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认为这些大鸡巴是属于他的完全符合逻辑,他的快乐和疲倦都和他的大鸡巴们绑定在一起了,精神是共通的,楚檬觉得无比满足,抚摸着自己的大鸡巴们,幸幸福福地睡着了。
楚檬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别人都别想叫醒他,钟与宸是一个小时以后缓过劲的,鸡巴被楚檬温暖柔软的小手握着,他抹了抹额上的湿发,浑身都懒洋洋的,侧目去看楚檬,这会本该是他最爱楚檬的时候,一点都隐藏不了,可看清萧澈抱着楚檬,鸡巴同样也被楚檬握着,钟与宸倒没醋不醋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刚刚,真的和萧澈一起干了楚檬。
萧澈现在的表现和他不同,一点也没有震惊失措,好像打开了最后的防线,对楚檬毫无保留,揽着楚檬的身子,在他腰线上抚摸着,浑身也沾满了汗水,发丝塌下来,湿淋淋的,飒爽气都没了,而表现出一种浓重的依赖眷恋,像依赖母性一样,在楚檬脸上肩上不停地吻着,楚檬裸着,萧澈裸着,依偎在一块,一点也没有淫秽之意,像幅油画,当然,是那种画希腊神像的油画,反正神都很淫荡。
钟与宸不懂萧澈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接受力,他们一起操弄楚檬,是精虫上了脑,被楚檬迷花了眼,现在理智回来了,钟与宸实在难以接受,一时鬼迷了心窍,又反感自己淫乱的行为,又替楚檬心惊,这样操,会不会把他弄伤了?
钟与宸拉开楚檬的腿,萧澈也不阻碍他了,忙着含楚檬的奶尖,钟与宸看萧澈这个模样,妈的不比他们一起教训的小变态好多少,完全痴迷在楚檬的肉体上。
楚檬大腿一张,肉缝不用去掰,已经张开一道橄榄形的肉粉色缝隙,内里被浑浊的体液盈满了,和山涧一样,钟与宸再掰开一些,楚檬有些鼓起的小菊环也见了光,和阴道一起漏着白精,钟与宸也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受伤了,总之被操得很彻底。
操都操了,钟与宸放下楚檬的腿,把自己的鸡巴从楚檬手里抽出来,抽的时候还费了点功夫,楚檬不肯松手,把他命根攥得生疼,钟与宸忍着脑门上的冷汗,他劲大,楚檬手指很细,强来怕是可以把楚檬手指都折了。
但是不使点力气,楚檬一会把他鸡巴弄折了。
总之弄了出来,楚檬居然落寞地去嗅手心里的鸡巴味,伸出舌尖舔钟与宸留在上面的腺液,即使另一只手还有萧澈的鸡巴可以玩呢,他还是不愿意痛失一根大鸡巴。
钟与宸摸了摸楚檬的脸蛋,楚檬的眼睛还是紧紧地闭着,应该睡得很死了,睡这么死,还是记得爱鸡巴,他拿他怎么办呢。
钟与宸微微侧过眼,萧澈直勾勾地盯着他,这回什么话也没讲,钟与宸下了床,摔上门去别的房间,洗漱睡觉。
他睡眠并不好,虽然精囊射空了,在楚檬身体里泄了一通野欲,但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凌晨时起了床,一共没睡几个小时,先去自己房间看了看,萧澈已经带着楚檬走了,钟与宸捂着额头,乱如麻,要是催眠自己昨天只是一场梦,楚檬拉链都被他们扯报废的碎花连衣裙就在床脚蔫蔫地躺着呢,他怎么催眠自己?
钟与宸也不想去琢磨萧澈给楚檬穿的什么走的,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只想静一静。
没想到钟爸也起夜了,没去厕所,而来到钟与宸房间门口,和儿子并肩站着,钟与宸惊讶地发现他爸居然也挂着两个浓黑的黑眼圈。
钟爸嗓音沙哑,几番开口,拍拍钟与宸的肩膀:“儿子,我知道你长大了,但是以后你看这种电影,记得戴耳机。”
楚檬只感觉被裹起来,抱起来,抱了好一阵子,还有车的声音,最后归于平静,他又躺回床上,不过是很干爽的床,被剥开了身上的衣服。
楚檬当然没穿什么正经衣服,萧澈给他穿了自己的外套,但是抱起来露腚,虽然黑灯瞎火也不会有人看楚檬的腚,但萧澈很不满意,又给他裹了条毯子,这样才抱着他打车去。
萧澈没有做完爱浑身汗液体液地出门过,因为楚檬,连3p都玩了,再干点什么都不足为奇。
剥开毯子和外套,楚檬和小虾仁一样蜷着,也和虾仁一样粉,皮肤上面裹着他们给他射的粘液,干掉后看着倒还剔透,不管隔多久去看,萧澈还是会有种新鲜感,可能楚檬的身子被他们滋润得一天比一天鲜美了吧。
萧澈捏了捏他的奶包,好像变大了点,反正不再是刚上大学,莽莽撞撞冲进宿舍的那个小直男样子,那会儿的楚檬也可爱,但是不会引人邪念,现在这个肉软了,骨头柔了,奶子像个倒扣的小白莲蓬,大腿内侧的肉不操都发着暧昧的粉色,他怎么能不去玷污他?怎么能不给他体内射点东西?
萧澈抱他一起洗澡,在浴缸里亲着他嘴唇,搓洗他,让他躺在自己腿中间,胸膛里面,洗干净他白白嫩嫩、遍布吻痕的皮肉,再搓他的小阴茎,明明搓的是他的男性器官,楚檬叫出来的声音还是娇得没有一点男子气概,洗干净阴茎再搓肉缝,把精啊淫水啊都搓出来,用手指捅进阴穴里插个不停,精液都出来了,再用另只手插他的后穴,穴眼不停地冒精,精液有的一团一团地往水面上冒,像超小号的水母,要么在水里拉成丝,浴缸水都被楚檬的小淫穴们弄脏了。
楚檬已经蹬起腿,抱住他后颈,舌头恨不得钻进他肚子里,萧澈知道够了,楚檬的穴都开始吸吮他,阴唇也拥有肌肉的控制力一样,不停地夹住他,阴蒂又开始充血变硬了,楚檬的穴不可能洗干净的,他现在发了骚,不知道自己的阴部是什么情况,萧澈可是旁观者,摸得出楚檬被操过头了,看得见楚檬阴户都充了血,菊花是最惨的,钟与宸没有肛交经验,乱来,给楚檬干得很惨。
萧澈拔出手指,楚檬缠住他,哼哼着,萧澈哄着他:“你要睡觉了,不可以再做。”
楚檬被打开了淫性的开关,以前还知道点羞耻,一边跟男人做一边想着做人基本准则,现在萧澈钟与宸把他最淫最淫的状态弄了出来,想要回到原样,可不是易事,由奢入俭难啊。
萧澈被楚檬缠得受不了,只好手回去,按住他的阴蒂帮他揉一会,楚檬才老实点,躺在他怀里享受,臀部时不时躲避一下,明明阴蒂已经被玩得破皮了,不止是因为性欲勃起,有三分之一纯粹是肿的,就算这样也要萧澈给他揉高潮出来享受。
萧澈咬他的耳朵:“你被玩坏了,檬檬,看你坏成什么样子。”
楚檬没有能力回答他,只有大大地撇开大腿,一边痛一边爽,把他揉骚,骚到消停。
萧澈给他冲干净,终于清清爽爽地上了床,就是两只小淫穴还在漏精,这个就是他能力以外的事了。
楚檬在萧澈床上像得了嗜睡症一样,就算清醒也在迷糊,在犯淫,和钟与宸一起打破伦理,有些东西就一去不复返,他们不是风月场玩得身经百战的那种人士,都是学生,干这么一次,对于心理的冲击极大,也不能轻易地分辨是好是坏,萧澈只能确认一点,他更爱楚檬了,还可能带点不正常的心态。
楚檬这样乖乖呆在他床上,醒了一点就要萧澈弄他,要做爱,真像豢养了一只属于自己的小淫兽,这种占有欲和宅男掏空口袋购买充气娃娃一样,可以随便把淫欲发泄给他,他还会比充气娃娃更主动地欢迎他。
时间可能持续了两三天,萧澈也没什么概念,楚檬不愿意吃饭,萧澈得把鸡巴插进他骚穴里面,他才愿意吃一点,萧澈也不能严厉地批评他,因为让他变成这样的主使就是自己,只好无尽地纵容他这样了。
楚檬和萧澈厮混得不分白天黑夜,生殖器互相舔得不知道不沾着口水是什么感觉,楚檬此前跟萧澈做,那可收敛得不得了,当然身体是不可能收敛的,他可是一副淫物的身子,但是上床的骚话可不会怎么说,怕萧澈听了不喜欢。
现在可不一样,现在他连自我意识都没了,只想着自己的骚逼,骚奶,骚菊花,萧神他爱死的脸,身材,大鸡巴,只能想这些,骚话淫话根本藏不住,没完没了地说。
“想把小骚穴给萧神,萧神爱我,爱我好不好?”
“想永远吃萧神的鸡巴,想吞萧神的精液,不要吃饭了,萧神用精液喂我好不好?”
萧澈回他:“爱你。”“喂你吃。”
萧神托着他的臀瓣帮他舔逼,这么高高在上的校草居然成了他骚逼的侍臣,不管教授提问什么,萧神都能给他们完美答案,用来说公式,说结论的舌头居然掌握了怎么挑弄他的阴蒂,怎么舔舐他的穴口,楚檬呼吸急促起来,胸脯剧烈起伏着,被吃肿的奶子不住地晃出奶波,他又要高潮了。
楚檬大腿夹紧萧神,拉扯萧神的头发,用窒息的声音念出来:“好爱你,萧神好爱你!”
萧澈便换上手,一边操他穴一边揉阴蒂,袭身去吻楚檬的嘴唇,一撬开牙齿,泄出的全是高潮的骚音:“我更爱你,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