来了,上头命令他们销毁,小警察偷偷复印了一份。
精液检测结果跟裴景的DNA吻合。
还意外检测出几个催化情欲的成分。
赵肖绯抱着报告,真诚地说谢谢,小警察更羞愧了,让她行事千万小心,虽然裴家管不到省城去。但他们几辈子积累下的人脉财富庞大到惊人,不可小觑。
父亲买好了火车票,说自己周一早上就赶去省城,赵肖绯哪能放心,也请了假,毅然决定跟父亲一起去。
下午三点左右,书包里的那只智能手机开始震动。
是裴景打来的电话,她不想接。
手机不间断地震动了十分钟。
裴景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心痒的很,恨不得马上开车到她家把人抓了。
喂。手机那头传来了少女轻柔的声音,裴少爷浮躁的心奇异般地被安抚下来了。
干嘛呢,老子打了你十几通电话都不接。
在帮爸爸拖地。
裴景能想象得出这个乖乖女闷声干活的样子,穿着件土到掉渣的围裙,头发盘起,弯着腰晃动上身想着想着裴少爷的喉头就有点干。
等会出来,跟爷吃个饭。
要是让父亲知道自己现在要去见裴景,肯定不会答应。
但现在她不能让裴景有所警觉。
在裴景被绳之以法前,她都得稳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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