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绵被勾起双脚,承受着宋筠积攒了数月的热忱。
帷幔上的玉钩撞击出声,悦耳动听,一夜未消。
次日一早,容绵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去上早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粉嘟嘟的小家伙。
眸子溢出惊喜,容绵抱起软趴趴的女儿,问向宫女,“是谁抱婉婉过来的?”
宫女回道:“是陛下让婢女抱过来的。”
宋婉婉闻到娘亲身上的奶香,“哇”一声就哭了,隔着衣衫,焦急地在容绵胸口寻找着什么。
容绵掀开衣摆,横抱着女儿喂奶。
宫里有乳母,可容绵奶水充足,足够宋婉婉果腹了。
小家伙握着拳头,奋力吸吮,惹得容绵更加温柔。
喂完奶,她裹好女儿走出寝殿,站在薄雪中眺望议政殿的方向。
宋婉婉撑圆小嘴,惊讶地看着飘落的雪花。
容绵蹭蹭她的脸蛋,眉眼带笑,“婉婉,等春日来临,咱们就去汴州探望舅舅和舅母,好吗?”
柳时易和于轩丽在汴州成亲,容绵念着他们,很想带父亲和女儿过去瞧瞧。
小家伙不知舅舅是何意,一心沉浸在漫天飞雪中。
深夜,宋筠与女儿嬉闹了一会儿,拍着她的小肚子哄她入睡。
容绵倚在摇床边,看看女儿,又看看丈夫,翘起唇角,“阿筠。”
“嘘。”宋筠竖起食指,抵在唇瓣,示意她别出声,“刚哄睡。”
容绵撇撇嘴,拧了一下他的手臂,转身离开。
等她沐浴出来,见宋筠靠坐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再次开荤,他好像不知什么是餍足,一味索取。
容绵没理会,爬到床里侧,准备躺下入眠,腰间徒然多出一只手臂。
容绵扭头,“不是不理我么。”
这是真吃女儿的醋了?
宋筠好笑,将她捞进怀里,深深吻住,“瞧你这娘当的。”
两人在被子里闹了一阵,容绵体力不支,服了软,被宋筠来回翻转着欺负了一整夜。
天蒙蒙亮时,容绵耷拉着眼皮,靠在男人怀里,“我今儿跟婉婉说,等开春,带她去见舅舅和舅母。”
宋筠一下下拍着妻子的后背,点点头,“若那时我不忙,便陪你们一起去。”
容绵捏住他的耳垂,“不用了,身为一国之君,哪能抽出那么长的时日,再说,还有爹爹呢,我们都能照顾婉婉。”
老酌虽然失智,但毕竟抚养过容绵,算是驾轻就熟了。
宋筠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我能抽出时间。”
为了妻儿,大不了多熬几次夜,将奏折提前看完。
容绵摇摇头,他能熬得了,她还舍不得呢,“这事儿还早,再说吧。”
“好。”
今日休沐,不必早起,宋筠偏头看向她,“今儿陪你去探望爹爹?”
容绵爬到他身上,奖励般啄了一下他的喉结,“你要是不忙的话,咱们抱着婉婉去。”
宋筠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压在他的喉结上,“再吻一下。”
容绵忍住羞赧,用舌尖舔弄起凸起的喉结,惹得男人不停吞咽涎水。
再抵不住小妖精的引诱,宋筠翻身压住她,按住她两只腕子,吻向她的脖颈和锁骨。
容绵蹙眉,“别......”
那会儿才刚刚折腾完啊。
宋筠气息不稳道:“就吻吻,不碰你。”
可吻着吻着,床柱上的铃铛发出了不规律的叮咚声,伴着女子的轻吟,声声悦耳。
直到天空鱼肚白,铃铛声才消失,床上的两人发出了绵长的呼吸。
芙蓉帐暖,爱意缱绻,他们拥着彼此,沉沉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 宋宋和绵绵会一直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