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是不是应该……
阮南晚是一个成年人了,当然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
她的呼吸节奏忽然乱了,手和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好像无论怎么放都显得格外不自在。
身体里也升起一种奇妙的情感,羞涩,惊慌,无措……还有隐隐的期待。
一抹红霞顺着雪白修长的脖颈爬上了脸颊,也染红了白皙的耳朵。
给她吹头发的薄奕言显然也发现了她的变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轻笑。
他轻笑时,滚烫的气息也随着喷洒在了阮南晚的后脖颈,敏感脆弱的颈侧被丝丝缕缕的热气包裹着,像是无端升起了一把燎人的火焰,一把点燃了她心中的情绪。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它被放在了床头柜上。
阮南晚的心跳骤然加速了几分,果然下一秒她的腰肢被一只宽大温暖的手紧紧扣住,像是一块钢铁般坚硬的钳子一般。
她微微转过头,薄奕言的吻已经细细密密地落下来,一开始是温柔且克制的,后来逐渐变得放肆且霸道,重重地从上面碾过去,如同一只饿狼咬住了一块鲜美的肉,紧紧咬住不肯松开,又像是打仗一般蛮横不讲理。
良久之后他们相依的唇才分开两段距离。
阮南晚的脸色因为憋气变得通红,胸口也跟着上下起伏了,呼吸急促,频率节奏也都跟着乱了。
她轻轻皱了皱眉,伸出手指微微碰了碰嘴唇,丝丝缕缕的疼痛在唇瓣上蔓延开来。
阮南晚倒吸一口凉气,委屈巴巴的地瞪着薄奕言,娇嗔道,“我的嘴唇破了。”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招人,睡裙因为刚才的吻有些凌乱,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下面一片雪白,唇瓣有些红肿,还布着有光泽的水渍,像是一颗成熟多汁、散发着甜蜜味道的樱桃一般可口。
带着娇嗔和委屈的眸子含着一层潋滟的水光,如同清晨湖面上蒸腾的雾气,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为之着迷。
“那怎办?”放在她腰间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摩挲着,薄奕言眸子里的暗火几乎快要把周围的空气一并点燃。
他轻笑一声,“不如——你咬回来?”
下一秒,阮南晚像是被唆使迷惑了一般,不管不顾地抬头吻了上来,毫无章法地亲吻了几秒,然后泄愤似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她正想离开,却被薄奕言的大手扣住了后脑勺,挡住了她的所有退路。
“咬了人还想跑?”
后者马上反客为主吻了上来。
一阵天旋地转间,阮南晚被按在了柔软的床。
周围的空气以极快的速度开始升温,最后达到了一个暧昧缠绵至极的临界点。
她像是一朵被狂风暴雨肆意侵略的玫瑰花,随着倾盆大雨的打击和狂风的席卷渐渐失去了理智。
身体里也有些让人慌乱的、不知所措的东西在不停分泌,全身都像是被一把火焰被点燃了。
又像是她化成了一道轻飘飘的云朵,跟随着风吹的方向而动。
“砰——”的一声,床头柜上放着的吹风机被碰倒了,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一阵巨响。
但是阮南晚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去管它了,她连自己都照顾无暇。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出的急促气息都是温热潮湿的,湿湿润润着,带着一丝丝浅浅的迷茫和热烈的渴求。
薄奕言低低地唤了一声,“软软……”
轰然一声,心口忽地冲起一股火焰,猛地直燎进脑子里,烧断了所有的神经。
阮南晚的大脑一片空白,等到狂风骤雨发起第二次进攻时,她的大脑里才迷茫地升起一个念头。
这个怎么比举行婚礼累多了。
第195章 真的啥也没有的一章
阳光透过云层照耀进来,穿过窗户缝儿跳跃到木质地板上,少许光亮调皮地跳上了柔软的大床。
床上还有一位熟睡的人儿,她的脸颊精致白皙,透着一点儿红润的粉色。
如丝绸般的长发随意的铺洒在枕头上,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公主似的。
她嘴唇红润饱满,修长脖颈和纤细手臂白皙极了,几乎快与身下的床单融为一体,足以证明她肌肤胜雪。
阮南晚费力地睁开眼,下意识想抱着旁边的爱人手却摸了个空。
她揉了揉眼睛,一手撑着柔软的大床想要坐起来,还没有完全起来,腰际陡然升起的一阵猛烈的酸痛差点没把她的眼泪逼出来。
阮南晚不得已又重新躺回去了,细细一感觉,身上每一处都透着隐隐的酸痛感,仿佛被一辆卡车重重碾过去似的。
床单已经换成了干净整洁的,就连昨晚从床头柜上摔碎的吹风机也被换成了崭新的。
卧室房门被推开,薄奕言端着餐盘进来了,他把盘子放在桌上,快步走过来,将阮南晚扶起来靠在床头,还贴心地在她后腰处垫上一块柔软的枕头。
做完这一切,薄奕言一手捧着阮南晚的脸颊,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早安,软软。”
“早安。”
阮南晚刚说出两个字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怎么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