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觉得百般不合适,“我在这里跟你解释我跟林霍的关系,我是不是有病!”
南兮笑的合不拢嘴,问:“假醋好喝吗?”
说罢不动声响的将一条新鲜的麻辣清江鱼五马分尸,鱼头掉进了自己碗里,剩下的整个身子往严炔那边推了推。
严炔摇了摇头,顺手接了过来。
南兮啃鱼头的时候极其认真,两根筷子挑的干干净净,没有抬头的又问:“你似乎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我C.HE究竟好不好看这个问题,他是不是很帅,帅到让你嫉妒的那种?”
“帅,帅。”严炔这回事真的敷衍,说:“很帅,我一直都嫉妒他。怎么了,不再吃点?”
南兮放下筷子,有些遗憾的咽了咽唾沫,说:“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林霍就要给我催吐了。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吃了这么多下次桌面上摆的可能就是我的脑袋了。”
“林霍怎么回事,难道他不知道我最近抱你都硌的慌吗?”严炔说罢想了想又道:“也是,他的确不知道,改天跟他说说。”
南兮冷不丁被呛了一下,伸手将严炔的手中的筷子抽了回来,义正言辞道:“你也不能再吃了,小心两块鱼肉将你的六块腹肌变成六块肥肉。”
严炔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肚子,南兮笑,揪着他起身,催促道:“走了走了,约会结束了,我还跟林霍请了假呢。”
严炔跟在南兮身后,不满道:“我现在发现林霍的话对你来说就是圣旨,也没见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
“那当然。”南兮头也没回的说:“林霍直接控制我的钱包。”
严炔顿了顿,略带笑意:“行,现在用你的钱包去结账吧。”
南兮瞪了他一眼,往收银处一站,拿过单子一看,腿差点软了,严炔在旁边扶了她一把,笑意加深。
“不、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打错单子了?”南兮问。
“没有。”依旧是机械的声音。
南兮抬头看了一眼,收银小哥脸崩的紧,目视前方,昂首挺胸快要站成了军人状。
南兮好奇,他究竟累不累。
低头再看向手中的菜单,出奇的发现这些菜都是严炔点的,南兮瞪大了眼睛,蘸着唾沫数着其中一项后面的0,那个不知叫什么的美国人奏的那首不知叫什么名字的曲子收费将近达到了五位数。
南兮哈喇子都要下来了。
“你们老板是骗子吧?”她惊呼,“按秒收费啊?那个什么大叔身价好莱坞级别的?”
“呃……”收银处小哥很是为难的偷偷瞅了严炔一眼,两眼一抹黑的委婉表示,“这么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对。”
在南兮的注视下,小哥再次道:“Sicher应该是这个级别的。”
南兮咬着牙刷卡,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她越想越觉得亏,不死心的问:“你们老板怎么不去抢钱,这么贪心,是个人都不会来第二次,究竟会不会做生意!”
“你要不问一下他老板叫什么名字?”严炔在一旁提醒,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万一他老板就在这附近呢,让他听到多不好。”
“我又没冤枉他!”说是这样说,人却是很听话的问了一句:“不过你们老板叫什么啊?”
收银小哥挠了挠自己脑袋,视线在严炔和南兮身上来回走动,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喊了一句:“严炔。”
南兮被吓了一跳,卡差点掉到地上。
“你、做……做什么喊这么大声?严炔?严炔怎么了?”
“这家店的老板,叫严炔。”那小哥再道。
南兮头顶五条黑线,偏头看向严炔,只见严炔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都提醒你了,万一他老板就在这附近呢。”
这算哪门子提醒?
南兮拍了拍桌子,提高了声音:“快,退钱!”
收银小哥为难,严炔也不放话,转身向门口走去,南兮上前拽着他的衣角,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你坑我啊严炔!都说做生意不能坑身边人,你倒好,专坑枕边人?你的心是煤炭做的吗?你从我勒紧的裤腰带拿钱真的不会愧疚吗?”
南兮一只手搭在严炔的肩上,由于身高不够,只得垫着脚被严炔拖着走。另一只手揪着他的耳朵,揪的红红的。
严炔笑:“从你的钱包到我的钱包,都是共有财产,顶多也就是替你管管,还有……”
严炔站在门口往前看了看,说:“你再这样,明早的头条或许就是南兮严炔为钱扭打,疑似严氏克扣旗下艺人工资之类的新闻了。”
南兮乖乖的从严炔身上溜了下去,两个人衣冠楚楚的走出大门,中间隔着避嫌的距离,要多生疏有多生疏。
南兮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客气的朝着严炔微微鞠了鞠躬,面带微笑的开始胡扯:“谢谢严总支持,感谢严氏栽培,我会努力的,争取还能吃得起这里的饭。”
严炔看上去极其严肃,冷着脸听南兮胡说八道。
“那……公司见严总?”
“好。”严炔应声道:“晚上见。”
晚上见?南兮压低了声音道:“严炔你的思想很有问题。”
严炔不动声色的笑,同样压低了声音凑近南兮耳边道:“那就床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