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当时就是在这里被加冕为阿基坦亲王的,我们的结婚庆典可真是盛大啊!城墙上都挂满了鲜花……”路易国王喋喋不休地讲述婚礼的细节,还时不时骄傲地瞟一眼另一侧的罗伯特骑士长。
埃莉诺怜悯地想到了老路易国王:他的儿子似乎完全忘记了,收到父亲死讯的地点也是普瓦捷。
普瓦捷的城门口赫然立着一个骑马的人影。
埃莉诺还在诧异,路易国王抢先一步开口问道:“您的叔叔也来了吗?”
“我只叫他派兵过来,没想到他自己也来了。对付几个农民而已,何必如此小题大做?”埃莉诺耸耸肩:“他就是这么个自行其是的性格。”
“无妨,婚礼时太过仓促,我还没有好好跟您的叔叔打过招呼呢,听说是他将您从小带大的,我可是迫不急待要听您的童年趣事了。”路易说完,一鞭子甩在马背上,快步迎了上去:“安条克亲王大人……”
一番简短的寒暄之后,雷蒙说道:“各位连日赶路,一定累了,我为各位准备了房间,请随我来。”
说到“房间”二字时,雷蒙深深看了一眼法兰西的王后。埃莉诺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Yúsℎúωú.пαмe(yushuwu.name)
……
房门猛然关闭的声音还在房间内回响,埃莉诺就被男人压倒在了床上。
雷蒙抓着她的左手探向他双腿之间,隔着衣物放在他火热坚挺的男性器官上,盯着她的眼睛里迸射出欲望的火焰:“这里从今天早上开始就硬着,下去了又硬,下去了又硬,只要一想到你今晚要来,就马上硬得不行。”
“哦?”埃莉诺大胆地用手在男人的那处摩梭:“看来安条克女公爵,没有喂饱你这头贪婪的狼呢……”
男人的脸沉了沉:“你当初分明就是故意的吧?安条克女公爵才9岁,我可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结婚典礼一结束,我就回来了。”
埃莉诺咯咯地笑,手指来来回回描摹着雄性器官的形状:“看来我真是把你饿坏了。不过那安条克女公爵当年是只有9岁,现在也该有16了,独守空闺久了,怕不是会往闺房里招其他男人啊……”
“你当其他女人都与你一般淫荡?”雷蒙双手撑在女人身体两侧,喘气声开始变得粗沉:“手,放进去摸。”
“那倒是。现在法兰西宫廷,上至国王贵族,下至侍卫园丁,可全都体会到你的侄女有多淫荡了。”埃莉诺一手去解男人的衣衫,另一只手钻进了他的内袍,紧紧贴上蓬勃的男性欲望。
雷蒙克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厉色道:“放心,等教训了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货,我自然会去宠爱我的妻子。”
“是是是,叔叔可轻些教训,”埃莉诺委屈地睁大了眼睛,眼神可怜得似乎与熟稔套弄男人性器的小手并非来自同一人:“别叫这大棒子,把我给打坏了……”
雷蒙的脑子里霎时绷断了一根弦,他闷吼一声别开了女人缠绵的手,粗暴地扯下她的衣裙,一根炽热的拨火棍狠狠地捅入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
“啊……”埃莉诺的惊呼声还未落下,就被男人猛烈的撞击捣碎成了一床细碎的呻吟。
两具赤裸的身躯交迭在一起,铜甲一般坚硬的胸膛将她的柔软的乳丘挤压得不成形状,硕大的阴茎带着男性身体的重量一下一下地砸入女人的身体里,拍击声激起淫靡的水声,在床柱之间回响。
她的手臂逐渐环上男人的腰肢,双腿更用力地张开。明明下体已经被填满塞实,却仍旧渴望与男人更加彻底地交融,渴望更高的愉悦。
“看来……法兰西的宫廷没有一个真男人,不然怎么让你这小荡妇饥渴成这个样子。” 雷蒙抓住埃莉诺的头发向下一扯,迫使她将脆弱纤长的脖颈暴露在自己面前,他在她的颈动脉间狂乱地吸吮,腰腹间的动作更加猛烈。
埃莉诺从来不在实际的好处面前逞口舌之利,她随着男人的攻势放肆地呻吟着:“对啊……没有人……没有人能像你这样满足我……嗯……雷蒙……我好想你啊……用力……啊……我快要……我快要……”
雷蒙直起上身,双手抓住女人的臀部朝自己的方向一扯,粗壮的凶器尽根没入女人的下体,他像草原上奔驰的骏马一样疯狂挺送着腰肢,常年握剑的粗糙手指搭上了女人泥沼前的花瓣,随着挺胯的动作放肆揉搓。
“啊……太……太棒了……雷蒙!还要……啊……啊……我要来了——”埃莉诺的呻吟迅速变得尖利:“别……雷蒙……别——”
“不会停的,在肏死你这个荡妇之前不会停的!”男人的进攻变得更加剧烈,手指将花珠玩弄得滚烫,火鞭在泥泞间狂甩,仿佛他的体力根本没有尽头。
“别射在里面!啊啊啊啊——”
……
埃莉诺用手帕擦拭着自己肚皮上粘稠的精液,面露嫌色。雷蒙将她揽在怀里,黑着脸看她的动作。
“叫你别射里面,也没叫你射我身上啊!”埃莉诺撅着嘴埋怨。
“你都要到了,我还能那会儿停下来去旁边射?”雷蒙不满道:“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埃莉诺将男人往旁边一推,嗔道:“这是谁的孩子的事情吗?这是但凡生下个儿子我就得死的事情!”
雷蒙不由分说又将她拦腰搂回了怀里,接过她手上的巾帕,勾起肩膀帮她细细擦拭:“我知道,这不是没射里面吗?你不会这么多年都没让路易国王做完全套吧?”
“那倒不是,”埃莉诺舒舒服服地躺下,眯着眼睛享受男人的服务:“我要是这么做,目的不就太明显了吗?我就是尽量找借口不和他睡罢了。”
雷蒙勾唇一笑:“他不是想当修士吗,你正好满足他的愿望了。”
埃莉诺也笑了:“你是没见过他那副小身板,也就教会里那群人好这口了。”
雷蒙笑得扶住了额头:“你讨厌教会,莫不是因为这个?”
“那可不止,”埃莉诺在男人的肩颈间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从头到脚到脚趾甲都讨厌,教堂上的每一块砖、圣经里的每一行字都讨厌。”
“我看教会也挺讨厌你的,一个小城市的农民暴乱,都派圣殿骑士团来监督你。”雷蒙撩开她额前的发丝,在她鼻尖落下一个轻吻,貌似不经意道:“不过我瞧那骑士长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劲。”
埃莉诺心里蓦地有些发苦,不知如何作答。她抬起头伏在雷蒙胸膛上,换了个话题:“你说你没怎么去安条克?你在那边发展得怎么样了?”
“放心,我人虽然不常在那儿,势力已经布过去了。”雷蒙用手梳理起她的发丝。
埃莉诺认真地看着他:“你还是得去得勤一些,必须让安条克女公爵怀上你的孩子,不然这段婚姻随时可能出问题。她若不再是你的妻子,我们在那边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雷蒙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吐出叁个字:“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