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裘双手贴在玻璃上,他眨着眼睛,长长的.浓密而蜷曲的眼睫随之扇动起来。
外边黑乎乎的,现在根本看不清什么,只有一点点微亮的月光,但是他好像看见了在房间里熟睡着的婴儿——那是他出生不久的孩子。
孩子出生之后,许徽只告诉他那是个男孩,之后,江裘就再也没有从许徽口中听到孩子的消息。
这很奇怪,江裘想着,叔叔是想做什么呢?
但是江裘想不出原因,却很想见自己的孩子。
即使隔着玻璃,光线昏暗,他也能够想象出那个躺在保温箱里的小孩是怎么样的。他有着肉乎乎的脸蛋,眼睛还难以睁开,五官一定很像叔叔,不,也许会像自己更多一些,等他再长大一些,他就会喊叔叔爸爸,在之后,他就会被叔叔送去幼教班,自己也可以得到一点点自由。
真好啊。
江裘想着,他笑起来,却又在听见走廊里回荡着的声音后捂着了自己的嘴巴。
不能出声,江裘想着,会被叔叔发现的。
被叔叔发现了,结果可能就不太好了。
江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四下查看,周围的走廊漆黑一片,那点微弱的光芒完全被深处的黑暗吞噬殆尽,现在这个宅邸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
没有声音从远处传来。
江裘放松了下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又想起下午叔叔对自己说的事情。
许家的集团似乎出了事情,许徽出去了,告诉自己事情有些麻烦,他似乎要很晚才回来。
想到了这里,江裘却仍然不敢彻底放松,他对着房间的里面,轻轻地叫了一声。
“宝宝。”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房间里的婴儿却好像被惊动了一样,江裘听到了轻微的声响。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敲了下婴儿保温箱的玻璃壁一般。
江裘第一时间觉得那是他的孩子醒了,再敲着玻璃跟自己打招呼。
江裘捂着嘴笑起来,他抑制不住地扬起嘴角,他敲着玻璃窗,又是轻声地叫了一下,“宝宝。”
江裘听到了冷风刮过窗帘的呼呼声响,在那声响中,有着与之前同样的声音。
江裘的嘴角一点一点上扬,他笑得灿烂,眉眼弯弯的模样止不住地让人心醉。
“江裘,你在喊什么呢?”
从走廊的深处传来了声音。
江裘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灯光“啪”的一声亮了起来,刚才的那一切好像都是错觉一样。
江裘怔怔地看着玻璃窗,玻璃窗的那边挂着一条黑窗帘,从窗户望进去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江裘撑在玻璃窗上的手指颤抖起来,不,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他转过身,看见了站在走廊上的许徽。
江裘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抬起手,轻轻地.轻轻地敲了敲房间的玻璃窗,问道:“叔叔...我的孩子呢?他刚刚还在那里的呀......”
江裘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他的表情委屈得要命,鼻子都因为发酸而染上了绯红色,嘴唇颤抖着,一张一合地说出些胡乱不清的话语,他哑着声,呜咽着问道:“他刚刚还...还朝我打招呼....叔叔,我的...我的孩子呢?他在哪里啊?”
江裘穿得很单薄,他身上仅有的一件白色睡衣被风刮起,露出他一小段白皙的脚踝,脚踝处仍然挂着沉重的脚链。
许徽皱起眉头,想着又是哪个不识趣的佣人把窗户打开了,还在江裘身边嚼舌根。
许徽走过去,他脱下自己的大衣给江裘披上了,说道:“着凉了吗?”
江裘垂着眼眸,从许徽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垂下来的一截黑发,那截黑发被泪水沾湿,沾在了江裘的颈肩处,恰好盖住了昨晚留下的痕迹。
江裘咬着下唇,他抱上许徽,哭得更加厉害了,他不依不饶地问道:“叔叔,那个孩子呢?我的那个小孩呢?”
许徽伸手拍打他的后背,安抚性地说道:“乖,他在里面睡着呢。”
江裘摇着头,他说道:“我不信...里面...什么...什么也没有...”
江裘说道:“你也不让我进去.....”
许徽拗不过他,就说道:“那进去。我带你进去。”
门被许徽打开了,他牵着江裘站在门口,指着房间里的保温箱,说道:“不是睡在那吗?”
房间里没有开灯,江裘的视线模糊的,也看不清什么。
江裘眨巴着眼睛,他“啊”地叫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喜悦,他说道:“真好。”
许徽把江裘抱起来,说道:“见到了,那我们现在去睡觉了,好不好?”
江裘抬起头,他冲着许徽笑起来,他搂着许徽的脖颈说道:“叔叔,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看到他?”
“下次吧。”许徽平静地说道,他根本没有说下次是什么时候。
但是江裘却笑得眉眼弯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
许徽抱着他出去了,关上门的时候,风吹起那黑色的窗帘,露出了房间的全态。
这确实是当初准备的婴儿房,只不过并没有婴儿睡在里面。
江裘生下来的那个孩子,现在还在医院抢救,许徽之前说的公司急事,不过是借口,实际上,他是去看那个早产的婴儿了。
江裘的精神有些问题了,许徽想,或许上次江裘抱着那个布娃娃喊宝宝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发生了。
许徽把江裘放到了床上,把一旁的被子扯过来,盖得严严实实的。
被折腾累了的Omega很快就睡着了,许徽俯下身擦去他眼角的泪花。
江裘睡着了也不肯放开叔叔的手,许徽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玉璞一般的一小段手腕光洁温热,带着Omega的香气。许徽俯下身,他吻了江裘的手背一下,又揉了揉Omega的黑发。
江裘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他转过身,半睁着眼睛,整个人带着被子蜷缩在许徽的怀里。
“叔叔...”他呢喃着叫了一句。
许徽笑了下,他颇为柔和地哄着江裘睡觉,就像小时候一样。
江裘又睡过去,他似乎是做了一个安心的梦,睡得极为安稳,绵长的呼吸声慢慢地在房间里回响。
许徽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轻轻把江裘挪到床上,才走出去,关上门,接起了电话。
“什么?”许徽皱起眉头,他意识到江裘可能会被吵醒之后,便放轻了声音,“怎么会要去抢救了?”
许徽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随后便立刻挂断了电话。
许徽没想到自己刚离开一会,医院那边就出了问题。
他急冲冲地驾车出去。
许徽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在黑夜的马路上疾驰,他很快就上了通往医院的高架桥。
许徽深深地吸气,吐气,那个江裘生下来的小孩现在完全是靠着金钱吊着命,他有着先天性的疾病,医生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是这一次挺不过去,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如果挺过去了,那个孩子,也可能会成为一个残废。
许徽想着,眼前却突然亮起了一道刺目的白光。
随即,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时间,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那辆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就撞上了他。
......
江裘醒来的时候,发现叔叔已经不见了。
“又去忙了吗?”江裘自言自语道,他翻身下床,拖着长长的锁链打开房门。
江裘像孩童时一样,他踮着脚,透过半开着的房门,四下张望着,叫道:“叔叔?”
走廊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也没有。
不,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就在关上门之前的那一秒,江裘听到了从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
叔叔过来了吗?
江裘捂着嘴,轻声笑了一下,他打开房门,小跑着向楼梯的方向跑去,扑进了走上来的男人的怀里。
“叔叔,你怎么又不陪着我?”江裘钻在男人的怀抱里,他颇为委屈地说着,却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这好像不是叔叔。
意识到这点之后,江裘浑身僵住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到了萧子晋的脸。
萧子晋冷笑了一声,他说道:“我的未婚妻,我来接你了。”
江裘想要尖叫,可是他的嘴被男人的手掌捂住了,萧子晋硬是拖着他到了刚才的房间里。
......
江裘被绑在床柱上,他被迫大开着双腿,红肿的肉逼暴露在萧子晋的面前。
男人的手指侵犯着他的蜜穴,那个敏感得要命的地方很快就流出了湿哒哒的汁水,江裘闭着眼睛,他不敢去看自己被别人侵犯的样子,只能呜咽着直哭。
“放...放开我!”江裘哭叫着,他踢蹬着双腿想要逃开,却被萧子晋反手抓住了,他整个人都嵌进了江裘的身体里,强迫着江裘把双腿张得更开。
“叔叔...叔叔...救命呜....”
“他死了。”萧子晋说道,“救不了你。”
接着,他把江裘细白的双腿分开绑在了床柱上。
“我不信...你说谎...呜...你是坏人...混蛋...”
江裘的奶子被绳结勒住了,都被勒出了红痕,绳子实在是束缚得太紧了,导致他甚至有些难以呼吸。
“混蛋!你...放开...呜...啊...不要...!”
萧子晋的手指奸弄着江裘的骚逼,那个淫乱的骚尻很快就被奸弄得湿乎乎的,流出来的粘稠汁液沾了萧子晋一手。
萧子晋说道:“混蛋?我不是混蛋。”
萧子晋凑近他,咬着他的耳垂,强调似的说道:“我是你的丈夫。”
他说着,把手指狠狠地插送到江裘的花芯上,敏感的Omega经不住折腾,哭叫着蜷起脚趾,呜咽着,下面的穴里吐出一波一波的淫汁。
江裘吐着舌头,他的双眸失神,显然是被手指奸弄到了高潮。
“呜...别..别插了...好舒服...呜...又要到了...啊...”
Omega本就敏感,还被许徽下了药调教过了,现在活脱脱地被人用手指都奸得跟母狗一样。
萧子晋的眼神暗了下去,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扔到了地上。
“不...不要...别碰我...别!...”
江裘红着眼睛,他哭得稀里哗啦的,又是挣扎,又是骂萧子晋。
“叔叔...叔叔会来救我的...”江裘说道,“你...你也碰不了我...”
“叔叔说你碰不了我...对...叔叔说过的....”
萧子晋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嗯?”
萧子晋说道:“你是以为我硬不起来么,嗯,我的小未婚妻?”
萧子晋的语气冰冷,他面无表情地吐出那句话来。
接着,他拉下裤链,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进入了江裘的身体里。
江裘只感觉一根火热的棒子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他当即绷紧了脚趾,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急促地呼吸着。
萧子晋很快就又深又狠地捅起来,湿热的肉穴根本吞咽不下那么火热巨大的玩意,几乎是每一次深顶,都会让江裘下意识地蜷起脚趾,他被奸得泪水直流。
男人实在是太粗暴了,丝毫不顾及身下Omega的感受,他哭得更加厉害,泪水都顺着脸颊流进了睡衣里面,奶子又被人捏弄着,像是要被弄死了一样。
江裘像是一尾脱水了的鱼一般,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在男人发狠地捅入时,他下意识地哆嗦着双腿求饶。
“别...不...慢...慢点...呜...”
江裘一抽一抽地哭着,他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起来,男人一边从后面操他,一边用皮带抽他的屁股,抽得他的蜜穴疼得要命,湿乎乎地流出更多的淫汁。尤其是阴蒂,本来那地方就敏感得厉害,被皮带狠得一抽,江裘止不住地打颤,又是疼又是舒服,都已经明显肿胀起来。
萧子晋的粗长的东西更是吓人,江裘从来没有被顶得这样过,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刚才被拴在床柱上的时候,萧子晋就操得凶狠,江裘几乎整个人都被他的顶弄撞到了床柱上,Omega蜷着脚趾哆嗦着,却被硬生生掰开咬紧的牙齿,含住了男人的手指。
萧子晋叫他“乖”,和叔叔说的相差无几的话,可是现在正操着他的人明显不是他的叔叔。
江裘拼命地挣扎起来,却被人狠狠打了一掌在奶子上。
Omega疼得哭出来,却似乎使得萧子晋更加兴奋了。
......
“现在知道,我行不行了吧?”萧子晋把他揽在怀里,从背后吻上他的耳垂,似乎是故意一般咬着字说道,“我的未婚妻。”
“别....别动....不...呜...”
江裘无力的手指被他抓在手心,摆弄成十指相扣的模样。
高潮后的Omega坐在萧子晋的怀里,他哭得厉害,浑身敏感得哆嗦,偏偏湿穴里还含着男人粗大的阳具,弄得他都不敢大口喘气,只能哑着声被人咬住脖颈。
江裘被许徽标记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现在在清理掉标记已经是不可能了。
正值壮年的alpha显然对那个标记很是不悦,他狠狠地叼住江裘的后颈,粗大的鸡巴又开始在肉穴里动作起来。
“...求...求你..呜...不行....要被呜....插死了....啊...”
江裘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去,他的肉窍抽搐着,一下一下把萧子晋的东西含的舒服极了。因为体位,使得萧子晋进入得特别的深,他还强逼着江裘用手捂着肚子,让Omega感受到小腹一次又一次被粗长的阳具顶起来的感觉。
“我...我不要了....呜...饶了..饶了我....大鸡巴老公...饶了我...啊....”
江裘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皮带又被萧子晋拿在手上,勒住了他的脖颈,逼着他向后倒在萧子晋的怀里。
江裘喘不过气来,他踢蹬着双腿,反倒是把鸡巴吞得更深,被操到高潮的疲软和即将窒息的恐惧使得他觉得自己在享受酷刑一般。
但是alpha显然不想放过他。
江裘的脸颊潮红,他长长的眼睫都被泪水粘住,湿乎乎地一块块黏在一起,显示出他的疲惫不堪,他闭着眼眸,无力的双手紧抓着扣住脖颈的皮带,被勒得连涎水都吞咽不下去,顺着睡衣滑落到光洁的皮肤上。
萧子晋掌控得很好,每当江裘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萧子晋就会把皮带松开,江裘大口呼吸着,又在下一秒被抓回去,被皮带勒紧脖颈的同时,被凶狠的未婚夫按着腰插入了内里的嫩肉。
萧子晋不知道做了多久,江裘昏昏沉沉的,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酷刑一样的性事。
迷迷糊糊中,他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
Omega被射了一肚子精水,萧子晋的床上玩的花样吓人,他一要逃走,就被皮带抽着打回来。
江裘被他从床上操到了床下,白皙的腿根都被皮带抽得通红,施虐的欲望似乎是让萧子晋更加兴奋,他冷着声让江裘张开腿,那声音冷得刺骨,江裘听得止不住地打颤。
Omega捂着小腹,哭哭啼啼地张开了腿,却在肉棒拔出去之后,被狠狠地抽到了逼肉上,江裘疼得哭叫着,他的蜜穴止不住地疼得抽搐痉挛,咕噜噜地淌出精水。
“好疼...放过我...呜...老公...啊...放过我...放过...”
江裘拼命地哭着摇着头,他爬着想要逃走,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又来了一个人。
“你怎么玩得这么凶?”
江裘受不了了,他的视线模模糊糊的,也看不清面前到底是什么人,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抓着眼前人的裤脚,哭着说道:“叔叔...救..救我...呜...好痛...要死...要死了..啊啊...”
身后的男人拿着皮带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屁股上,江裘无力地倒在地上,又被人拽着脚踝拖回去,被骑在身上射进了一泡精液。
Omega哭得厉害,萧子晋却冷着声说道:“凶吗?”
“出轨的未婚妻,呵——”萧子晋说道,“就应该好好管下。”
许温安看到了萧子晋面无表情的神色,萧子晋的眼神凶狠,与他平时的冰冷完全不同。
许温安蹲下身,他抬起江裘的下巴,看着江裘哭得可怜巴巴的。
意识不清的Omega抓着许温安的手,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许温安的手掌心,他莫名地有些心疼。
江裘攥着他的手掌,嘴唇半张着,含糊不清地叫道:“叔叔...叔...”
“救我...呜...叔叔!...啊...不..”
许温安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萧子晋起身,他看着许温安把江裘拽到怀里。
江裘眨着眼睛,他还以为自己得救了,却在下一秒被人捂住了嘴巴,火热的阳具一下子贯穿了他的肉窍。
许温安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说道:“许徽已经死了。”
“他出车祸了,脑袋都被碾碎了。”许温安说道,“他不会来救你的。”
“我....我..不...不行了..呜...”
黑发的Omega被两人夹在中间,他坐在许温安的腿上,腰身却被萧子晋的手揽住。
江裘靠在许温安的肩膀上,他的手指揪紧了许温安的衣襟,手背凸露出几道青茎,显然是被操得狠极了,他连眼睛都哭肿了,支支吾吾地伏在人肩上求饶。
萧子晋掐着他的腰身又是深深一顶,肉棒从后面插进他的后穴,捅得江裘失神,他低声地呜咽了一下,随即双腿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湿软的肉逼像是要被捅烂了一样。
江裘已经不知道两个男人压着他在这座别墅里做了多久。
最过分的时候,许温安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压在那张床上——叔叔和他睡觉的床上,问他和许徽用什么姿势做爱。
江裘不愿意说出来,萧子晋的鸡巴就从后面插进他的蜜穴,两根粗大的阳具一起捅进他潮湿的肉逼,撑得江裘肚子都胀得要命,他蜷缩着脚趾,哭叫的声音像是要断了气一样,他抓着许温安的手臂,因为太疼了甚至都抓出血痕来。
江裘不想回答,也没有力气开口回答。
许温安就着这个姿势,拍下来他的床照。
江裘身上的衣衫都被扯烂了,仅有一条内裤还堪堪挂在他细白的小腿上。他落在许温安的怀里,哭起来的样子像是被作弄到了高潮,满面潮红,嘴里含着男人伸进去的手指,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到乳珠上。
生过孩子的Omega奶子比以前更是大了不少,被许温安捏起来的时候,一点一点地吐出奶水。
寻到趣味的男人们反复揉弄他的乳首。
萧子晋从后面撑开他的肉逼,一手抬着他绵软无力的细腿,另一手捏起他的大奶子。
似乎是故意似的,许温安的手摸上江裘的另一个奶子,他的手指摩挲着柔嫩的小奶尖,那玩意本就敏感,还被反复地玩弄,江裘根本受不了这些。
可是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
江裘下意识地勾住兄长的腰,他主动地把许温安的鸡巴吞得更深了一些,委屈巴巴地求饶道:“不...不要...捏...呜...”
他的求饶最后变成了一声媚叫。
许温安和萧子晋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占有欲和欲火。
Omega实在是过于漂亮和勾人了,那个奶子被人捏出来奶水,又被一点一点舔掉,把江裘弄得肉逼都抽搐着喷出潮水,他脱力地倒在萧子晋的怀里,被肉逼里含着的两根粗大的阳具操得欲仙欲死。
......
江裘最后落到了萧子晋手中。
萧子晋冷着脸把他抱到车上,放到副驾驶上,又脱下大衣盖在江裘的身上。
江裘下意识地哆嗦一下,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子晋,张口问道:“...叔叔呢?他真的...死了吗?”
萧子晋俯下身,一双锐利的毫无波澜的眼睛盯着江裘,看得江裘浑身都颤抖起来,他不自觉地颤栗着,向后退着,直到无路可退,缩到了副驾驶的靠背中。
萧子晋的声音很冷,他说道:“再问一次,你就等着被干死在车上。”
江裘吓得哆嗦起来,他怕得气都喘不过来了,眼泪滴答滴答地流到萧子晋的衣服上。
萧子晋反手关上了车门。
车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昏暗。
......
“可不是吗,送来的时候可有够吓人的。”一个小护士站在门口,她一手拢在嘴旁控制着音量,另一手在空中比划着,尽量小声地对同伴说道,“....紧急调配了血液才撑到现在的。”
同伴抱着一叠文件,透过微开的房门朝里面看了一眼,说道:“哇,这样吗?”
这个病房里的病人身份似乎很尊贵,首都最好的医生都被请过来,听说是花了大把的价钱才把命保到了现在。
“说不定以后只是个植物人了。”护士说道,“他的侄子可真孝顺,隔三差五地就过来看。”
“不过,能继承家产了——”护士说道一半,她的余光瞥到了病房门口站着的人,下意识地把后半句话憋回去了。
许温安站在门口,却是没有发火,只是朝着她们笑了下,那个笑颇具威胁的意味。
护士们连忙走开。
许温安走进病房,他拉开椅子,坐在了病床边。
“叔叔。”他看着仍然昏迷着的许徽,说道,“您之前说的没错,能否彻底占有一个Omega,靠的是实力。”
“江裘——”许温安笑起来。
“很快就不是你的了。”
未婚妻就要履行未婚妻的义务。
萧子晋昨晚上抱着他做了整晚,江裘那时候湿得厉害,他抓着萧子晋的后背,为了求饶,什么骚乱的话语都支支吾吾地往外讲。
江裘生得好看,被抵在床头,湿乎乎的骚逼一下一下吞咽男人的鸡巴的样子也很漂亮。他被干得意乱神迷,连手指被萧子晋抓住,摆出十指相扣的模样也不知道。
萧子晋在床上不太说话,他只是一味地狠干,似乎是为了身体力行地反驳他不行的那个传言,江裘被他干得丢了好几次才被放过。
江裘很早就醒了,昨晚上萧子晋射进去的东西都没有被清理掉,他的小腹不自觉地抽痛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肚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咬着嘴唇,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
萧子晋的手压在他的腰间,江裘没力气挪开。
他哑着声音,叫着萧子晋的名字。
“萧子晋...醒醒,我肚子疼....”
萧子晋没有睁开眼睛,却是伸手把他搂得更紧了。
因为这个动作,江裘感受到了抵着他的滚烫的阳具。
年轻健壮的alpha精力充沛,晨勃的反应明显得很,江裘能够感受到那根器具前端巨大的龟头顶着自己的肉逼,慢慢地不急不缓地戳刺着。
“别...别动...呜...”江裘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没有推动,反倒是被醒过来的萧子晋一把按到了身下。
萧子晋一手就抓住了他两只乱动的手,强逼着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该叫我什么?”
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听起来却像是夹杂着愤怒。
江裘熟稔地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双手紧抓着床单,他撇过头,像是不愿意看到萧子晋的脸,“我...我的..丈夫...呜...”
“看着我。”萧子晋抬着他修长的双腿,挺身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蜜穴里。
健壮的alpha掐着江裘的下巴逼着他看向自己,又说道:“再叫一遍。”
江裘“呜”地唤了一声,他吐着舌头,黑发散乱在床单上,双腿都被干得抽搐着。
“老公...呜...啊...”
“轻点...呜...老公..轻一点...啊....”
萧子晋的眼眶微微发红,男人似乎是经常健身,上半身的肌肉线条流利美好,他的肩膀上盖着滑落的床单,男人一把扯过来,又把身下的Omega盖住。
江裘的奶子被他胡乱地用手指拨弄,那本就是碰不得的地方,前一天就被玩肿了,现在萧子晋一碰,江裘就夹紧双腿,他蜷缩着脚趾,双目失神地抽搐着小逼含住了男人粗大的鸡巴。
但是萧子晋却还是嫌玩得不够。
他只伸手抓弄着一边的大奶子,把Omega小小的乳尖都啃得红肿了,流出甜蜜的奶水被吮吸掉,另一边的大奶子却没有被任何触碰,却因为这样已经骚得不行,乳首都已经肿胀起来,流出来的白色乳汁被用手指抹掉,又被吞咽进江裘的嘴里。
江裘受不了这些,他边被大鸡巴捅得欲仙欲死,又哭唧唧地要萧子晋舔一舔自己的奶子。
萧子晋伸手让他含住自己的手指,江裘顺从地照做了,他吻住萧子晋的手指,细细地舔弄着,却猝不及防地,被人狠狠地入到了生殖腔。
昨晚残留的精水还在江裘的肚子里,萧子晋早上起来又是兴奋了,按着Omega的小腹把精液又射进去。
......
床板吱呀地响着,江裘呜咽着媚叫,他的双腿被硬生生地掰开,湿软红肿的肉逼根本都含不住什么东西了,只是一次次生硬地被粗大的阳具捅进内里,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男人大力的挺动而响起,江裘扬起脖颈,他拼命地摇着头,抓着萧子晋的后背,像发春似的猫一般被干得哼哼唧唧地叫唤。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味道,男人泄欲的时间更是长得要命,江裘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捅坏了。
“呜...啊...老公...呜...不要插...不要插了...”
“要...要被..老公插死了...呜....”
虽然他哭得可怜,但是下面那个又湿又软的骚逼却紧紧地吮吸着男人粗大的阴茎,龟头捅进生殖腔,把里面残存的精液都捅出了水声,足以可见男人昨晚射进去的多少,但是红嫩的一腔软肉还是依旧不依不饶地吞入着龟头,被那或轻或重的戳刺连连逼弄到高潮。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了。
蜜穴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那下实在是太过勾人,导致萧子晋没忍得住,狠狠地冲刺了几下就射在了江裘的生殖腔里。
江裘“呜”地叫了一声,他闭起眼眸,下意识地抱住了萧子晋。
萧子晋把粗大的阳具抽开他的蜜穴,江裘猛地哆嗦一下,收不拢的肉逼汩汩地吐出混合着骚水的精液。
萧子晋瞧见了,一手拉开他的大腿,一手拨弄着Omega的花穴,他的手指抚弄着肿胀的花蒂,使得敏感的Omega浑身哆嗦一下,含不住东西的小逼吐出更多的精水。
“自己看。”萧子晋按下他的脑袋,说道,“你有多下贱。”
“我...我不要看...呜...不...”
江裘闭着眼睛,他怎么也不想看这副场景,他哆嗦着说道:“有...有人来了...不要看了..不要看了....好不好..”
萧子晋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如同命令似的说道:“睁眼。”
江裘不听话。
萧子晋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花穴上。
“啊!”
含不住东西的湿逼被这么一下打,抽搐着吐出白色的浊液,江裘浑身都软了,他抵在萧子晋的胸膛处,抓着男人的手臂,哆哆嗦嗦地求饶。
江裘不得不睁开双眼,他看见了自己被抬起来的双腿间,汩汩淌出的淫靡液体,以及粘连在腿根的精斑。
太色情了。
萧子晋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他随即把江裘的腿抬得更高,挺身把又一次硬起来的玩意插了进去。
“呜.....”江裘下意识地咬上男人的肩膀,他蜷缩在床上,下身却是湿得一塌糊涂。
显然门外的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敲门的声音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