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两人行船江上,刚离了家的小姑娘拘束寡言,他也不作声。到上镜台山,进了自己的松月山房,方才俯身再抱起她,状似无意道“从今天起,两年内,你不要出这院门。”
时韫仍不说话。未脱尽的稚气被她极力埋在眼睛里,只不过蜷在这个仍然陌生的怀抱中与他一对视,便无所遁形。
他并不在意,径直带她进了卧房。床榻很久没被动过。他放她下来之前,一手在空中略一拂,枕席就变得光洁清凉。就像这小姑娘的皮肤,他心中滋长起一缕旖旎情思。
游奕慢条斯理地拆着两人衣物,温声发问:
“我要你练一种邪门的功法,要你与我同生同死,你怕不怕?”
时韫竟然没有迟疑就开口,“既然答应了时家,就没有反悔害怕的道理。”⒫ǒ①❽ɡV.Vì⒫(po18gv.vip)
游奕听她像是在说自己,又像在警示他,不禁有些好笑。少女觉察他的笑意,勉强维持的冷静神色,也有了些微颤动。更想逗一逗她。
“我要你,你怕不怕?”
时韫笑意舒展,双手揽他下来,两人光裸肌肤相贴。她以青涩的引诱姿态回答他。双腿张开,腰肢轻轻抬起与他顶撞,嗓音也一点点软下来密起来。情到浓处,动作上明明什么都不懂,姿态又好像在风月场上千百回沉沦过。
游奕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兴趣,但既然知道,自己离密术大成只缺一味对色欲的领会,就得去找一个合适的女子。虽然麻烦,也并不是做不到。而时韫,在认识他前一向清心寡欲,本以为这样风姿卓绝的师父,只是缺徒弟又看自己还顺眼,上了贼船才知道,他是缺女人又觉得自己好欺负罢了。
但她想,也是情愿的。和这样的人物,白日传道受业,夜里颠鸾倒凤,怎会不情愿。被当作学生或爱宠教着,总好过从前被当作废物养着。
这小女儿一直住在家中道观,她祖父是前朝翰林,二伯父执掌工部入阁在望,最长的堂兄也刚调职进了大理寺。这种鲜花着锦之盛,她便是避世独居不受宠爱,也多少沾了光,过得还自在。
颍川时家出仕叁朝,繁盛了两百年还未倒,他每到一地,总要去这样的家族略作结交。他们有所求,他亦有所求。也只有这样的家族,会向他求也能予他所求。
收下时韫,就证明了这种路子再正确不过。
淮阴徐家,镇江杜家,大梁陈家,九州之内大半的世家大族他都拜访过,一眼便知是实力有余,野心不足。惟有时家眼明心亮,与他一拍即合:他带走时家的一个女孩子修炼,来日功成,就为时家借一口气。
游奕自问并不是要找娈宠或炉鼎,而是正经的道侣。他揣摩出的密术尽管奇诡,修炼说到底还是自己的事,只是以徒为名养起一个来,最放心也最合宜。而时家人,恐怕也包括时韫自己,都以为他要拿她淫乐甚至采补,总之是有去无回。然而合族所谋甚大,不起眼的时韫又久住观中,本就没有联姻的价值,于是用她来换关键时刻一个助力,也没什么不能割舍。
游奕原本不想太着急,第一回同榻只打算在穴外戳弄几番,点到为止地亲密,慢慢带她得趣,等她准许。可是时韫却像昏了头,抱着他劲健的腰身不肯松开,自己湿漉漉的那处毫无顾忌地蹭着壮硕的阳物。他想她是不懂的,不过凭本能在讨要更多的亵渎和欢畅。游奕被这种念头所取悦,眼中满是身下这婉娈处子的媚态,因不自知而更惑人。他用力向里挤了挤,穴肉含吮起蟒首。初尝这种滋味,他也一阵头皮发麻。
“呜…再深一点…”
时韫还从未用这么淫浪的腔调说过话。两腿间像被劈开了,她瞧见他那东西有叁指粗,堪堪入了一半的头,露在外面的足有自己手掌那样长。锲进那个连一根手指都难进出的地方,该有多痛,可是深处迟迟得不到满足的地方,像被万千虫蚁噬咬着,就等着那头巨物闯进去驱散痒意。
被他一插到底的时候,时韫痛得几乎控制不住泪水。下面的水更是流得不停。游奕慢慢抽动起来,水声暧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