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将双臂撑在男人胸膛上,明明被吻得气喘吁吁、节节败退,还傻傻地张着嘴,努力让对方吃到更多的津液。
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挣扎着往后退,红着眼睛问:“阿福,你有没有好一点?”
他刚问完,便见男人的肤色又灰了一些,还开始隐隐发青,血管根根暴起,瞳孔也染上了血丝。
“怎么办?这病毒怎么这么厉害啊?呜呜呜……”郁欢不知所措地哭道。
顾福露出痛苦无比的表情,嘴里却正义凛然地说:“哥哥,你别管我了,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
“不!”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郁欢立刻抹了眼泪,坚强地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叉开双腿——
跪到了顾福脑袋上方!
顾福:“!!!!!”
怎么办,我感觉我的心脏马上就要爆炸了!
“阿福,你舔一舔,看这里的汁液,会不会更有用……”
顾福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美景,一时竟忘了反应。
郁欢见状,还以为他是因为心有所属,所以不愿意做这种形同背叛的事情。
他抿了抿嘴,轻声劝道:“阿福,今天不管发生了什么,哥哥都不会说出去的,你以后还是可以去找苏雨,或者找其他喜欢的人……啊……”
他话音未落,腿根就被两只大手把住,下一秒,带着凉意的舌头猛然舔上紧闭的花唇。
“唔……汁液在哪里?我找不到啊,怎么办哥哥?”顾福故作焦急地问道。
一边问,他还一边用舌头,在青年花唇穴缝处来回刷动寻找,舔得又重又急,时不时他的,鼻梁还会顶到穴心的小花蒂。
他的动作莽撞又生涩,仿佛真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清纯小处男。
但偏偏是他这样毫无章法的舔法,弄得郁欢腰肢发软,双腿发颤,一对挺翘的玉乳,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迅速起伏。
他越舔越快,甚至还状似无意地含着小花蒂吸吮了一下,很快,丝丝透明的花蜜,便从穴口吐了出来,然后顺利被舌尖刮走。
丝丝缕缕的快感,又爽又痒,如蚂蚁一般,顺着男人的舌头,一路向上,经由娇嫩的花穴,爬上心尖。
郁欢颤着身子,用力咬着唇,不让自己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毕竟,治疗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郁欢忍得越来越辛苦,但治疗却始终收效甚微,男人的状态,看起来是越来越难受。
最后,他不得不提出更羞耻的请求,“阿福……嗯……你可以……可以舔得更里面一些……哈啊……”
舌尖刺进体内的瞬间,郁欢柳腰一酥,差点坐到男人脸上。
顾福一边贪婪地从嫩穴里搔刮甘甜的淫液,一边十分贴心地道:“哥哥,没事的,你坐下来吧,这样,我就能舔得更深了。”
说着,他将手扶上郁欢的臀瓣,微微施力,迷人的嫩穴便彻底压到了他嘴巴上。
“嗯啊……阿福……太深了……唔……”
郁欢仰着修长的脖子,秀眉微蹙,他的手指紧紧抓住顾福的头发,巨大的快感,忍得他面色绯红、指尖发白。
“是舔到哥哥的处子膜了吗?唔……哥哥好多水啊……”
顾福喘着粗气,用唇将两片晶莹剔透的花瓣完全包住,用力嘬吸,然后操控着粗长的舌头,在嫩穴中快速抽插,插得嫩穴汁水淋漓,穴肉乱颤,最后全都流进了他的嘴里,被他尽数吃下。
“啊……阿福……别舔了……不行……哥哥不行了……快让哥哥起来……哈啊……!”
郁欢没想到觉醒了原形后,他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敏感,更没想到,男人的攻击会这么厉害……
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立刻就想起身,但痴迷舔穴的男人哪里会肯让他离开?
男人置若罔闻不说,还瞬间加大了力气,将美味的青年牢牢控制在手里,不让他的嫩穴离开分毫。
郁欢挣脱不得,忍又忍不住,偏偏,男人还越舔越深,粗糙的舌面,贴着穴壁的嫩肉进进出出,每一次摩擦,都会给他带来电流一般的快感。
于是很快,他便忍无可忍地,哆嗦着身体,吟叫着在“弟弟”的嘴里,在“弟弟”舌头的肏干下,达到了高潮!
大量的淫液,不管不顾便喷涌而出,甚至溅到了男人脸上。
顾福拔出被高潮中的嫩穴紧紧吸住的舌头,张大嘴巴,咕嘟几下,将甘甜无比的淫液吞得一滴不剩,连青年腿根上溢出来的,都舔得干干净净。
最后,他才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哥哥,我舔得太入迷了,没听到你说的话,但是哥哥穴里的淫水,喝得我好舒服啊,我感觉自己好像好了一点。”
他嘴里说着好了一点,实际上却让自己长出了两颗丧尸才有的犬牙,皮肤变成了淡淡的青灰色,就连体温,也往下降了好几度,摸起来冰冰凉凉的。
看起来,似乎离丧尸就只有一步之遥。
当过丧尸皇的男人,伪装起丧尸来,简直不要太真实。
于是,原本还觉得羞耻的郁欢,一下就急了!
他咬咬牙,最后还是滑下了身体,然后一手握住那根昂扬凶悍、同样呈青灰色的、冰冷的大肉棒,一手分开自己粉粉的嫩穴,狠了狠心,一鼓作气,腰一沉,对准便用力坐了下去。
“啊……!”
“唔嗯……哥哥……”
骤然合体,两人一个凝眉尖叫,一个闷声隐忍,竟是双双失了神。
清雅的竹屋里,软纱罗帐中,纤细的美貌青年,正挺着一双颤悠悠的大奶,吐气如兰地,骑在一个浑身青灰的“丧尸”胯间。
再往下看,却见鲜红的血迹,正混着淫液,顺着丑陋的肉棒从穴口流出,豆大的汗珠,也从顾福青筋暴起的额头上缓缓滑落。
敏感的肉棒突然进入一个顺滑无比、紧致非常、又嫩又湿还会吸的桃源洞,瞬间的快感,仿佛一个巨大的浪,将顾福打得头脑空白,飘飘欲仙。
他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一手扶着郁欢的腰,一手放在对方嫩白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听他“嗬嗬”喘气却不说话的声音,恍惚间,郁欢都怀疑自己身下的人,是不是已经异变成丧尸了!
他焦急地想完成双修,但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冰凉的触感也太过刺激,每次进入,郁欢都有种,自己的身体被整个贯穿填满的可怕感觉。
他只能忍着泪,努力抬腰,然后又坐下,一下又一下,吞吐得异常辛苦,也异常坚强。
最后他没了力气,还睁着一双水润干净的大眼,傻乎乎地求男人:“阿福……你动一动……啊……动一动好不好……嗯……哥哥没有力气了……”
顾福舔了舔犬齿,声音沙哑又紧绷,像被拉满的弓弦。
“哥哥……你是在求我,用大肉棒插你的小穴吗?”
“是……是的……唔啊……”
“可是哥哥的小穴这样嫩,我怕把哥哥插坏了,哥哥会不会怪我?”
“不……不会的……呜……好难受……”
“是不会插坏,还是不会怪我?”
“都……都不会……”
顾福闻言,黑眸一黯,眨眼便翻身而起,将郁欢纤细的身体严严实实压在身下。
他伸出自己已经变得跟丧尸一模一样的手,抚了抚青年靡丽干净的脸庞,轻轻在他耳垂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一边缓缓将肉棒退到穴口,一边满含珍视地轻声报告道:
“哥哥,我要插你了。”
“好……啊啊啊……!”
男人话音刚落,胯下还沾着小花妖处子之血的巨棒便猛然贯入,狠狠凿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郁欢尖叫着张大小嘴,双眸瞬间失焦。
顾福盯着他被自己干到迷乱的小脸,嘴角勾起一个兴奋又诡异的弧度,就像是压抑到了极致,突然得到解放的变态一样!
只见他再次缓缓退出,然后大力挺入,退出,再挺入……
随着快感的堆叠,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啪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迟迟没有想要停歇的迹象。
操到后来,别说嫩穴里惨遭蹂躏的媚肉了,就连青年的大腿根,也被撞得通红一片。
可是脆弱的花儿,哪里受得了这般强烈的狂风骤雨?
“慢……啊……慢一点……阿福……太快了……啊……”
郁欢张着红艳艳的小嘴,手按在男人肩膀上作推拒状,艰难求饶。
恐怖的打桩速度中,让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小穴很可能都要被肉棒上遍布的青筋喝硕大的龟头插烂了,子宫口也开始颤抖,岌岌可危的,似乎马上就要失守。
“慢不下来……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插疼哥哥了吗?”
顾福一边摆臀快速抽插,一边担心地问:“要不我们还是不治了吧,我把空间给你,然后我变成丧尸之后,哥哥就把我锁在这空间里面,让我一直陪着你就好……”
他嘴里说着卑微无比的话,腰却耸出了一片残影,“噗嗤噗嗤”的,干得郁欢头皮发麻、双目含泪、椒乳乱晃,随着被干得爆出穴外的淫液,呻吟声也越攀越高,越来越媚!
浓烈的花香在小竹屋里疯狂蔓延,如果小花妖足够聪明,他就该知道,相比男人的嘴,他们的行为,才是更有可信度的。
但他只是听了男人卑微的话,就愧疚得不行。
阿福可是为了救他,才会变成这样的,他怎么能连这么点小事都承受不住呢?
这么想着,小花妖立刻放松身体,更努力地圈住男人的腰,还主动抬高了臀部,让男人肏干得更加顺利。
“不行……要治的……哈啊……阿福,你快……快射给哥哥……啊啊……”
“哥哥,想要阿福的精液?”
男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一边问着,一边把脸埋在青年馨香的颈侧拱动嗅闻,间或偷偷舔一口,像极了一只抱着骨头爱不释手的小狗。
“要……唔嗯……需要精液……才能完成双修的……啊啊啊……好深……插进子宫里去了……喔……”
郁欢抱着颈侧的头颅,脑子被过高的温度烧得昏昏沉沉的,脚背在男人背后用力到绷起,腰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操穴的频率扭动起来。
顾福闻言,气喘吁吁地抬起猩红的眼睛,一边发狠地抵着子宫内壁疯狂撞击,一边渴望地盯着青年粉嫩的唇。
“哥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毒,我好像……嗯……好像射不出来……我可以亲亲你吗?唔……亲亲你,我可能就想射了,射到哥哥的小嫩穴里……好不好哥哥?”
听着他因为不能射精而痛苦哀求的声音,郁欢二话不说,便献上了自己的小嘴,还用舌尖主动勾住了男人的舌头,与他激烈拥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