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落着的脚趾紧紧蜷缩,双手忍不住推搡着荣炀的脑袋,但那灵活的舌却一直没有离开,顺着小缝不断舔弄。
很快,荣炀加了个手指进去,微微弯曲,抠挖着她体内敏感的一点,小逼豆子被火热的唇舌不断舔弄吸吮。
慕北柠尖叫一声,求饶似的说:“不,不要!我不要了!额啊啊啊啊啊!”
荣炀扫兴的“啧”了一声,果然,人清醒了就没那么好操了。
还是骚的时候玩的爽。
他站起身,双臂撑在慕北柠两侧,把人困在怀里,低头凑近她的脸,微微偏头:“清醒了?还难受吗?”
慕北柠以及被羞怯和恼怒占据大脑,闻言抬手狠狠地推了下荣炀:“你在干什么?!”
荣炀没有防备的被推后两步,浑身赤裸,腿间的大东西还挺立着,闻言懒洋洋的笑了下:“慕北柠,你没有心啊。”
“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能有力气推我?”
语气里的宠溺都快要溢出来。
慕北柠合上大张着的腿,刚刚被使用过度的小穴还有些难受,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跳下洗手台,直直的扇了荣炀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她用了不小的力气,荣炀的脸直接被打偏过去,打出清脆的声音。
慕北柠打完就后悔了!
她刚刚实在太生气,也或许是荣炀对她态度的改变,让她把那些警惕心都抛在脑后,觉得自己丢了脸而打他!
荣炀被打偏的脸慢慢转回来,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这是他荣炀这辈子,第二次被女人打。
第一次被人打脸,是为了保护荣苒被她那个妓女妈妈卖去夜总会,后来,那个女人就消失了。
慕北柠光脚踩在瓷砖上,微微向后退了退。
荣炀的怒火险些就要控制不住。
他深呼吸一口气,冷冷的说:“穿上衣服,出来。”
语毕,随手扯下浴巾围在下半身,转身离开。
慕北柠看着他结识、健壮的背影,害怕值已经要达到顶点!
荣炀的怒气简直毫不掩饰!
磨蹭许久,慕北柠终于穿好浴袍,光脚走出浴室,长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白嫩的脚踩在地毯上,站在原地看着荣炀抽烟的背影,没有动。
“慕北柠。”荣炀开口:“刚刚打的一巴掌,解气吗?”
慕北柠:?
她没明白荣炀问这个问题的意思,垂眸,没有开口。
荣炀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把手中的烟摁灭,妥协到:“既然你的药性已经解了,就休息吧。”
慕北柠开口道:“慕宝呢?我去和他一起睡。”
荣炀的动作顿了顿,眸中划过一抹受伤:“究竟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
慕北柠不肯和他对视,倔强的站在房间角落不动。
荣炀心中疼痛,却时刻把蓝成樾的话放在心上,控制住自己阴暗的脾气,说:“你在这睡,我走。”
慕北柠注意到荣炀的妥协,心中未有一丝开心。
荣炀的本性有多恶劣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时的改变、妥协,能坚持一辈子吗?叁五年,可以,未来又会是怎样呢?
他这样一个人,会为了她改变吗?
荣炀说完这句话,去衣帽间扯出浴袍穿上,转身离开。
他轻轻地关上厚重的木门,走向慕宝的房间。
慕宝正撅着屁股趴在他的小床上睡的打小呼噜,像极了荣炀的小脸被压的肉嘟嘟的,眼眸似慕北柠。
荣炀的眸中是温柔和爱意,他抬手碰了碰慕宝的小手,不由得无声的轻笑。
这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儿子,刚刚得知这是他儿子的时候,他并未有什么实际的感觉,甚至像看待一个陌生小孩子一般,不懂得怎么做父亲,怎么爱自己的儿子。
大概的转变是在海岛度假的时候,他看着儿子一脸好奇的问东问西,又崇拜的说:“爸爸懂得好多!”的时候,心中软的一塌糊涂。
他会想,或许,这就是父亲的责任?
可这时候,慕北柠却带着儿子,给他最痛、最重的一击。
也用那样的方式,逼他认清自己的感情,让他学会什么才是爱,什么才是喜欢,什么才是正常恋人的相处方式。
慕北柠就是照亮他人生的一束光,可惜,他明白的太晚。
在那之前,都是他单方面的索取、强迫、威逼、利诱。
荣炀坐在儿子的身边,轻手轻脚的为他盖上小被子。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那么他一定搞价买,只为了能回到过去,让那个脑子不清醒的荣炀去死。
想到这里,荣炀的眸中,划过一丝光,他看着睡着的儿子,思索一下,抬手摁响床头的呼叫铃,把李姐叫了过来。
另一边,奢华的卧室中,慕北柠躺在床边,瘦弱的身子看起来没什么存在感,虽闭着眼睛,却未睡着。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过往种种再次如电影一般播放,荣炀的冷酷,荣炀的威胁,荣炀的逼迫,荣炀温柔的笑着与陪慕宝的身形,以及他那偶尔流露的温柔。
也正是那一丝丝的温柔,让慕北柠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慕北柠从小就没怎么感受过爱,父母死后,她更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与弟弟相依为命,花着父母留下的那点抚恤金。
那些难熬的日子,也都是她一个人,以长姐的身份扛过来的。
她自卑,敏感,追她的人不在少数,她却很少动心全部拒绝。
当荣炀再次出现的时候,即使他对她不好,那泛滥的少女心也一发而不可收拾。
慕北柠想,看来她真的是有受虐的倾向,不然为什么还会对荣炀动心?
为什么荣炀之前在床上有性虐的动作的时候,她还会有快感?
慕北柠就这样东想西想的,渐渐沉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宿醉后遗症向慕北柠袭来。
她翻了个身,却不成想,腰间被一双手臂揽着,直接把她抱进了怀里,与结实的胸膛来了个对对碰。
慕北柠:…
她脑袋瞬间清醒!
荣炀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他走吗?
薄被盖得很严实,此时的慕北柠被他抱在怀里,毫无阻隔的亲密相贴,他的长腿自发的缠上她的小腿,好像怕她跑了似的。
“醒了?”荣炀带些沙哑的声音响起:“饿吗?”
慕北柠脸颊通红,这次是被荣炀气的,她抬手推了推面前结实的胸膛:“放开我!”
荣炀懒洋洋的笑出声,胸腔震动着,真的松手把慕北柠放开。
慕北柠逃也似的下床,站在床尾处看着荣炀:“放我和慕沅还有慕宝离开!”
荣炀还保持着刚刚侧躺的姿势没动,开口道:“好啊,你叫谁来接你们?”
“权言!”
听到这个名字,荣炀眯了眯眼,站起身:“权言?”
“呵。”他语带嘲讽地说:“他现在都自身难保,还能来接你?”
慕北柠看着荣炀,一个人的本性,果然难改!
荣炀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显出块垒分明的腹肌:“不去看看慕宝吗?”
慕北柠倔强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荣炀叹了口气,伸长手臂拿起烟盒,微微低头抽出一支烟,妥协似的说:“今天就送你们走,以后也不会强迫你,但是,陪陪我好吗?”
荣炀示弱,带点哀求的说:“以后我不会再跟你抢荣正,也不会强迫你,就今天一天,你和荣正,陪陪我好不好?”
也许是此时的荣炀看起来落寞又孤独,与他以往强势的形象大不相同。
慕北柠心中一软,点头应下。
在慕北柠转身离开的瞬间,荣炀得逞似的勾勾嘴角。
他就知道,慕北柠对他也并不是全然无情——
南城的天气总是四季如春,偶尔降温的时候也并不会很冷,大部分得时间都是晴空万里,绿色的植被延绵数万里,隐藏在那青山绿水之中。
荣炀带着慕北柠和慕宝,声势浩大的出行。
他的身份特殊,前后两辆保镖车同行,他自己乘坐得则是一辆防弹车,慕北柠抱着慕宝坐在后座位上,看慕宝捧着块小蛋糕,像只小仓鼠一样的吃东西。
慕北柠的脸上是一片温柔的笑意。
荣炀贪婪的盯着她的脸,目不转睛,似要多看一会。
坐在前座的荣叁和开车的荣五,却是明显的紧绷着精神,时刻注意着周边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此时的荣炀,不该这样草率而又高调的出门,被荣炀悔婚的柳家,已经破产,苟延残喘的柳家人,正在谋划刺杀荣炀的计划。
他们作为下属,不能干涉荣炀的决定,只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保护荣炀。
一行人行驶在去往边境的高速公路上。
这里的高速公路通行车辆不算多, 大部分都是货车,也正是车队超车的时候,旁边的大货车突然变道,不管打头的车怎么鸣笛也没用。
荣叁看到前面的情况,大喊一声:“不好!”
慕北柠惊慌的抬起头,眼睛却被一双大掌蒙住:“抱好慕宝。”荣炀低沉的声音响起:“没事。”
语毕,那双手又拿开。
慕北柠看到的,就是荣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而下车的场景。
震耳的枪声在高速公路上响起,慕北柠把慕宝死死的抱在怀里,颤抖着唇,眼泪不自觉的留下,窗外是一片杀人地狱!
那是从来未曾见过的真实的枪战!
荣炀守在车旁,和荣五一起举枪反击,震耳欲聋的枪声不断响起,车身不断的被子弹击中,响起沉闷的响声!
正在这时,荣炀的人终于赶到,却因为枪声太密集而无法靠近。
荣炀观察着现场情况,打开慕北柠这边的门,伸出手臂:“愿意相信我吗?”
他眼神坚定,语气沉稳,身上带着丝火药的气味,另一只手中还握着把枪。
也是这种情况下,慕北柠唯一的依靠。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荣五很快举着盾牌过来,把慕北柠和她怀中的慕宝牢牢地挡上,一边反击,一边护着他们向接应那边的人走去。
荣炀跟在后面守护着他们,慕北柠突然感觉到一阵安心。
终于到达安全地带,接应的人还在反击,他们则是登上安全的车辆快速撤离。
慕北柠先是放开慕宝,小声问:“害怕吗?”
慕宝摇摇头。
他在缅甸的时候,时常玩慕沅的枪,慕沅也总在他面前演示枪是怎么用的,对于枪声,他并没有很害怕。
慕北柠松了口气,这才看向荣炀。
他黑色的西装有些乱,靠在座椅上,手臂有些微微的颤抖。
慕北柠一眼就看到,那深色的西装上,全部都是血迹!
她瞪大眼睛,脑袋“嗡”的一声,心脏犹如遭受到重击,慌乱的开口:“荣炀?你,你中枪了?!”
荣炀的薄唇没有一点血色,额上沁出细密的小汗珠,上挑的眸专注的看着慕北柠,微微勾起嘴角:“不碍事。”
慕北柠摇摇头,眼中含泪:“不,你不会有事的!荣,荣叁!快去医院!”
荣炀的手臂中弹,蚀骨的疼痛,却艰难的抬手握住慕北柠的手,有气无力的低声说:“求你,不要离开我…”
慕北柠的眼被泪水填满,她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大喊着:“荣炀?荣炀!!”
面前的男人俨然已经晕了过去!
––与正文无关的作者的话––
对没错,荣狗就是故意下车的!!苦肉计啊哈!只不过后面会有翻车现场就是了……
昨天那版是荣狗故意让慕北柠开枪打自己,只不过没有伤到要害,后续是荣狗使苦肉计翻车,和今天这个版本的后续大同小异罢了,目的都是为了让慕北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