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一个还算好应付两个就彻底没法换还手,而这两个人又再次蒙住他的眼睛,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染上这种“癖好”的。
“宝贝,孩子还在旁边睡着,小心别吵醒它们。”路易这样说着,却还是把他往外面其他地方抱。
“不想再被它们问身上的痕迹怎么来的吧,还有一身奶香。”经历早上的事情后突然开窍的卡莱也不再沉默,说出的话比谁都不要脸,“还是想被他们追问什么时候有亲生的孩子,嗯?要给我生一窝小猫吗?”
草。
郁源在心里默默比了个中指,然而......他这次鬼使神差地还是没有下线。
我为什么也跟着变态在变态的路上走远了?!
算了,游戏爽就完事了。
做好心理建设的渣猫对上变态,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另类的搭配。
但是,他有时候还是低谷了变态的程度。
再被放在什么柔软的地方时,他立马就感到下身一凉,接着有谁率先抵了上来。
“还是要你猜是谁的游戏,”路易的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过这次要你猜的内容......可能比较难。”
有谁伸手拍了拍他小腹靠下的位置,“好好感受吧。”
再接着,都是衣物摩擦的声音。
郁源原本还搞不清状况,以为路易这是要梅开三度,但接下来,他就又被某些变态给一起阴了。
有些游戏,两个人可不能玩。
第二天,风羊再次看到妈妈的眼睛是红红的,一直红到眼角,像是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关心妈妈的风羊立马就要凑上去,但妈妈却被路易叔叔搂着腰带到一旁,两人似乎在说什么别人不能听到的东西。
它旁边的蓝鸟说道:“你别去啦,妈妈昨晚肯定是被爸爸欺负了,路易叔叔在安慰妈妈。”
“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晚上出来喝水,听到妈妈不知道在哪里偷偷地哭,还在小声喊爸爸的名字,”蓝鸟跟分享秘密一样压低声音悄悄说道:“想也知道啊,妈妈太可怜了,爸爸真是坏,以前老凶妈妈不够现在还打妈妈了,咱们得帮妈妈。”
风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对啊,我昨晚也出来了,我好像也听到妈妈的哭声,”土拨鼠立马支棱起身子,“可我明明听到妈妈喊的是路易叔叔的名字,还在骂他,肯定是路易叔叔欺负妈妈!”
三个小家伙一合计,这下是真搞不懂情况了。
风羊弱弱地说道:“不会是妈妈被爸爸和路易叔叔都欺负了吧,呜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
幼崽们的联想能力似乎异常旺盛,三言两语很快就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到最后,从路易那里回来的郁源面对的就是这几个哭成泪人的小家伙,他们几乎已经脑补出一整套妈妈为了照顾它们才忍辱负重被爸爸和路易叔叔都欺负了的逻辑链,由蓝鸟抽抽搭搭地告诉了郁源。
郁源听完之后哭笑不得,又有些尴尬,为了哄它们只能说道:“没那回事,我和他们关系都正常。”
卡莱此时正好路过,看着幼崽们在这儿哭也有些纳闷。见此,最有主意的老大蓝鸟干脆对郁源说道:“那妈妈要向我们证明跟爸爸关系好。”
“怎么证明?”郁源主动拉了一把卡莱的手,“这够不够,你看我跟他都能拉手。”
实则昨晚还进行过更深入的交流。
“要亲嘴!”蓝鸟一下子有了主意,“亲亲才能证明你们感情好。”
“......”该说这小家伙脑袋里的想法真够多的吗。
而在郁源反应上来之前,站着的卡莱先一步弯腰挑起他的下巴,两人一站一蹲,就这样简单地接了个吻。
两个幼崽立马拍手叫好,仿佛他们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风羊则因为感到害羞还用小羊蹄捂上了脸。
然而就在晚上,不知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路易也当着几个幼崽的面,在郁源没有任何防备时突然跟他交换了一个带着红酒味的吻。
尽管并不是特别清楚到底发生什么,幼崽们还是都看呆了。
年龄最大的三人组中,上过岸去过对岸大陆的土拨鼠却瑟瑟发抖,“妈妈这算不算犯法啊,我看大陆那边好像都是一个妈妈配一个爸爸。”
“不算吧......”水纹鸟挠了挠头,“对了,爸爸跟妈妈好像都没有结婚证,咱们上次去妈妈工作的地方找他,爸爸不是还问妈妈结婚证是什么,爸爸以前连这个都不知道!”
对人类世界很多东西一无所知的卡莱,可以说是将文盲贯彻到底。
“那完啦!咱们都是黑户!”土拨鼠脑子里还记着在大陆那边的场景,当时路过市政厅时门口还写着幼崽上户口的事宜。
幼崽们顿时又因为黑户不黑户的问题陷入难过情绪。
风羊转了转眼珠,开导道:“你们傻啊,没结婚证不就代表妈妈随时可以走,选谁都没关系,也不会犯法。”
于是乎,大家又开心了起来,可以说是非常善变的幼崽们了。
然而幼崽们并不会想到,离别的时刻很快就要到来。
在想了好几天该怎么向这些小家伙开口后,郁源终于还是将他们召集起来坦诚地说出了接下来的计划——他得把崽崽们挨个送回属于它们各自的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