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郁欢收到了一条来自同班同学的,邀请他参加生日会的短信。
以郁欢过去在班级里隐形人一样的地位,生日会这种活动,一般是没有人会想起他的。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是顾燃的男朋友,长相同过去天壤之别,身价可以说是一飞冲天,会被邀请倒也不出奇。
但反常就反常在,对方在面对郁欢的拒绝时,执着得有些过分了。
想到那天那个怨毒的眼神,郁欢握着手机,玩味地笑了。
让他想想,在剧情里,他顶替的那个女炮灰,是个什么下场来着?
嗯……
他记得,那位姑娘的父母,好像莫名其妙地就双双丢了工作,然后她本人,也被学校的校霸堵在厕所里,被扒了衣服,还差点被拍下了裸照。
幸亏顾燃及时赶到,才避免了一出惨剧。
虽然事后顾燃帮那位姑娘转了学,也帮她父母安排了比原来还好的工作,还补偿了他们一套房,但这出闹剧的始作俑者是谁不言而喻。
顾燃无法接受,自己护了这么久的人,竟然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因此,这位姑娘,便是两位主角的关系彻底恶化,开始虐心的关键转折点。
那位可怜的姑娘什么都没做,就受到了这么残忍的报复,那换成屡屡挑衅吴斐的自己,又会遭遇什么呢?
抱着这样的好奇心,郁欢施施然打车去赴约了。
临下车前,他给顾燃发了一条信息,告知了自己的位置,说他到时可能需要喝一点酒,希望对方有时间能来接他。
收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才踏进那间还没进门,就能隐约听到鼓噪的蹦迪声的酒吧。
他们班的人大部分都来了,见到他后,众人先是一静,然后便热情地把他拉进了人堆里,你一杯我一杯地鼓动他喝酒。
郁欢连连推拒,但还是被灌了两杯,灌到第三杯时,酒一入喉,他就察觉了不对劲儿。
对一个精于双修的合欢花妖下春药,不得不说,这创意还是不错的。
他从善如流地喝干了那杯酒,然后装作头晕要吐的样子,捂着嘴,猛地推开人群,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厕所,反锁了门。
混乱中,有人伸手来拉他,但都被他灵巧地躲开了。
他拿出手机,对面很快接起了电话——
“阿燃……我好难受……嗯……我好像喝醉了,头好晕,身上也好热……你……你快来接我好不好。”
顾燃一听他的声音就感觉不对劲儿。
他一边大步往车库走,一边沉声问:“怎么回事,这才不过十五分钟,你是喝了多少?”
“三、三杯,他们灌我酒,嗯……好热啊……顾燃……呜……”
少年轻柔的声音带着丝丝入魂的媚意,隔着电话,都能令顾燃下腹躁动。
他哪里还能听不出来郁欢是遭了算计!
“你把门锁好,别挂电话,我很快就到!”
他叮嘱完,又同时拨通了朋友的电话,让离那间酒吧近的朋友尽快赶过去,帮他看着人。
黑色的重型机车,在夜晚空旷的马路上风驰电掣,顾燃手里握着油门,耳边带着耳机,全神贯注地往酒吧赶,也不敢漏掉手机对面的任何一点声音。
那边郁欢的状态已经越来越不对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失真地透过听筒传来。
“顾燃……嗯……”
“唔……好难受……顾燃……哥哥……嗯唔……”
顾燃本就听得气血上涌,下体胀痛,一声绵长娇柔的哥哥,更是差点就让他直接丢脸地在高速行进的车上射了出来。
他控制不住地在脑海中勾勒少年此时的模样——
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在酒精和春药的作用下,必定是绯红一片,春意盎然的,尤其是花瓣一样的,被津液浸润的红唇,必定正微微张着,不停地吐出诱人之语。
急促的喘息间,他忽然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所以,少年的衣服,此时肯定也已经被他自己拉扯得凌乱不堪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性感的锁骨会显露出来,那锁骨下方的两点粉红茱萸,会不会也正在空气中,甚至是在郁欢葱白的手指下颤动呢?
再往下,还有少年未经人事的小玉柱,肯定也已经精神起来了。
如果那些人下的药足够高级,那么,少年作为承受方需要使用的那处宝地,想必也……
“欢欢……告诉哥哥,你哪里难受?”他听到自己用沙哑无比的声音问道。
“哥哥……”郁欢眼神迷离地揉弄着自己的小奶子,带着哭腔,娇声喊道:“好胀……欢欢的奶子好胀……下面……嗯……下面也好痒,像有小虫子在咬我一样,呜……怎么办……欢欢是不是要死掉了呜呜……”
顾燃粗喘着把油门加到了最大,极致的速度,配上淫靡的想象,让他一双眼睛迅速染上了血色。
“欢欢……宝贝儿……别怕,哥哥马上就到了,小奶子胀就先自己用手揉一下,重重地揉!”
“呃啊……啊……好舒服,哥哥……啊……”
“哥哥揉得你舒服吗?”顾燃心脏急速跳动着,想象着郁欢自己揉奶呻吟的美景,恍惚中,他甚至在脑中用自己的手替代了对方的。
“好舒服……啊……哥哥好厉害……”
“下面呢?下面的小屁眼是不是痒得厉害?流水没有?!”他急切地问道。
“流了好多水……哦……人家的小裤裤好像湿掉了,怎么办啊哥哥?”
“乖,宝贝隔着裤子,用力揉,或者往里面戳一戳,但是不准脱裤子,更不准把手指伸进去。”
“唔啊……感觉好奇怪……啊啊!”
“嘭!”
两人渐入佳境之际,巨大的踹门声突然响起。
顾燃心里一紧,瞳孔一缩,只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过去!
接着,他听到耳机里传来了凶恶的叫骂声。
“开门!霸占着厕所在里面干什么呢?不知道后面都排着队呢吗?”
“就是,在里面生孩子呢?快点滚出来!”
郁欢慌忙拢起自己的衣服,哭泣着对顾燃说:“呜呜……哥哥,怎么办?隔壁明明都是空的,我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为什么一定要踹我的门……”
顾燃估算着剩余的路程,心急如焚地叮嘱,“不要开门!三分钟!三分钟我肯定能赶到!”
粗暴的踹门声持续响起,叫骂声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这么大的动静,不知为何,酒吧却连一个过来察看情况的工作人员都没有,倒是经过的顾客频频侧目。
最后那帮人似乎是怕节外生枝,停止了踹门的暴行,开始试图从上方的隔断处攀爬。
看到已经快从薄薄的门上翻跃过来的陌生男人,郁欢害怕得直哭,关键时刻,他把手机藏到了裤兜里。
那人跳下来,一手擒住了郁欢的手,一手打开了厕所的门,然后把人强行拖了出去。
见到郁欢,另外五个男人立刻亮着眼睛围了上来。
一人捏住郁欢的下巴抬起,端详了一下后,他满意地说:“没错,就是他,带走吧。”
“嘿嘿,咱哥几个可是走大运了,能玩这样的极品美人,还有钱拿,上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去!我说,我还能再喊几个好兄弟过来享受不?”
几人一边淫笑着,一边架着浑身软绵绵的郁欢往外走,但刚出洗手间的门,就被另外一群人拦下了。
那些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把这六个人按倒,然后把郁欢抢了过去。
其中为首的那人扶着郁欢,拨通了顾燃的电话,“老顾,你到哪儿了?人我帮你救下了,不过我看他的状态不太对劲儿,你看我是把人送医院去,还是帮你开间房?”
“不……不要去医院。”郁欢忍着难受乞求道。
顾燃听到郁欢的声音,脑子里只犹豫了一秒,就做出了决定,“开间房,把他送到房间里去,我两分钟以后就能到!”
“哈哈,我就知道,放心,哥肯定给你们挑个最好的房间,另外这伙人我先帮你扣着,等你腾出手来再审呗?”
“谢了,周哥。”
顾燃说他还需要两分钟,但满打满算,其实只用了一分三十八秒。
他用力推开房间门时,满头大汗,心急如焚,胸口的气也迟迟无法喘匀。
但刚定睛一看,他就被周哥的贴心震惊得忘了呼吸。
如果你走进一间房,房间的四面墙壁都是光滑的镜子,你可能会觉得压抑或者迷幻,像迷宫一样,总之不会是什么太好的感受,但如果——
房子的正中央,正躺着一个春潮泛滥、人比花娇、暗香幽幽的——绝色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