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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接受了吗?我收拾东西的时候这么想到,然后一屁股坐到床上,大概就只能这么接受了吧,不过还是得看那个条约内容,我还没签过这种协议呢。
    等我到书房的时候,偌大的书桌上正摆着冰与火之歌已出版的全套。我的英文没有好到能无障碍阅读的地步,只能打开一本随便翻翻。翻了有一会儿,董事长从隔壁走进来,身上似乎在流汗,赤裸的上半身身材很不错,昨天晚上没来得及看,今天看了发现他果然身材很好。“慢慢看,”他说,“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洗完澡过来的时候大概快十点,我平时十一点睡觉,今天妈妈不回来,不知道会不会给我打电话?
    他欺身上来时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于是我说,“昨天不是做过了吗,今天还要做啊?”
    “嗯,”他说。
    “在书房?”我问,他脱了我的外衣和外裤,我坐在书桌上任他亲吻,我在他身上抚摩。
    “嗯,”他突然停顿下来盯着我看,我想了想,把嘴唇凑上去亲他,然后勾着他脖子说,“够不够主动?”
    “不够。”他说。
    我又把内衣从前面解开,主动靠在他胸前,亲吻他的下巴说,“这样呢?”
    “不够。”他说。
    他的语气很冰冷,丝毫看不出他刚刚亲吻我时的热情。我解开他的浴巾,那物直接跳了出来,我握住它,轻轻撸动,双乳继续在他胸前磨蹭,又说,“这样呢?”
    就差坐上来自己动了,我腹诽道,但他说,“可以。”
    然后我被他压倒在书桌上,他说,“只要你听话,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很单纯,”我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要钱,为了避免您产生不必要的联想,我不会对您产生爱情的,董事长。如果的确发生了,我也一定克制自己,尽早退群,与大家相忘于江湖。”
    “记不记得我昨天说什么?”他突然问道。
    “忘了。”我诚实地说。
    “我说,”他拨开我的内裤,边伸手指进去摩挲边说,“我等你长大,我很认真。”
    “您真的想让我生您的孩子吗,”我的腿此时正勾着他的腰,我在轻轻的喘息中讶异道,“单亲妈妈可难过了,我母亲带我到这么大真的很不容易。”
    “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问道。
    今天第二个人问我这个问题了,我疑惑地想,看来还是我知道的太少了。
    “相比于其他人,你最容易控制,”他说,“所以我们不需要协议也能维持关系;你也同样优秀,我们的后代会有优异的基因;还有一个原因,这很重要……”
    我正等着他说,我的手机铃响了。此时他正好插进来,我尖叫了一声。
    “接。”他说。我披头散发地躺在书桌上双腿大开地接了我妈的电话。
    “乖宝贝,你准备睡觉了没有呀?”电话那边声音传过来有些失真,这个手机用了太久,收音效果不怎么好,所以我很庆幸下身的水声录不进去。
    “我准备睡啦妈咪,”我说,董事长突然发狠地顶了我一下,我急忙捂嘴;我差点叫出声来。我因为不敢瞪他也不敢对他翻白眼只好看了他一眼,他入得更用力了,我的脚趾蜷到一起,头向后仰着大口喘着气。
    “准备睡了就好,妈妈估计最早的话,明天中午才能回去,这要看这家人的飞机什么时候到啦,我接了这个帮人家看房子的活忘记跟你说了,你不会怪妈妈吧?”
    “怎,怎么会,”我说,“没关系的妈妈,以后早点告诉我就行啦。”
    “唉,这不是董事长给我找的活吗,我没来得及通知你就走了嘛。”妈妈似乎很抱歉,我也不好再向她撒娇,所以说,“没关系啦,那我先挂了哦,我准备休息了!”
    “好!”
    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撑起脑袋说,“你故意的?”
    “熊钰五年都没看清我是什么人,你一天也不足以认清,”他说,“熊钰的微信电话来了,接。”
    我接通,把手机放下开了免提,他把我抱起来翻了个个,我扶着书桌,踮脚被他从后方进入。
    “妹妹,我看你一直没联系我,所以直接给你打电话过来了,你只需要听着就好了,这是我的协议的复印件,不长,我念给你听,听完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跟单秋接触,好吗?”
    “好,”我说,他进出的频率变慢了,似乎特意要我听清这些内容。
    “第一条是关于甲方,也就是单秋,和乙方,也就是我,的关系定义,在我这里是男女朋友,你那里我不知道变了没有,之前也有上司和下属这种简单的关系,意思是说这段关系是不被公开的,如果不愿意接受这个,你可以直接pass掉了。
    “第二大条是乙方需遵守的准则,这个统共四条,随叫随到,随时待命,绝对服从,言行规范,第一个是不管你人在哪里,只要他叫你,就算你在做手术你也得去,第二个是不管什么时候他下了什么命令,必须立马执行,第三个是他下达的任何命令都不允许被质疑必须严格服从,第四个我跟你讲过了,行为上如果你之前没有受过训练,可能会让你去上一些礼仪课吧,毕竟参加宴会还是需要一些技巧,就算是单秋也是要面子的嘛。
    “第三大条是甲方提供的条件,包括衣食住行和薪资待遇,这个是我特有的,因为我在他那上班嘛,你的除了薪资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差别吧,不过条件真的相当优渥,连我看了都心动,总之除了日常的事情,平时可能也需要出席一些活动之类的,你的同学应该不会有人去那种地方,就算去了也会理解你的,大概?
    “第四条是,以上合约从甲方签名后、乙方签名起开始生效,一旦乙方成年,以上条约全部作废。差不多就是这么多,你觉得还可以吗?”
    真的很不平等啊,还跟军队似的很严格诶。
    “还有第五条呢,怎么不念?”董事长突然发话说。
    “你也在啊,”她愣了一下才说,“第五条不怎么重要,就不念了吧。”
    “我帮你念,”他说,“若乙方此刻收到此函,则说明甲方已掌握所有与乙方相关信息,不论是生活习惯、兴趣爱好,还是人际关系、未来目标,如有令甲方失望之处,乙方及其周围人士会受到可能包括死亡的惩罚,望乙方能全身心服务甲方。”
    “我之所以不念,是因为我觉得你不可能伤害到我的父母,你也不会杀人不偿命。所以,妹妹,你收到了吗?”那边的姐姐问。
    “还不出声?”他说,“叫出来。”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正在操我,我摇摇头,把放浪的呻吟捂进嘴里。
    “你今天很不听话。”他说。他停止了动作,把那物也抽了出去,爱液就顺着我的大腿流下去。我双腿瘫软地转过身,想靠着书桌站一会儿,但我还没靠上去的时候就发生了变故。
    我的脖子被掐住了,我说不出话。窒息的感觉从脖颈开始飞速传遍整个躯壳,所有的细胞都在呼喊危险,但他比我高将近二十公分,我伤害不到他,于是我想到那些书也许可以用来砸他。但我觉得似乎没来得及够到那些书就要被他掐死了——最后他放了手,说,“别惹我生气,得不偿失。”
    妈的,真的是个疯子,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到。他重又把我推倒在书桌上,刚刚因为快感而忽略的疼痛全都涌上来了。腹部撞到桌沿上很疼,背也很疼,真的疼哭的那种疼,我的生理泪水一下子就出来了。我完全是被金钱蒙蔽了眼睛,根本没想到正常人根本不该和疯批打交道,但我又想起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个人资料,这他妈不签也会被搞吧?
    “妹妹,你没事吧?”那边又问道。
    此刻他又重新回到我体内,凶狠地进出着我因为害怕而紧缩的甬道。不比刚才,我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思也没有体力做爱了,我的身体很紧绷,我做不到刚刚那么放松了。我时刻担心他会不会一个不顺心就把我掐死,我被他掐着的某一个瞬间真的很想我妈妈,这算是走马灯吗?我想起我五岁的时候她第一天到我家来被我抓破了脸,后来我哭着给她上药,她摸着我的头夸我是好孩子,现在她应该在另一个人家的别墅里一边想我应该睡着了,一边为人家看家吧,她怎么会想到被自己认为是大好人的雇主正在操自己刚刚满十七岁的女儿呢?
    今天那种虚无缥缈的轻松氛围重新被昨天阴森的恐怖的气息所替代了,我脚下踩着的地毯像一个巨大的监牢把我包裹其中,我突然意识到一楼其他地方都没有地毯,只有我的房间有,那说明我被打上了他的印记,成为了他的东西。昨夜恐慌的回忆也一起爬上来扼住我的脖颈,我因为害怕趴在桌上无力地痛哭,并且不敢抬头,似乎不抬头这一切就都不存在,包括我体内的、我身后的、我面前的和我未来的。熊钰姐姐又讲话了,“妹妹?”
    “姐姐,”我哭喊道,“救救我——”
    电话被他挂了;不是被他挂了,而是被他从桌上拿起来,狠狠地摔到墙上,摔得四分五裂。我吓得不敢哭了,他才重新俯下身来道,“哭吧,宝贝,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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