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情景异常得淫靡。
方霖被一个远比他强壮的男人按在桌子上狠狠操干着,他似乎是已经被干到了没有意识,只知道大开着双腿与男人苟合,他的花穴处尽是男人射出的精水,湿哒哒地沾在他的屁股上,很是色情。
方霖白皙的双腿被顾昭拉开,按在身体的两侧,那是一字马的姿势,是会让承受者异常难忍的姿势,但是这个姿势似乎是让方霖把顾昭的大鸡吧吞得更深了。
方霖的白臀被操得一直痉挛着,黏黏腻腻的淫水噗嗤噗嗤地响着,不断地被男人操得挺腰迎合。方霖细白修长的双腿紧绷着,只有脚尖堪堪着地,蜷曲着抒发着难解的快感。
陆坊舟走过去,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交合的画面,说道:“哟,你这也肏上了?”
顾昭瞥了他一眼,接着他射在了方霖肚子里,把人连带着衣物抱在怀里,似乎是准备换一个地方操方霖。
陆坊舟喊住了顾昭,说道:“顾哥,方霖的味道不错吧。”
他嬉笑着,眼睛则紧紧盯着趴在顾昭肩上的方霖。
方霖已经哭得眼睛红肿了,他明显已经被干得受不了了,腿都被操得直打着颤,双手哆哆嗦嗦地揪着男人的衣领,顾昭不知道在他的小腹里射了多少次,把他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了。
方霖花穴里含着的那个巨物又勃起着,直插在他的子宫里。
顾昭抬眼看着陆坊舟,他的眼神凶狠,问道:“是不错。怎么,你也尝过?”
顾昭的语气里流露着威胁。
陆坊舟倒是一点也不怕,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将那几张昨天拍的照片给顾昭看。
那上面方霖的衣衫被撕得破破烂烂,他浑身赤裸着,身上满是淫靡色情的痕迹,尤其是他的腿根处,残留着大片的白浊,那是男人射上去的精水干涸后留下的印子,而他的下身,则是含着两根粗壮到极致的性器,似乎能够看见两个穴口都被插得淫水横流的样子。
顾昭的气息逐渐粗重起来,他红着眼睛,像是发怒了似的看向陆坊舟,咬牙切齿般问道:“你们肏了他?”
陆坊舟回答道:“对,我和我表哥一起上了他。他的屁股很软,小穴吸得也很紧。我哥差点没忍住,想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陆坊舟轻笑了一声,炫耀似的说道:“怎么,你平时把他当成宝似的,连手都不敢拉,现在倒是敢上手奸他了。你还不知道这人早就让我给奸透了。”
陆坊舟说道:“他的花穴又湿又软,我给他开苞的时候,他都被我操得软成了一滩水,只知道扭着屁股吃着我的鸡吧。”
顾昭的眼睛看向自己怀里的方霖,方霖哭得泪眼氤氲,他想着刚才方霖被操得发骚,花穴里塞了跳蛋还在厕所找肏,嘴里却一直推拒着说不要,心里就一股火直往上蹿。
顾昭狠狠地拍了一下方霖的屁股,把人打得浑身一哆嗦,哭得可怜兮兮地哀求道:“顾..顾昭..够了..别...”
陆坊舟看着方霖,他走进去,看着方霖屁股后面流出来的淫水,说道:“后穴水流得一塌糊涂,还说够了?我看你就是想吃男人的大鸡吧,想被人奸到死。”
方霖的后穴收缩着,吃进去了陆坊舟的三根手指,刺激得方霖扬起脖颈,无声地尖叫着,他浑身哆嗦着,身体已经在两天的开发中被玩弄到极其敏感的地步,像是被肉棒一插就会流着淫水想要吃男人的精水。
顾昭的下身被骤然收紧的花穴吸得舒爽,他眯着眼睛,问道:“你已经把他奸透了?”
陆坊舟笑了笑,说道:“对。”他把手指拔出来,去找来了那种致瘾性的春药。
顾昭似乎是不想让他下药,说道:“别给他喂东西。”
“你怕他受不了?”陆坊舟像是觉得好笑似的说道,“喂,顾昭,你不把他操得熟一点,让他离不开你的鸡吧,说不定他第二天起来就躲着你走了。听我说,用了这药,以后他就流着水求着你操他的花穴。”
顾昭的眸色暗沉了下来,他看着怀里的方霖,方霖意识不清地躺在他的怀里,肚子里灌了满满当当的精水,黑发湿漉漉地沾在脖颈处,眼神迷离,嘴角边还沾着男人射出的精水,一副淫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顾昭把肉棒拔出来,说道:“好。把药给我。”
......
方霖被用上了淫药调教,不仅是嘴里,连前后双穴也被两个人用肉棒抹上去了许多淫药,奶子也是如此。
这几日他一直被关在宿舍里,整天昏昏沉沉的,只知道张开双腿挨操,神志不清醒,甚至有时连操他的男人是谁也不知道,只想吃男人的大鸡吧,淫窍里的软肉湿得要命,吐出来的淫液缠绵得能够拉丝。
有时候是三个男人一起操他,方霖的花穴里含着顾昭那根粗大的阴茎,屁股里则含着两兄弟的两根大肉棒,浑身一丝不挂,白嫩的细腿被拉开,里面的淫靡私处被三根肉棒齐齐开发。有时候他被绑着眼睛,坐在一个男人的粗硬鸡吧上,身后则被人揪着头发,像是骑马似的操干着后穴。
每被操过一次,方霖就会被喂下那种春药,男人们不让他有片刻清醒的时候,他整日含着一肚子精水,屁股里最少也含着一个男人的性器,连着被操了整整三天。
就连吃饭的时候,方霖也被男人们操着。
那时他被蒙着眼睛,坐在顾昭的腿间,花穴里吃着顾昭的大鸡吧,男人一边给他喂饭,一边毫不留情地操他,往往饭还没吃完,他已经被操得丢了两三次,只知道淫穴被大肉棒插到高潮时的酥麻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