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到被一匹饿狼追赶,怎么跑也跑不远,只能眼睁睁看着饿狼几步一跃,在瞬息之间扑将上来将她压倒。
硕大的狼头埋在颈间,喘息因为运动而剧烈,温热的气息熏得她尾椎骨发颤;锋利的狼牙咬开衣领,狼头移到她胸间四处瞎拱,带着最原始的野性与欲望;湿滑的狼舌顶住胸乳,压得乳头陷入奶子,又松了劲放它跳出,乐此不疲。
放着绿光的狼目紧盯住她,一只钉着“饿”,一只钉着“恶”,口吐人言。
“跑不掉了呢,书书。”
叶书忽然就喘不过气来。
从后怕中惊醒,感觉身前异样,叶书低头一看,好家伙,感情没有饿狼,只有饿兄。
叶书的奶子其实很大,然而此刻,往日被握在她手里时总争前恐后地钻出手指间空隙的白腻乳肉,乖乖被叶信含在口中,用整个口腔包裹挤压,仿佛真能吸出奶汁来。乳头被极力含得最深,几乎深入喉间,叶书奇异地体会到了男人鸡巴进入花穴时被含住压迫的快感。
“哇哥你好猛,不累的吗?”叶书真诚发问。经过昨天一遭,她觉得自己已经进入贤者时间,具体体现为奶子虽然很舒服,但也仅限于舒服辽。她一点都不想搞。
叶信起身,一旦叶书有了不想搞的意思,叶信也就不是那么想搞了。不过有些东西还是不容置疑。他捉住叶书的手游过腹肌来到胯下被撑起的帐篷。
阳光下被肉棒撑起的居家运动裤格外吸睛,叶书感觉自己的口水在分泌,搞一发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起床,吃饭。”下床不认人的哥哥不但无情地撤走了叶书面前的新鲜肉棒,还残酷地要求一个放假在家且被哥哥干了一夜的女大学生在早上十点半起床。
叶书眼疾手快地环住叶信的腰,盯着肉棒咽口水:“想吃哥哥的鸡巴,不想吃饭。”
搞笑,她叶书才不会这么容易起床呢。
男人早等着她这句话。他坐到床边,手指缠着叶书的发。
“乖书书,哥哥请你吃鸡巴。”
……
叶书感受着肉棒在嘴里冲撞——不知什么时候情势就变了,她的颈子被叶信捏住,原本由她掌控的节奏落入叶信手中,吃哪里吃多少怎么搞,统统只能跟着叶信节奏来的感觉让人分外不爽(虽然肉体上着实舒服。
她暗暗蓄力,趁叶信暂缓动作时猝不及防给他来了个深喉,箍得男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射了出来,大部分精液直接落入食道。
射完精的鸡巴在口中一跳一跳,不时射出少量精液,像极那些年曾吃过的跳跳糖。叶书照单全收,就着含住肉棒的姿势将口中液体统统吞下。
男人一手握紧拳头,一手抚着叶书颈间软肉,缓缓将肉棒退出。
叶书却在口中堪堪只剩肉棒前半截的时候将龟头吮住,把玩卵蛋,舔弄马眼,吸溜龟头,像吃雪糕一样用上颚与舌面去将鸡巴挤压,有股不把他榨干便不罢休的势头,也确实在喉头滚动间撩得叶信欲火复燃。
察觉到嘴里鸡巴变硬的趋势,叶书主动用舌头顶住龟头将肉棒吐出,狡黠一笑,无辜地眨着眼看向叶信:“哥,我突然想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