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张望了一下也没有看到本来应该值班的侍卫,转到后门就从门缝处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
“唔······唔唔唔······”是一个女声,但好像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慕晚宁心里一紧,这是太后的寝宫,周围又没有个侍卫宫女的,难不成是太后遭遇了什么不测?
她立刻转身回去想叫些宫人一同过来过来捉拿贼人,跑了几步又觉得不妥于是折返回来,若是真有什么,太后的清名难免受损。
可若是贸然进入,孤身入险地,自己也难免会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正当她反复权衡利弊,犹豫不决之时,一个伴随着喘息声的嚣张男声穿了出来:
“怎么样,现在知道我和先皇到底哪一个更大了,是不是啊,嗯?”这句之后男人明显地应该是更加用力了,连在门缝处听房的慕晚宁都能听到他喉咙里传出的几声低吼。
“哼,哼······啊啊啊······”是太后的声音,喊的都已经有些沙哑了,但明显已经是被情欲蹂躏的失去了理智,娇滴滴地浪语不停:“皇上好猛,臣妾实在是受不了了······嗯······”
“对,再多叫几声,我也享受享受皇帝老子的待遇,干一干太后。”男人放肆地淫笑,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后是更加响亮的“噗呲噗呲”声,“真是个贱人!都被肏了这么久,下面还是吸的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骚货。”
“陛下······啊······绕了臣妾吧······臣妾要去了······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又接着是十分急促的喘息和听不清的呢喃。
尽管不知道这些话都是些什么意思,但那间或传出来的呻吟和喘息声杂糅在一起,听得她也不由得是面红耳赤,呼吸加重。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呢?”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慕晚宁索性用舌头舔了舔食指把窗纸点了个小孔,踮起脚尖向里张望。
只见得屋内是一片狼藉,桌子移位凳子躺下,果盘翻扣在地上,周围是零星的几个嵌珐琅茶杯,再隔着几步远茶壶的盖子不知所踪,里面的茶水一半已经不知道浸到地毯的哪里去了,另一半还在里面领导着茶壶继续在地面上晃悠。
看了许久都没能找到发出声音的那两个人,慕晚宁不由得心急,循着声音走到最靠近卧房的那扇门前故技重施,这次倒是勉强能看见太后的床榻,不过也只是看见又有没完全看见的那种程度——她只能看见两只手的手指在变换各种姿势。
一只手白白嫩嫩的十分细腻,无名指的位置还戴着一枚硕大的蓝宝石戒指,不用说肯定是太后了。此刻这只手正手心朝下紧紧地抓着被单似乎正在煎熬,手腕处被一条粗粝的麻绳捆在床脚,一条条鲜红的勒痕很快被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按在了床上,只有几根手指蜷曲起来用力地抠抓着床单。
“你怎么还不射啊?真的······哎呦·······好持久啊啊啊啊!”
“太后你还舍得杀微臣吗?”
“哎······唔······心肝儿,哀家的心肝儿······”许是男人的动作起伏骤然加快,慕晚宁眼瞅着被压住的那只手猛地伸直而后不停的颤抖,男人和太后十指相扣疯狂地碾压,用力到隔这么远慕晚宁都能看清指缝交合处皮肤粗突起的那一圈。
床榻又是一阵剧烈的抖动,太后“嗯嗯啊啊”又呻吟了许久才喘着粗气道:“要杀你的,就让我把你吸死吧。”
慕晚宁听得是越来越着迷,下身也感到莫名其妙的湿润和渴望进入,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同时越来越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如此的痛苦与快乐,不知不觉间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门框上,门突然发出了“吱嘎”一声。
岂止是慕晚宁的心跳停跳了一拍,屋内正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二人也是吓了一跳。当即也顾不上穿衣,侍卫直直跳下床将门开了个小缝向外张望。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条舞着只金凤的手帕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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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说太后寝宫的那两人,慕晚宁慌慌张张从慈宁宫另一侧一气跑回到自己的养心殿都没有发现随身的手帕已经不见了。
大宫女玉歌不在,养心殿只有几个正在执勤的小太监,她心里很乱将他们全轰了出去,把养心殿的门一关躲到被子里不停的发抖。
过了很久她的心仍在怦怦乱跳,稍微静下心来脑海里就是那两只手的疯狂纠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闺房之乐”?一想到明日就要及笄,不久自己也会和今日太后一样被百般蹂躏,呻吟浪语,此刻她当真是乱如麻团。
“陛下,陛下?”门外是玉歌的声音,“尚宫局的姑姑刚才叫奴婢从内府领了不少册子说是要教导陛下及笄之礼。”
打开门,接过册子,本想着看些文字能够平复下心情,不想翻开后第一页就是一对赤身裸体正在紧密纠缠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