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本来还好好窝在卧室里写暑假作业,大门上锁的声音响起后,却不设防地开始难受了。若是两人呆在一栋房子里,纵使各干各的似乎也不会寂寞,但现在一个人走了,另一个的心便没了着落。她暗暗唾弃自己越发矫情,先前再喜欢也没这么黏糊过。可是当哥哥选择接受她这份心意,一切似乎就变得不一样了,隐忍逐渐化作明目张胆,连禁忌也扭曲成了伟大的爱。
她放下笔走到窗前,静静看着那抹身影从楼道里出来。晌午光线大好,白衣少年骑着自行车,拉长的倒影歪斜在旁边的花坛上,挺拔又清隽。转至拐角前,他心有所感,抬头朝这边看了一眼,四目相接,那抹微笑对陆雪而言,是一种极尽依恋又近乎残忍的泥潭深渊。
竞赛班的课程是下午五点结束,算上路程到家大概得五点半。结果陆柏四点出头就跑回来了。
“最后一节就是讲去年考题,我全会,就翘了。”
裹着一层冷凝水的奶茶被他用纸巾擦干净,又插好吸管才交到妹妹手里。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陆柏又问,“一起洗个澡?”
陆雪放下奶茶:“那得快点,过五点爸妈可能就回来了。”
“来得及。”解开胸前两颗纽扣,陆柏歪着下巴笑,莫名有些邪气。
人一进去就被扒光了。也怪陆雪穿得少,大夏天独自呆在家也不可能全副武装,身上统共只有两件,一条裙子,一条内裤。陆柏贴着她后背脱自己的上衣,勾勾缠缠,外出流的热汗蹭了她一身。
手指也放肆,没经允许就伸进了肉缝里,摸索到阴蒂打圈揉捏。
他其实说谎了。翘课不是觉得课没意义,而是脑子乱得装不进其他东西。妹控这词他以前从来没按到过自己身上,但现在又觉得,再出格的妹控也差不多就他这样了——将人睡了,心里不但不懊悔,反而还有点美滋滋。
小穴被摸出了黏液,一根修长的手指伸进去,开始不断搅动。陆雪难耐地夹紧大腿,扭过头与他舌吻。
哥哥的唾液很好吃,莫名其妙带着干净的味道。此时他将淋雨挂好,水流从头顶浇下来,分成几缕划过俊润的脸颊,又在下巴汇聚。凤眸中藏着头欲兽,只想着撒欢、沉沦。
“哥哥想要我?”
“哥哥想要你。”
她学着之前在视频里看的片段,扶着他的窄腰跪了下去。阴茎绷着冗曲的粗筋,直直耸在面前,她张口含住,小舌头划拉两下,又皱着眉头吐了出来。
“没洗干净,有腥臊味……”
从口腔里推出来的肉棒欲求不满地跳了一下,马眼处挤出一滴水珠。一股燥火在心头乱窜,陆柏快速打沐浴液,冲洗干净后,扶回她嘴边。
“张开。”
不等人回答,他将手指伸进那温热的小口腔,压着舌头试探深度。下一刻,充斥着干净气息的肉棒再次塞了进去。
陆雪抬眸看他,忍着不适往深处含。龟头很快撑开了喉咙,刺激出一阵干呕,她却还在努力,压着舌头吮裹着吐出一点,再更深地用力含进去。
陆柏克制不住地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只是没舔几下她还是受不住了,慌忙松开嘴,小脸别到一边剧烈干呕起来,只觉得口水都变黏稠了。
陆柏蹲下来搂着她顺背:“不弄了,咱们冲冲水出去。”
洗完澡,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陆雪瞟了瞟身边人的裤子,发现还硬着,不由又来了兴致,脱下内裤牵着他的手往裙底里伸。
陆柏摸出一手水,挑眉看了妹妹一眼,随即摘下眼镜低下头去舔。第一下接触让陆雪感觉温温滑滑,然而第二下的吮吸就突然引来了近似尿急的感觉。
她惊地猛颤了一下:“别……”
陆柏不吸了,改用舌尖沿着粉嫩的阴蒂往下舔,再慢吞吞舔上去,眼神留意着妹妹的反应,舒服的位置就多停留几下。
没过一会少女便到达了高潮,颤着下身哭叫。他抬高那不老实的小屁股用力吮吸甜水,抬头时鼻尖都是湿的,眼神却干热得冒火。
“想跟哥哥做爱吗?”
“做爱……”
“鸡巴插你小穴里,捅舒服了,再射进去。”
“要……想要……”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尽,她晕晕乎乎被抱回了卧室,双腿被岔开,眼睁睁看着粗大的阴茎塞进了狭小的肉穴里。或许是遗传基因的关系,两人体毛都少,但私处紧闭结合时还是让阴茎上方的耻毛刮蹭到了肿立的小阴蒂。陆雪敏感地弓起腰,下一刻就被抱紧压实了。
陆柏红着眼,忍住脊椎爬起的一串激灵,硬是将一口气便能完成的插入延缓到好几秒才完成。妹妹在这延长的适应期中没能感到多少疼痛,娇娇地啄吻他的脸颊,一双漂亮眼睛像是被雨雾熏染过了,倒映的全是他晦暗隐忍的面容。
软肉发了情,争先恐后吸附着外来的入侵者,任它进进出出,予取予求,很快到达了最深处。陆柏快慰地长叹,试着深捅了一下,哑声问:“这样受得了么?”
空调吹着,陆雪头上却一片汗湿,满脸潮红地看着他:“舒服的......哥哥好棒......”
“我也好舒服……”
他趴伏下去,摆臀加速,微哑的喘息喷在妹妹耳边,似要将她融化。猛烈的攻击一波又一波袭过来,屋内全是他们荒淫的搅水声,陆雪越来越热,嗓子干涸得冒了烟,叫声却停不下来。
陆柏要被那色情的哼唧撩拨疯了。上下跳动的玉乳被他一把抓在手里,牙齿紧跟着叼过去研磨:“怎么这么大……嗯?勾引多少男生了?”
“没有……”
他在奶头旁边种了颗红印,又怜爱地拿舌头去舔:“以后只勾引哥哥,好不好?”
心头一阵甜,陆雪缠紧了他,烧烫的俏脸埋在颈窝里:“嗯……要做哥哥的专用小穴......”
颤音落下,空气霎时一停。
“操......”
掐在她胳膊上的力道猛然加大,身上的少年被逼成了困兽,眼神凶得吓人,连脑门上都崩起了青筋,紧接着,惹人上瘾的酸麻便在阴道里汹涌地溃散开了。
“嗯……哥哥……好像要到了……”她高仰着小脑袋惊慌大叫,大腿被折叠着压到胸上,陆柏骑着她开始发狠地往下捣。
“射给你......一起......”
意乱情迷的节骨眼,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陆雪在高潮中抽出一丝神智:“内裤,内裤还在沙发上!”
陆柏掐着她的小细腰继续用力打桩,几十下射进了最深处,人还不离开,任门锁都转动开了,还在她穴里回味。
嘡地一声撞响,紧接着传来陆母的声音:“小雪? 人呢?”
大难临头的紧张感让阴道里的痉挛停不下来,陆雪吓出了眼泪,却又夹着哥哥的肉棒到达了一波高潮。陆柏射完,一脸靥足地拔出来,小穴紧跟着喷出了一缕水柱,将白白净净的碎花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用纸擦了擦肉棒,裤子提好,他云淡风轻地走到客厅,将小内裤捡回来给她,卧室门一关,自己出去开门了。
“防盗链怎么挂上啦?还这么晚才来开门。”
外面响起陆母的抱怨声。
陆柏答得自然:“刚刚在洗手间呢,没顾得上。链子的话,大概是一不小心挂上的吧,晚上我总是最晚回来,养成习惯了。”
陆母没有查出端倪,丢下东西就走进了厨房:“行,我去做菜了。叫那个收拾收拾准备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