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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落里最近来了一个男人。
    他是突然出现在姜水旁的。女女当时正在和阿夏办事,阿夏趁她洗澡时抱了上来,她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了猛兽。
    阿夏从水里钻出头来,冲她得意一笑,露出尖锐的虎牙。他把她带到岸边。女女还没穿衣服就被他推倒在草丛里,草叶刮过她赤裸的肌肤带来一阵麻痒,她昂着头让他吮吸她的胸脯,双腿分开接纳他进入,似喜似泣地发出一声叹息。
    其实她更喜欢后入的姿势,那样插得更深,可以刺激她的感官。虽然阿夏是部落里公认最好看的男人之一。
    阿夏皮肤黝黑,眼睛明亮,牙齿整齐锋利,更重要的是,他身材伟岸,肌肉魁梧,敏捷的四肢让他每天都能捕得猎物,也可以在此刻轻而易举地将女女托举起来,抱在身上律动。
    他一边耸动胯骨,一边仰头寻女女的嘴。他刚刚吃了肉,嘴里还有肉香,想和女女分享。
    女女嫌弃地拍开他的脸,被他用力顶了一下,失神之际被他飞快地啄了一口。他还想把舌头伸进来,女女想后退躲闪,但身子挂在他身上,全身的支力点就在下半身那一处,还动来动去的不稳当,她怕掉下去,只好不情不愿让他亲了一会儿。
    这也是她喜欢后入的原因之一:她不喜欢和别人亲嘴。
    虽然阿夏的嘴很干净,不像有的男人那样牙都烂了满口酸臭,但她不喜欢吃别人嘴里的肉,即使没有肉、光是肉味也不行。因为她不喜欢吃肉,这一点让她在部落里显得格格不入——没有人会不喜欢吃肉,就连天生的傻子残缺也不会拒绝肉,食肉是人的本能,只有女女不喜欢,所以她比别人都要瘦一些。
    没办法,她觉得肉好腥,烤熟以后稍微好一些,部落里有些人是直接吃生肉的,她有一次甚至看见他们将一头死去多时的鹿爬满虫子的肚子给吞下去了!冲天的臭味混合着密密麻麻蠕动的白虫带来巨大的冲击,她差点没吐出来。
    这不是好事,阿母说她是小时候吃草和果子吃习惯了,现在也天天有肉吃,所以不知道肉的珍贵,等哪天饿一顿就知道了。
    但她到现在也没舍得饿她。更何况,除了阿母,每天还有包括阿夏在内的好多男人会给她送肉吃。因为他们都想和她交配[1]。
    女女虽然不爱吃肉导致身材瘦削,不爱劳动导致皮肤白皙,各方面都与部落推崇的审美背道而驰,但好在她有一张足够漂亮的脸蛋:她的头发乌黑茂密,象征着蓬勃的生机,眼睛炯炯有神,在太阳底下闪烁着动人的光,嘴唇殷红丰润,牙齿洁白整齐。除了身材与肤色之外,哪里都很符合美人的标准。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有一个族长母亲。
    这让所有的怪异都变成特立独行,她也成了部落里独一份的气质美人。
    阿夏边走边动,每当女女觉得自己要被他颠下来了,他又会一个用力把她托起来,那双黝黑有力的手就牢牢抓着她的屁股,给她带来微弱的安全感。
    先支撑不住的是女女,虽然阿夏的手臂很有力,但她的手臂和大腿好累,需要牢牢缚着他的脖颈,夹住他的腰身,没一会儿她就双腿打颤了,用手去扯他的耳玦。
    阿夏不怕疼,反而轻笑起来,用虎牙轻轻磨她光滑的肩头,含糊不清地说:“要是被阿母知道,你又要挨骂了。”
    阿母才舍不得骂我,女女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气,不接他的话。阿夏把她小心地放到地上,亲了亲她因为动情而泛红的脸颊,让她扶着一块石头,从背后进入她,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阿夏诱哄她:“明天跟我一起去打猎吧,我会保护你的。”
    女女转开头,却看见不远处的草丛有异样的动静,此刻天朗气清,一丝风也无,她立刻扭动身子提醒道:“有蛇!”
    阿夏被她猛地一夹,猝不及防射了出来。他退出身子,精液淅淅沥沥地从她的股缝滴落下来,却谁也顾不上擦。
    有蛇的惊喜冲淡了被打断好事的不满,阿夏没有带武器也丝毫不惧,轻手轻脚地往那里走。想起蛇肉的鲜美,他舔了舔嘴唇。
    女女在原地等他,却听阿夏叫了一声,退后几步,观察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女女好奇地跟上他,才发现躺在地上的不是蛇,而是一个人。
    看体型,应该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面朝下趴着,不管他们怎么呼喊都一动不动,女女怀疑他可能会把自己活活憋死在土壤里,于是从不远处捡来树枝拨弄他的身子。太粗的树枝插不进他的胸膛那面,太细的树枝又直接断成几节。
    真是个难搞的麻烦。女女对这个尚未见面的陌生人有了初步印象。
    阿夏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他的头发很短,但又不像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那样稀少,而是一种非常古怪的造型:两边和靠近脖子下方的地方特别短,其他地方稍微长一些,最奇怪的是额头上还留了一些头发。
    只有罪人会被割掉头发,但女女没见过这种形状的割发……他是罪人吗?
    阿夏把手放到他的鼻子下方,过了一会儿说:“还活着,快死了。”他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
    阿夏把他翻过身来,女女就看清了他的全貌。他的脸被泥土遮挡,双眼紧紧闭着,只能从缝隙中看出他也拥有白皙的皮肤。他穿的衣服很奇怪,样式怪异不说,材质也软塌塌的,看起来既不能防身,也不能保暖。当然,现在是夏天,衣服清凉一点也没关系,但他那件短短的衣服明显不容易脱——女女甚至看不出来应该要怎么脱!大夏天的,他的下半身也被两条类似的布料全部包裹住,不嫌热也就算了,竟然连下体也没有露出来,这让女女怀疑他要怎么尿尿、交配——难道这种时候还要专门把下裳[2]脱下来吗?
    阿夏把他全身摸了一遍,从他下半身那古怪的布料里掏出一块石头……或许不是石头,是一块四四方方、又扁又长的东西,阿夏用嘴咬了咬,没咬动。
    “怎么办?”他问女女。
    女女把他带回了部落。阿夏帮她把人扛回来,本来是想扔到空地上,但女女让他把人放到她的屋子里。阿夏不放心,女女就当着他的面把男人的手脚捆上了,他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女女在水缸里把布浸湿后往他脸上一抹,露出了男人的面貌。说是男人可能还为时尚早,他的五官更贴近少年,估计和她差不多大。四肢修长白皙,说明脸色不止是苍白,而是本来就白;女女掰开他的嘴唇,用手指抚摸他的牙齿,一颗颗长得整整齐齐,说明他营养很好,不愁吃喝;摸摸他的头发,干净蓬松,没有虱子;再捏捏他的手臂,只有一点点肌肉,倒是大腿的肉比较紧实,一会儿可得把绳子绑得更紧些,省得他跑了;最后,她注意到了他的手指和脸蛋一样细腻娇嫩,只有右手食指有个茧,明显没有做过重活。
    这一切都昭示着他的地位可能和她差不多,估计性情也和她一样懒散,唯一的区别是她没有犯罪。
    女女若有所思地摸着他圆润的耳垂——他没有穿耳。哪个部落的人不穿耳?
    这么一看才发现他还挺好看的,容貌清秀,和她一样,除了身材和肤色没有什么不好……等等,他不会是个女人吧?
    部落里有些女人生得比男人还高大呢,如果营养好的话,也不是不可能——不然他为什么要把下体遮起来呢?女女狐疑地把手伸进他的衣裳,摸到了多出来的肉,软软弹弹的触感很好,她忍不住捏了两下,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
    哦,他醒了。
    王瑾瑜一抬眼,就撞进了一泓清泉,他从未见过如此清澈的眼眸,不由得愣了愣,随即蔓延开的是周身密密麻麻仿佛被卡车一寸寸碾过骨头的痛,他想捂住头,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绑缚住扔在地上,而且这个地还是泥土地,他都能闻见土壤的味道!而那个女生好整以暇地蹲在他面前,像看动物园里的猩猩一样看他,一只手还放在他的身上。
    女女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配合地捏了捏手中的蛋蛋,然后她就感到手里的肉团变得坚硬而肿胀,尺寸还挺可观。女女挑了挑眉,却见那少年再次猛地咳嗽起来,咳到眼睛里都泛出泪花,然后晕了过去。
    *
    [1]“交配”原指动物间的性交。文中角色性行为更偏向于动物性,只为解决生理需求,故在这类语境下使用该词,非笔误。
    [2]指王瑾瑜穿的裤子。
    *
    文中的地名、氏族等等都是出于好听取的,架空设定,是用作者贫瘠的想象力构造的世界,和真实历史无关哈。如果逻辑出问题,是因为作者大脑发育不完全导致智商太低,先在这里认错了!
    开坑啦,想写点刺激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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