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复正好拔出性器,漆黑茂密的发毛碾过雪白的臀肉,极致色差碰撞出糜艳盛景。
他不仅跟人偷情,而且无套内射。
江慈想走近,揪出那个躲在书桌下的女人。
可她忽然一阵反胃,跌坐回椅子,偏头捂嘴干呕。
苏时复隐约觉得苏穗快要哭。
转念一想,一下玩太猛,以后就没乐趣。
于是,趁江慈分神,他把她推进角落,掌心拍拍她腰窝,暧昧情色,“躲好,别被我老婆发现了。”
苏穗:“……”
死变态。
她心里狠狠地骂,实际气虚体软,双腿打颤,蜷缩成一团,努力降低存在感。
苏时复边提裤子,边冷睨唇色发白的江慈,“容九挺厉害,一次就让你怀孕。”
“你胡说什么!”江慈骤然抬眼,声音委屈、怨怼。
“如果不信,你慌什么。”
他的冷漠刺痛江慈。
原来,他爱她时可以包容一切,深情专宠;
不爱时,也能极尽羞辱。
江慈是贪恋苏时复的专情,贪恋稳定三年的婚姻,贪恋可以纵容她丁克的苏家。
但现在,她似乎注定求之不得。
“我现在就去检查。”
江慈顾不上揪出小三是谁,急匆匆跑出书房。
她需要证明,她没怀孕。
伴随“啪”的摔门声,略显匆忙的脚步声亦是远去。
全身紧绷的苏穗,长吁一口气,揪住胸口的衣襟,膝盖蹭地,想爬出这逼仄空间。
万万没想到,他仍杵在原地,她刚转身,小脸就贴上裤子下鼓起的一大团。
她往后撤,“我要洗澡。”
单手抓住她细瘦的胳膊,将她扯出来,“不怕江慈去而复返?”
“我不想做小三。”苏穗眼眶红红。
“行。”苏时复稍一用力,后退给她腾地,“那以后哥哥跟你玩,机灵点。”
苏穗:“……”
跪在书桌下面被他欺负,嫂子随时会发现的经历,再有几次,她可能真要过去。
可她确实怕嫂子去而复返,忍下谩骂,快速离开“犯罪”现场。
见她跌跌撞撞,边跑边穿裤子,苏时复满眼的戾气,消散不少。
两个小时后。
江慈回来,手里提着纸袋。
果然,餐桌就两道菜,番茄炒蛋和青菜豆腐汤。
苏穗天天跟苏时复吃饭,也不容易。
因为苏穗在,妆容得体的江慈,笑容温婉,半点不见书房的歇斯底里。
她将虎皮鸡爪和烤鸭的餐盒取出,看向端出两碗米饭的苏穗,“穗穗,拿两个盘子。”
苏穗放下瓷碗,乖巧:“好。”
转身进厨房,苏穗才显出慌乱,擦擦手心的汗,盛一碗饭,再拿上盘子。
晚餐氛围安静而诡异。
江慈怕苏穗营养不良,不停给苏穗夹菜。
而苏穗心中有愧,假装狼吞虎咽,却食不知味。
只有苏时复最舒坦。
饭后,苏穗借口写题,一溜烟跑上楼。
来日方长,苏时复随她。
江慈起身收盘,他冷声讥讽,“您是孕妇,不劳您动手。”
江慈瞪他,“我没怀!”
苏时复夺过她手里的筷子,“骗我有意思?”
“是,现在时间太短,测不出来。非要等我来例假,你才信我?”她紧跟他。
比起她的压抑,他由始至终冷漠。
明知道她心急如焚,他轻慢从容地处理剩菜,将脏碗放进洗碗机。
微弱水声响起。
他侧眸,几分认真,“江慈,从前我爱你,我只爱你。你说得没错,你是被容九强奸。你无辜,是容九变态。但你为什么要回家?你为什么要犹豫?我不稀罕你权衡利弊,然后选择我。无论你是否怀孕,已经与我无关。江慈,我们离婚。这段时间,你解决你的困难,我解决我的。”
江慈一时无言以对。
容九回来,确实在她心里激起涟漪。
她说不准是期待还是害怕。
她一直隐瞒苏时复,直到容九用强,彻底撕裂她完美的生活。
她回家,未必是爱容九。
可面对苏时复难得的真挚,她无法坚定地说:我不爱容九。
一声叹息,她垂下眼睑,“好。半个月。我过两天搬家,我会慢慢跟我家里解释,必要时你请配合我。”
苏时复:“行。”
深夜。
苏穗辗转难眠,床头手机震动。
苏时复:【过来。】
苏穗崩溃,今晚他和嫂子同床共枕,让她过去?
听床戏?
不过,若他们真重修旧好,她就解脱了!
她胡思乱想之际,苏时复第二条微信发来:【三秒。】
几乎本能,她扔开手机,翻身下床,跑出房间,奔向主卧。
比起挣扎。
她更害怕他动怒后的惩罚。
白天书房的几分钟,简直要命。
虽然苏穗用了三十秒,但苏时复挺满意。
听她气喘吁吁,他不吝夸赞,“真乖。”
苏穗一进门就跪趴在苏时复躺的那边床侧,大气不敢出。
被他调戏,她气得小脸通红,却忍气吞声。
右臂垂落,他将她整个提起,摁在臂怀,“她跟我用两床被子。”
苏穗并没有被安抚。
她拼命攥紧被角,往被子里躲。
不经意间,胳膊、膝盖,甚至柔软的胸部,全都蹭到他蛰伏的关键部位。
她毫无知觉,他想弄死她。
“她有吃安眠药的习惯。”他扣紧她右臂,“别躲了,她听不见、看不到。”
她不搭茬,小手掐他硬邦邦的大腿,无声反抗。
苏时复扫了眼半米开外,江慈安静的睡颜。
下一秒,他隔着按住妹妹的小脑袋,“帮我脱裤子。”
与此同时,横在手臂旁的粗长阴茎,突然跳动,亲昵地贴了贴。
苏穗:“……”
好烦。
好想弄死它。
但她没有。
她摸黑剥下男人的睡裤、内裤,手背擦过浓密的阴毛,烫得全身虚软。
“舔。”
苏时复言简意赅。
她张嘴,试探性含住小半截。
滚烫,湿濡。
他洗过澡,没有异味。
可以想象成形状骇人的棒棒糖。
可惜她不能咬断。
双手扶住根部,她小心翼翼地舔吸,时刻保持警惕,怕江慈醒来,更怕他不满意,就喊出骚气的“穗穗”。
苏穗经验有限。
高压情况下,她没舔多久,腮帮子就酸疼得厉害。
可嘴里硬挺挺的棒身基本没变化。
没有更粗,没有更热,没有射的端倪。
她又憋了几秒钟,吐出堵住喉咙的阴茎,小手同时揪扯茂密的阴毛,含蓄地讨好他。
“轻点。”
苏时复嗓音粗沉,倒没生气。
苏穗如释重负,小心翼翼往上爬。
两团柔软擦过尚未纾解的性器时,苏时复的欲色彻底被勾起,右手隔着薄被按住她的蝴蝶骨,“胸挺大。”
苏穗:“……”
死变态没说透,但暗示够赤裸!
她怂到底,拢起胸部,挤压本就横在乳沟的阴茎。
“把衣服脱了。”
听苏时复跟嫂子吵架。
貌似因为嫂子丁克,他们做爱都戴套,所以那位容九强奸嫂子并且无套内射,他比较在意。
他的斯文体贴,换来嫂子“背叛”。
赶上她一时头脑发热真空撅屁股招惹他,他就把所有的暴躁与变态全都发泄她身上。
如果苏时复没有一直胁迫、勾引她,她明白哥嫂误会后,应该会心软,好好学习让他高兴。
然而现实很残酷。
苏时复貌似食髓知味,打开变态大门,一去不复返。
她意识到这点,丧气脱掉睡衣,饱满的胸乳释放,沉甸甸压向他危险的分身。
不等他再次发号施令,她主动团起双乳,模拟性交,来回摩擦逐渐滚烫的阴茎。
口交。
乳交。
主导权给苏穗,乐趣减半。
但她生涩,会有“惊喜”。
何况江慈躺在身侧,苏穗就算趴着不动,他也能掰开她小嘴,插进去,射到她吞不下、流出来。
因此,她胆战心惊取悦他,他沉默等待。
曲折离奇的几分钟过去。
苏时复不再期待苏穗,右臂钻进被窝,握住她细瘦的胳膊,将她拽到胸口。
苏穗闷坏了,猛地吸入新鲜空气,小脸贴在他胸膛,面朝墙,大口大口呼吸。
指戳戳妹妹软热的脸蛋,“是不是我老婆在,你太紧张,影响发挥?”
死变态。
苏穗腹诽,乖乖躺平。
“没关系,我让你爽。”
话落,苏时复撕碎她半湿的内裤,勃发状态的性器碾磨湿润的缝隙,“你湿了。”
苏穗好想他闭嘴。
偏偏嫂子睡在身旁,苏时复说是嫂子习惯吃安眠药,万一嫂子没吃呢?
苏时复肯定也想过嫂子会醒,一直没喊她名字。
她不得不防备。
理智回笼时,她已经就近咬住苏时复小小的乳头。
舌头模仿他,正反舔两圈。
阴茎骤然凶狠地插进浅浅的穴口,以劈开她身体的架势,直接撞到她子宫口。
痛感一闪而逝,铺天盖地的欢愉,伴随刺激,强势淹没她。
呻吟就要溢出唇齿。
苏穗往前蹭,柔软的唇瓣咬住他的薄唇。
分明在黑暗中,她仿佛是天赋异禀的猎手,精准捕捉。
她上身比他短,单向“亲吻”时,小穴挣脱狰狞可怖的阴茎,热烘烘贴在他腹部。
他们第一次激烈做爱,定下生猛刺激的基调。
他吻过她。
多是泥泞的胸部和私处。
为催情。
无关情爱。
好像彼此默认,可以乱伦,但不能接吻。
她咬住他时,感受到他一瞬的僵硬。
这是他们博弈,他转向弱势的契机!
苏穗激动,伸出小舌头,描摹他紧抿的薄唇。
柔软的雪团碾压他胸膛,莹白的乳肉溢出,在淡淡月光下潋滟着光泽。
挺立的奶头触及他的乳粒时,变得软哒哒,整个盖过,紧密相贴。
她极尽所能,要撬开他的牙齿。
势要在这次交锋占上风。
并没有想过,更深的后果。
而疯狂多日的苏时复,这会儿格外冷静。
他跟江慈结婚,两情相悦,他们都忙,经营婚姻基本靠每月固定的性生活。
若非容九挑衅,他没觉得什么不好。
他把强睡苏穗归为“将错就错”,实际他后入插错地方就知道那是苏穗,知道插进亲妹妹的阴道,就走上乱伦的不归路。他完全可以,“及时止损”。
但他没有,他放纵欲望。
直到苏穗目的未明献吻,他开始仔细思考这种欲望。
苏穗没想到他这么难撩!
侵犯她狂热至极的狗东西,居然如此介怀一个吻。
她战斗欲被激起,开始啃他下唇,吮吸舔弄。
没两秒,一只大手突然按住她后腰。
她来不及思考,一阵天旋地转。
再清醒,已经躺在男人身下。
长指轻挑她下巴,苏时复反客为主,舌头抵开她贝齿,长驱直入,勾缠她的小舌,激烈拥吻。
一吻作罢。
她舌根发麻,牙龈发酸,呼吸困难。
唇舌得到自由,她涨红小脸,慢慢喘气,意识到她的撩拨,在他眼底,始终是小儿科。
她臊眉耷眼,难掩失落。
苏时复故意“雪上加霜”,“学会了?”
苏穗:“……”
苏时复弓腰,掌心劈进她腿缝,轻易分开她并拢的双腿,转而握住她脚踝,倾斜45度,扯开90度,把她弄出请君操弄的羞耻姿势。
阴茎寻觅到裂开的细缝,凶残刺入。
他一下插得深,层层推挤的软肉吸咬不说,她更是猫儿似的呜咽撩火。
他来气,声线低沉,“还有,别以为我跟你亲,顾不上干你。”
说完,他印证般,含住她微红的唇瓣,将她的谩骂与呻吟,尽数吞咽。
苏时复忍到极致。
这会直接性交,他不再忍,大开大合操干。
床再大,三个人沉沉压着,还有两个人在激情做爱,都有点招架不住。
被插到喷水高潮。
被吻到意乱情迷。
她都无法忽略床晃动的声响。
这动静,吃安眠药,都能被吵醒吧?
但苏时复根本不怕,又一记深顶,将她撞到床头,更是压弯她的双腿。
她清晰感受到,左腿隔着被子踢到嫂子了!
她立马收回。
但,明显迟了!
“苏时复。”
嫂子平和地喊哥哥的名字,但她听出了几分忍无可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