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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言恪在美国摔打了八年,又有专业的格斗训练,江昀乘没有他那么紧实凌厉的肌肉线条。
    相较之下,他的身体更加清瘦匀称,肌理温和清晰,只是腿间昂扬的家伙却显得不那么温柔。
    这是孟景嫄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江昀乘“蓄势待发”的状态。
    以往,他从未随意在孟景嫄面前坦胸露乳,也没有和她在除了夜晚床上以外的时间地点坦诚相见过。
    像孟景嫄第一次和言恪做爱时那声下意识的嘟囔,他们以前的每一次都是关灯的,孟景嫄看不清他的神色,也看不清他的欲望。
    现在,她看得清清楚楚。
    泛红的肌肤,凸起的血管,那发红的大东西青筋虬结。
    只一秒,江昀乘已经伸手挡住了它,他侧身只给孟景嫄留下一个挺翘的臀线,声音有些慌张:“阿嫄,你怎么进来了?你把门关上去外面乖乖等我,好不好?”
    没有听到孟景嫄的回答,江昀乘扭头看向孟景嫄,额前搭着几根湿发不停滴水,现在取了眼镜又有雾气,他看不清楚孟景嫄的表情。
    他慌忙伸手关掉花洒,带着泡沫的手扯下浴巾挡住下半身,赤脚走到孟景嫄面前,把额前的湿发撸到脑后,这才看清楚孟景嫄的表情。
    孟景嫄神色平静,视线落在他的双腿间出神,并没有他想象中害怕、厌恶这样的负面情绪。
    “阿嫄?”
    江昀乘的声音唤回了孟景嫄的意识,她看向江昀乘的脸,还残留着欲望。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排斥他的欲望,不像带着烟味的那个陌生男人,他的欲望让她反胃。
    还有那个死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孟景嫄的瞳孔发颤,痛苦的画面和记忆不停在她脑中回旋,她的身体开始战栗。
    江昀乘一直在观察孟景嫄的反应,发现她的眼神开始涣散,焦虑和惊慌开始爬上她的眉梢,江昀乘顾不上身上还没冲洗干净的泡沫将她搂在怀里。
    “阿嫄,别怕!我在这里!”
    江昀乘的声音打断了她不好的联想,她埋在江昀乘怀里寻求她熟悉的安全感,蹭到一片湿滑的肌肤,她游荡不安的心一时间似乎找到了落脚点,她忽然踮起脚,扯着脚腕的伤口,不管不顾地朝着江昀乘吻了上去。
    牙齿磕到江昀乘的上唇,瞬间就冒出血珠。
    孟景嫄吻得急切又生涩,舌尖带着腥甜的气味在江昀乘口腔里探寻。
    搂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江昀乘将她抵在玻璃门上拉开距离,压低声音叫她的名字。
    “阿嫄……”
    孟景嫄唇上结痂的伤口被蹭破,外往渗着鲜红的血。
    她看着江昀乘,眼中燃着不知名的火,再一次朝江昀乘吻了上去。
    依旧急切,依旧生涩,铁锈味在他们口中蔓延。
    浴巾已经被孟景嫄扯落,坚挺的欲望顶着她柔软的小腹,病服纱织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
    江昀乘还在挣扎的理智被彻底湮没,他扯开孟景嫄后背的绳结,将病服剥了下来,手掌覆上细腻的肌肤。
    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在他分外熟悉的敏感点游走,轻抚她的腰窝,沿着凹陷的背脊一路摩挲,尤其在侧腰的纹身处停留得格外的久。
    在他的爱抚下,孟景嫄身体阵阵发颤,软在他怀里。
    江昀乘引领着孟景嫄生涩的轻吻,舌尖温柔的舔吻她唇瓣的伤疤,卷走腥甜的血珠,再回到口腔与她共享。
    孟景嫄鼻息的温度逐渐攀升,江昀乘的深吻逐渐变得有侵略性,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
    宽松的裤子被褪了下来,江昀乘手掌滑到孟景嫄的腿间,拨开两片闭合的花瓣,骨节匀称的中指沾着晶莹的水渍抵进湿热的甬道中,指尖剐蹭着层层收缩的魅肉,抵达孟景嫄最敏感的核心,轻轻拨弄着。
    孟景嫄的喉间溢出难捱的呻吟,双腿开始加紧收缩,花心的水流得更欢了,她喘息加重,意识开始放空。
    在缺氧之前,两人交缠的唇舌分开,江昀乘架起她的双腿,孟景嫄的拖鞋顺着脚尖滑落,跌在病服上。
    江昀乘忍到发痛的那根东西抵着花心的入口,他撩起眼皮,狭长的凤眸带着浓烈的欲望锁定孟景嫄,贴着她绯红的唇瓣问她:“阿嫄,确定吗?”
    回应江昀乘的是她狂热的吻和主动缠绕的双腿。
    憋得深红的龟头抵开两片花唇,带着腻滑的蜜水擦过阴蒂没入穴口,那滚烫的温度灼得孟景嫄闷哼一声。
    回到他渴望又熟悉的紧实中,江昀乘乱了呼吸的节奏,吻得愈加狂乱,长驱直入的舌头搅得孟景嫄舌根发麻。
    孟景嫄的手指扣在江昀乘隆起的肩胛骨上,指甲已经嵌入了他紧绷的皮肉里。
    穴内的软肉不断收缩,挤压吮吸着江昀乘最敏感的前端,他的克制在层层绞杀之下彻底崩盘,臀肌发力径直将那坚挺的家伙送了进去。
    江昀乘那家伙什没有言恪规模那么吓人,但也不小,而且更长,尤其回翘的船型龟头特别磨人。
    猛地被他一下顶到最深,带着弧度的头还擦着她的敏感点摩挲,满胀的充实感和头皮炸裂的舒爽让孟景嫄瞬间飙出泪花。
    心里的不安被填满,她想要更多。
    不断收缩的小穴让江昀乘深切感受到了她的渴望,他挺腰开始抽插,没了克制,也没了理智,每一次的抽插都又凶又狠,龟头狠狠刮过她的阴蒂,又重重顶上她的花核,花穴里的水在他的抽插下滴滴答答流了一地,沾湿了地上的病服。
    孟景嫄的脚尖绷得笔直,酸涨又酥麻的快感不断传入进大脑,直达每根神经末梢,偏偏吟叫的出口被他的唇舌强势封住,只能从喉间溢出些压抑又细碎的呜咽。
    低声的呜咽像被囚困的小兽在挣扎呼救,勾起了江昀乘掠夺的本性,他抽光了孟景嫄肺部的空气,松开被他封缄唇舌,狠狠顶到花心最深处,让她成功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喊。
    江昀乘叼着她颈部的嫩肉,含糊不清的要求她:“叫我的名字。”
    孟景嫄的意识还没从刚刚凶狠的抵弄中挣脱,没有听清他的埋在颈侧的声音。
    江昀乘停止抽动,任由坚硬滚烫的家伙深深嵌在她体内,一手捁紧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掐着她的面颊,抬头盯着她的眼睛,强势命令她:“叫我的名字!”
    孟景嫄看着他侵略性极强的眼睛,体内被他顶到最深处动弹不得,小穴内的魅肉层层收缩,清晰感受着他的形状和温度。
    孟景嫄眨眼泛出眼泪,带着哭腔低声呜咽出他的名字,“昀乘……”
    花心痒得厉害,那烙铁一样的东西偏偏就一动不动的顶着她,孟景嫄又掉下一颗小珍珠,双腿圈紧江昀乘的腰,又软声叫他:“昀乘……”
    江昀乘再次封缄她的唇,烫得灵魂发颤的灼热在她的最深处凶蛮冲撞,激烈的快感朝着孟景嫄的四肢百骸蔓延,她的呻吟尽数被江昀乘吞没。
    孟景嫄颤着脚尖,被他凶狠的贯穿送达极乐。
    她还沉浸在这股极乐的余韵中,小穴不住的收缩着,江昀乘仍不罢休,粗大勾人的硬挺埋在甬道里,抬手将她翻了个身,炽热肉棒上凸出的青筋碾过穴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回翘的龟头顶着花核旋转摩擦。
    孟景嫄的意识被他完全放空,只张着小嘴一边喃着他的名字一边大口的喘息。
    胸前的雪腻抵在玻璃门上,被挤压得变形,蹭掉了门上的雾,沾染上湿凉的水汽,激得乳尖硬挺发颤。
    江昀乘双手掐着腻滑的腿肉,将她钳制在身前,腰陷臀翘,形成诱人的弧度,软弹的臀肉在江昀乘的冲撞下晃起白色的荡波。
    那白色的波浪晃得江昀乘越发凶狠,动作又急又快,胸前的两团软肉被他的冲撞怼在玻璃门上压扁又弹起,带着嫩红的乳尖在玻璃上摩擦,一波一波的快感从前胸和身下不断叠加。
    江昀乘操得动情,俯身在她的背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咬住她侧腰只黑豹不停摩擦,又唇齿移到少女的脸上,舔吻吮吸。
    第三层刺激的加入,让孟景嫄喊着江昀乘的名字再次到达高潮,滚烫的呼吸撒在玻璃上晕出一团白雾。
    在江昀乘强势的进攻下,孟景嫄的腿心周围的肌肤已经通红一片,两人皮肉碰撞的“啪啪”声混着穿插的水泽响彻浴室,孟景嫄语不成调的娇喊穿透了浴室,隐约传入病房。
    正在换床单的小护士好像听到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红着耳朵向浴室望了一眼,目光刚刚触及紧闭的门板就被护士长呵斥了。
    “动作快点!别东张西望!”
    小护士收回视线,好似又听到一声婉转的娇吟,想到浴室可能发生着什么,脸颊也悄悄的红了,她默默加快手上的动作。
    护士长也不着痕迹的往浴室瞟了一眼,作为已婚妇女,她怎么会不知道浴室有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在播放。
    护士长对那三位之间的故事有所耳闻,看到自家老板还在门外站着,很明显浴室里的男主角是景宜那位了……
    毕竟是经过专业筛选和培训才进入言家的私人医院,护士长面色不变,继续手上的工作,并不敢多话。
    孟父孟母回家给孟景嫄重新做午饭,只留下言恪一个人站在门口。
    他盯着护士们的动作出神,心里计算着,他们进去已经有一个小时了。
    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飘进他的耳蜗,他脸色白了几分,慌张的走进病房,越接近浴室,他熟悉的娇吟就越清晰……
    护士长余光看到言恪的身影,自己上手完成了最后的工作,立马领着小护士鱼贯而出,妥帖的关上了病房的门,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
    言恪站在浴室门口,咬紧牙关,无数的情绪随着血液在身体里疯狂流窜。
    他握紧拳头举了起来,在重重砸在门上的前一秒又硬生生的收住了。
    孟景嫄颤着嗓子喊那一声“昀乘”清晰传入言恪耳中,他的眼泪夺眶而出,抖着手轻轻敲响了浴室门。
    呼喊的声音脆弱又哽咽:“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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