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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慈嫁给苏时复三年,习惯聚少离多。
    他忙,她同样忙,他们尊重彼此工作。
    她在家里受宠,几乎不做家务。是苏穗住过来后,她想照顾小姑娘,有时间就会做饭、打扫卫生。
    显得她更重视这段婚姻。
    其实他们半斤八两。
    苏时复献身科研,必须去恶劣环境实地考察时,他不会搞特权,亲自去。
    小病小痛,经常有。
    她从未接到过苏时复领导电话。
    今天是第一次。
    从下午两点到现在,她时不时担心苏时复。
    同时她是冷静的:他们已经分居,那夜她只身逃跑再次被容九强奸,起因是苏时复跟小三在婚床做爱。
    她不会回头。
    也怕苏时复出事。
    思来想去,便回到曾经的“家”,要正值暑假的苏穗去研究院。
    苏穗记恨苏时复的“罪行”,心里默默说:病死算了。
    在江慈面前,她心虚愧疚,不敢表露对苏时复的厌恶。
    江慈收拾好残局,起身,凝视乌发红唇的苏穗。她第一次见苏穗,苏穗还是半大的小姑娘,转眼间,她已在最好的年纪亭亭玉立,风姿卓绝。
    江慈思忖片刻,终于说:“穗穗,我和你哥正在计划离婚,我去不合适。你知道,你哥那,家属进去很麻烦。你爸妈年纪不小,又在老家休养,来一趟挺折腾。穗穗,你……”
    “我,我去吧。”
    事实上,爸妈在老家种地养花,远比她身体好。
    只是,她怕爸妈看出他们的奸情。
    江慈闻言,眉开眼笑,慈爱地摸摸她发顶,“乖孩子。”
    苏穗心里不是滋味,小心翼翼问:“嫂子,我哥很喜欢你的。你们真的要离婚?”
    “是你哥铁了心。”
    ——
    江慈亲自送苏穗到研究院,一番交涉,苏穗顺利拖行李箱进去。
    江慈目送苏穗背影几分钟,轻轻叹息,转身离开。
    苏穗路痴,绕了很久,又强迫年轻帅哥领路,才找到苏时复的宿舍。
    有江慈给的钥匙,她能进去。
    她累得够呛,坐在行李上喘气,四周安静而漆黑。
    缓过劲,她摸索着开灯,苏时复不在,她肆无忌惮打量他的居住环境。
    单调的黑白灰,环境整洁,床上被子是方正的豆腐块。
    比他在家里都干净。
    她腹诽,肯定有人帮忙打扫。
    苏穗逡巡一圈,没看到第二张床,苦着小脸,预谋逃跑。
    忽而瞥见闹钟指针:时针指向11。
    他还在忙?
    苏穗怕苏时复“死”自己手里,跑去单独隔开的小厨房,如同宿舍,干净得一尘不忍。
    她拧眉,打开冰箱,整齐摞着方便面和矿泉水。
    再看冷冻层,空荡荡的。
    苏穗轻骂:“死变态成天吃这些,不生病才怪!”
    到底心中酸涩,她拿包泡面,挖出角落里的一个鸡蛋,开火煮面。
    她别的不会,烧水扔东西可以。
    十分钟后。
    她费劲巴拉端出碗软烂的泡面,正好,苏时复回来。
    嗅到食物香气,苏时复抬眼,看到雾气氤氲里的苏穗,语气冷漠,“谁让你来的。”
    “嫂子。”苏穗将碗放在桌子上,“哥,你饿了吗?”
    苏时复沉默,洗手吃面,用行动回答。
    苏穗扯过椅子,坐在他旁边,全程星星眼看他大快朵颐。
    “哥,好吃吗?”
    苏时复面不改色抿出一小块蛋壳,“还行。”
    她担心,“哥,你是不是味觉出问题了?”
    他侧眸,“你别烦。”
    没凶完,就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穗金豆子掉个不停,“哥,十年来,你每天都吃泡面吗?你怎么连青菜都不买!”
    “爸爸妈妈会心疼的!”
    “你这样身体怎么撑得住?”
    ……
    “难怪你没能让嫂子怀孕。”
    越说越离谱。
    苏时复黑脸,“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一句话,成功让她从心疼哥哥的状态抽离。
    苏穗气鼓鼓瞪他,眼角泪水要落不落,说是我见犹怜,也是张牙舞爪。
    “还有,这里有食堂。”
    苏时复说完,低头,解决最后一口面,拿碗进厨房,留下苏穗风中凌乱。
    听到淅沥沥的水声,苏穗抽出纸巾,飞快擦眼泪。
    不论他们越轨的关系。
    她头回清楚感受到,苏时复的辛苦,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从他18岁就开始了。
    她不聪明,也不伟大。
    在她眼里,苏时复这十年,跟坐牢没区别。
    所以,心疼是真。
    但被他调戏,烦他更真。
    苏时复走出厨房,当她面脱衣服,“还有十分钟断水,你要洗澡就跟我一起。”
    苏穗“哼”了声,“我不洗!”
    “不洗别上床。”
    苏时复扔下这句,大步走向浴室。
    苏穗没带凉席和被子,不能打地铺。
    他向来说到做到。
    而且,她折腾一晚上,身上出汗,不洗她也睡不着。
    她决定识时务,悄摸找出睡衣,跑到浴室门口。
    不等她敲门,就听他说:“进来。”
    他正对她,掌心揉搓大鸟,挤出泡沫。
    他硬了。
    死变态一定是故意的。
    苏穗骂归骂,快速脱衣服,起初想捂住胸口,又怕他笑话,索性挺直腰板,乳波颤颤,走近他。
    花洒固定在上方,水柱全都淋在他头顶,蔓延而下。
    她戳了戳他胳膊,“你能不能往里挪?”
    苏时复偏头,“你烦够了没?”
    苏穗:“……”
    拳头硬了。
    她好想骂他、打他。
    万一,他真生病,在硬撑?
    这个离谱到她都不信的猜测,让她忍住暴怒。
    可苏时复的燥火,无法熄灭。
    他单手抓住她肩膀,将她钉在墙上,低头含住微启的红唇,舌头熟练顶开贝齿,勾缠她小舌,吞没她的谩骂与呼吸。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
    动作间,他右臂短暂横在她胸口,挤得她乳肉四溢。
    私处的湿意,令她面红耳赤,又气又羞。
    苏时复本来就很烦。
    亲吻苏穗后,不再压抑。
    右臂垂落,他粗暴抬起她湿滑的左腿,几乎拉扯180度,粗长的阴茎在粉嫩花瓣处戳刺。
    半个月前,苏时复频频跟苏穗做爱,挑战各种地点与姿势。
    此刻,只要他想,他就能直接进入她。
    但他存心用滚烫的阴茎在她柔嫩的阴唇四处碾磨。
    被迫单脚站立,摇晃中他攀住她左臂,私处根本经不住撩拨,春潮泛滥,热水浇淋都遮不住她的动情。
    几分钟后,她全身软绵绵,双乳却饱涨挺立,两粒奶头红肿糜艳。
    仿佛都在求蹂躏。
    苏时复终于插进湿软的穴口,巨根撑开肉壁,杵在原地,感受从来层层推挤的嫩肉变成层层吸咬。
    不用他动,伴随春水翻涌,小穴吞进一大截棒身。
    苏穗羞愤难当,意乱下咬住他进犯的舌头,湿漉漉的眼无辜且茫然地看着他。
    苏时复吃痛,放过她唇瓣,却深深顶进另一张小嘴。
    痛爽交织,她晃动在他臂弯的左腿,“苏时复,你弄痛我了!”
    性器深埋紧致的甬道,头部莽撞地撞击发软的子宫口,激出汩汩淫水。
    他说:“你质疑我不行,我刚好想证明。”
    想证明?
    难道他会比之前更凶残?
    害怕盖过欢愉,苏穗扣紧他青筋暴起的胳膊,“哥,你在研究院……啊!你忘了,唔!你有任务吗……哥,我听说你生病……啊!纵欲不好……苏时复,你冷静点,我是……啊!苏穗。这是你宿舍,不是你家。”
    苏穗说话时,苏时复记记深插,姿势从单手拎起她左腿到掐腰将她按在腰腹,边走边插。
    她感官敏锐,要说完,就必须夹杂遵从本能的呻吟。
    这番求饶的话,她稍稍回顾,就觉得淫荡至极。
    苏时复抱着她站在花洒下,热水冲淋,抽插声更为响亮。
    但凡这里隔音差,就会有人推测,苏时复深夜在浴室跟人做爱,并且玩兄妹扮演游戏。
    苏穗听得心惊肉跳,双手软绵绵勾住他脖子,睁眼,湿润的睫毛挡住大部分水流,“哥,我不想你失业。”
    苏时复走出两步,单手抹走她眼上水珠,“在家里,就可以干你?”
    苏穗语塞。
    果然不能太期待苏时复做人。
    情势危急,她点头,寻思先躲过浴室之灾。
    她来时就想过,苏时复不会欢迎她,说不定会拐着弯睡她。
    仔细一想,她总觉得,他一看见她,就想用她发泄欲望。
    她再待下去,会不会成为他的性奴?
    “我没生病。”苏时复不清楚她脑补什么,小脸顿失血色,心里微妙的不爽让他解释,“明天我请假,送你回去。”
    “真,真的?”
    她将信将疑,眼眸却因欢喜而点缀光芒。
    苏时复看穿她的恐惧,心里堵着口恶气。
    “真的。”
    她突然想起十分钟后断水,忙说:“哥,我们先洗澡,行不行?”
    跟死变态谈判,她每次都像在哄小孩。
    苏时复抱着她走回花洒下,性器交合,不用刻意抽插,走动间的深顶磨得她湿痒难耐。
    在她咬唇忍耐时,苏时复挤了沐浴露,大掌粗鲁、反复在她胸乳间摩擦。
    她低眸,看见他并拢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在她乳沟出来回勾划,像极了性交。
    “我,自己洗?”
    苏时复不答,掌心沿着她阴茎撑起的腹部,辗转抚摸至耻毛少得可怜的私处,手指挤进阴茎和穴肉的缝隙。
    两人尺寸微微不合,他给她前戏,她就很爽。
    如果单纯是乱伦刺激,她有反应会出水,也避免不了疼。
    现在他插进一根手指还插第二根,她痛得低吟,觉得像是有两个人在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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