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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婠婠小脸上满是迷醉,双手握住阳具,含住了硕大油亮的龟头,用舌尖舔着顶端,无数津液流在了上面,她舌尖上也流满了从马眼里渗出来的涎水,淡淡的,泛着一股腥气。
    婠婠却爱极了,嫣红的双唇张开,费力吞吐着一整根颤栗的阳具,吸得两颊一凹一鼓,充满了淫糜的味道,察觉到男人就连腿根也在抖动,似乎在极力忍受这快活,婠婠从嘴里吐出肉棒,身子扭到他腰上,攀住了他的肩膀,将小脸凑上去,“哥哥也亲下我。”
    男人微微往后仰,双眼飞长,腮上带着一股红艳的迷醉,他紧咬住牙关,还在做最后的负隅顽抗,“不要,夫人,我是……”
    未等他说完,婠婠已经亲了上来,同时抓住他无力安放的手掌,按在自己高耸的双乳上,要他一边亲着她的嘴儿,一边揉大她的奶儿,她逼得男人步步溃败,双唇激烈纠缠着,抱着她无力倒在床上。
    婠婠顺势坐在他腿上,挺着胸腹,胸前一对乳儿饱胀白嫩,被两只大手抓揉不断,她往上抬起屁股,分开双腿,握住男人胯骨间耸硬的阳具,往自己小穴里一点点塞入,终于整根全入,绵软的私处紧紧贴住胯骨,仿佛粘连一般,二人不由同时发出了一声喘息。
    男人喘息到一半,婠婠已经主动扭了起来,小穴一吸一吸的,紧紧夹住含在穴肉里的阳具,屁股贴住胯骨前后晃动,仿佛骑着一只乖巧的小狗,不管她怎么夹弄,小狗儿忍着声儿不敢吭,他越是这样隐忍,越叫她心里痒痒,要弄他。
    婠婠抓过男人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唇上,她往他指上吐出点点津液,去抹在二人交合之处,男人摸她小穴的手几乎微微颤抖,不敢不听话,不敢退缩,轻轻抹到穴口,就在同时,婠婠抬起屁股,小穴外露出大半截阳具,淫水顺着茎身大股淌下来,流满了男人的手心,男人受惊一般缩回手,婠婠却抓住了他的手指,带着他来回剧烈摩挲两片被撑开的花唇,她一下子坐下去,阳具深深顶入花心深处,大股淫水被挤压往外溅,喷满了二人手心。
    婠婠无力一般倒下来,倒在男人胸口上,双手捧起他的面庞亲了起来,娇喘道:“哥哥的肉棒好大,婠婠受不住了,要被肏怀了嗯嗯嗯……”
    婠婠故意把小穴吸得紧紧的,夹得阳具越发越胀,几乎撑满了小穴,茎肉上的沟壑凹凸激烈摩擦穴肉,连续几股阴精喷射而出,淋透了马眼大张的龟头,几乎同时,男人也射了出来,将一股股精液洒在婠婠体内。
    阳具软了下来,婠婠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流水的小穴一点点吐出软掉的阳具,花唇外翻,沾着点点白沫,里面被硕大的阳具撑开一个小肉洞,还没恢复,正贪婪吐出男人的精液,婠婠扭动腰肢,一屁股坐在男人脸上,双腿大开,朝他的嘴唇露出流着浊白的小肉洞,“这里,要哥哥帮我舔干净。”
    ……
    光亮的清晨,婠婠从梦中醒来。
    她浑身酸软无力,酸到了骨子里,还带着丝丝酥麻,仿佛经历了一场持久的麋战,婠婠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做了噩梦,兰九跑过来安慰她,然后他们抱在一起,兰九变成一个男人,躺在她的身下无力呻吟。
    再回想下去,婠婠脸都要爆红了,她捂了捂脸,压制住脑子里暧昧的回忆,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身上穿着一件亵衣,裤子干爽,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屋子里也没留下欢爱过后的痕迹。
    就在婠婠疑惑之时,有人敲响屋门,婠婠打开来,正是端着水盆的兰九。兰九走进屋中,伺候她洗漱,发现婠婠一直看着自己,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奴婢脸上有脏东西吗?”
    婠婠在她脸上发现不出丝毫古怪,自己也不想追究下去,摇了摇头,去洗了把脸清醒。
    兰九站在她身后,尝试开口,“夫人,二爷昨晚一夜没回来。”
    婠婠擦脸的动作微顿,垂下眼帘,“别叫我夫人。”
    兰九沉默了下,“是,但二爷……”
    婠婠语气变得冷漠,“他有腿有脚,去哪里我管不了,在家里好生等他就是了。”刚说完这个话题,老宅的大门被人剧烈拍响,响得十分震耳朵,婠婠知道是谁回来了,故意叫停往外去开门的兰九,“等会,兴许是个贼人,我去看看,你留在这里。”
    “是。”
    兰九留在原地,婠婠独自走了出去,外头那人拍门的声音渐渐小了,似乎没了力气,婠婠没有主动开门,静静等着,一门之隔而已,她仿佛那人是如何受折磨,自己有家不能回,被拦在外头多么绝望,光是这样想着,婠婠就觉得痛快,但也真不能把人关在外头不让进了。
    等了会儿,终于没了动静,婠婠才将两扇泛旧的朱红门扇打开,刚一打开来,从外头倒进来一具沉沉的身体,一头栽到她怀里,是一夜不归的薛凤,他脸色仍是苍白得可怕,双眼紧闭,也紧握住了她的手,婠婠想甩甩不开,叫又叫不醒他,只好叫动屋里的兰九,一起扶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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