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简直是一片狼藉,燃了一夜一天的龙凤花烛也算是将近到了尽头,殿里只有零星半点的光正在昏暗摇曳着,他一路踉跄来到帷帐之前。
“阿凉,你来了。”慕晚宁的声音哑哑的,让他更加心乱如麻,
阿凉在心里念叨着“男女有别,陛下清誉要紧”,本要拉开帷帐的手伸到一半还是放下了。
“要隔着纱帘才愿意见我吗?”帘中人似乎是失望极了转过身去,一个叹息引得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都蜷在了一起,听声音极为难受。
“没有,陛下,臣没有。”阿凉赶紧坐在床边像以前一样将她抱起来,轻拍她的后背,拍了几下等她平复下来之后才发现她此时居然是一丝不挂,瓷白细腻的后背肌肤上的几条赤红或淤青痕都格外刺目。
察觉到他动作的僵硬,慕晚宁以为他是嫌弃自己,一回头没想到正看见阿凉慌里慌张地解开腰带把外袍脱下来罩到她身上,“陛下万金之躯,是臣僭越了。”
阿凉抱着她的腰,只感觉像是抱着只动物幼崽,软软糯糯的真是百爪挠心。
那只小幼兽突然轻咬了他耳朵一下,吓得他立刻松了手没想到和她的脸几乎碰上。
“陛下,唔!”唇上突然传来的冰凉和轻薄提醒着他面前是如假包换的慕晚宁,她滑润香甜的舌立刻就勾起了他体内一直未得到纾解的合欢香迷情。
“不行,不可以······”他想像刚才推开太后那样推开怀里的人,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下不去手,最后只好别开头冷漠道:“阿宁,你是皇帝我是奴隶。”
没想到怀里的少女听到这话像是疯了一样,捧住他的脸用贝齿轻咬他的唇,他的齿,最后拼命交缠着他的舌,一切都是那么急不可耐。
她的口腔里带着一丝鲜血的腥甜,冰冷的泪水“滴答滴答”不停落在他脸上和脖颈上。
阿凉猜她是受到了刺激,于是也就不再反抗反而将她拥得更紧,用粗粝的大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着她细瓷般的后背希望能够借此将她安抚下来。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恨过慈宁宫里的那位,弄伤了他最可爱的阿宁,他从小看守到大并且视若珍宝的阿宁。
慕晚宁的手并不安分,一路游走,本来阿凉脱了外袍给她后就只剩下了一件里衣,被她抓住系带轻轻一拉,两人的肌肤立刻就紧密相贴。
她好软,皮肤湿润润的,不甚锋利的指尖略划过肌肤都能引起他一阵颤栗。
阿凉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她,努力地调匀呼吸但终究是晚了,因为慕晚宁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他,那东西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她手里一点点的充血,涨大······
“陛下,不可以。”他忙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胡来,慕晚宁却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双腿紧紧缠着他健硕的腰。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带着轻轻哀求的语气:“阿凉,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霎时间,阿凉犹如五雷轰顶。
殿里的花烛此刻终于是寿终正寝了,整个养心殿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