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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去冬来,在法兰西宫廷的日子一年年过去。
    “如果在勒阿弗尔建造了新的港口,就可以扩大与英格兰和荷兰的海上贸易,光是红酒出口这一项就能为国库增加不少收入,荷兰的工艺品运过来也更方便。”朝堂之上,贸易大臣慷慨激昂地讲述新建海港的好处。
    财务大臣坐不住了:“说得好听!建造一座海港要运输材料、雇佣劳工、建造船只,至少得花五万银币。国库早就入不敷出了,上哪儿去找这么大一笔钱!”
    每到这个时候,朝堂就会想现在一样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坐在国王右侧的人。
    埃莉诺在内心嘲笑了八百遍这群目露精光的白眼狼,清了清嗓子:“这钱,我们阿基坦出了。不过按照老规矩,港口的收入得抽一成,入阿基坦的国库。”
    朝臣争先恐后地夸赞王后深明大义。
    “既然阿基坦国库充足,”巴黎主教叙热站起身来行了个礼:“是不是可以拨些款项在巴黎圣但尼地区建造一座圣殿?”
    “不行!”埃莉诺干脆地打断了主教。
    叙热被拂了面子,满脸不高兴,但也只能好声好气地劝说:“圣但尼地区穷人颇多,偷窃盗抢之事频发,这是信仰缺失……”
    “市民穷得只能去偷、去抢,那得发展经济啊,建教堂做什么?让你们派一帮教士过去,再把他们抢劫个彻底?”埃莉诺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叙热气得吹胡子瞪眼,连礼都未行就回到座位上。
    同为修士的贝尔纳起来为同侪打抱不平,他偏向国王行了一礼:“国王和王后同朝议政虽然不违礼法,但也不可乱了主次。国家大事,当由陛下拿主意才是,怎能任由一个妇道人家干预!”
    路易七世看着王后动了动嘴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好声好气地劝道:“修建圣堂,乃积福报之事,日后定能上天堂……”
    埃莉诺剔了剔指甲:“那好办,谁想上天堂谁出钱。”
    朝堂一片死寂。
    贝尔纳气紫了脸,怒道:“王后殿下平日里就和吟游诗人不清不楚的,叫法兰西王室丢尽脸面,如今在朝堂上,竟也如此轻慢!”
    真行,占不到便宜就开始扣道德帽子了。这种事情私下里谁不知道,拿到明面上来讲就是不识趣了。埃莉诺瞟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他现在的脸比贝尔纳还要紫上叁分。
    偏偏那贝尔纳正骂到兴头上,根本没打算停:“王后殿下和陛下成婚四年,未给法兰西带来一儿半女。不仅不想办法多求龙种,还日日跟野男人玩花样,把宫中的风气都带坏了!昨夜又把陛下关在房门外面……”
    “够了!”路易国王在座椅扶手上重重一拍,胸膛剧烈起伏:“王后对朕忠贞不二,您不得胡言!”
    埃莉诺惊讶地一挑眉——这窝囊男人竟然也硬气了一回。也不是她做事太嚣张,实在是这宫廷太小,一点风吹草动的消息都跟长了翅膀似的传得飞快。
    “今天就到这里吧。”国王解散了朝会,没有等王后同行就径自离开了。
    ……
    埃莉诺回到房间里,夏美将一封信件交给她,是雷蒙从阿基坦传来的急件。
    “图卢兹伯爵茹尔丹占领纳博讷,欲强娶纳博讷女子爵艾蒙嘉德。南方各领主多有不满,我们应促成同盟,联合出兵干涉。否则,图卢兹毗邻阿基坦,若任由茹尔丹扩张,恐成一大威胁。”
    这消息来得迅速,法兰西宫廷对此事还浑然不知。而且短短几行字,将前因后果和应对之法解释得清清楚楚。埃莉诺再次感叹:自己当初带着不及他一半的军队,怎么有胆量要和这个男人硬碰硬的?
    埃莉诺在烛台上点燃了信件,扔进桌上的金盘子里,耐心地等它焚烧殆尽。她揉揉自己有些酸疼的肩膀,吩咐道:“把那吟游班子叫过来。”
    夏美应声出去了,好半天才回来,背后也没有跟着该来的人。她犹犹豫豫地回报:“那吟游班子已经离开王宫了。”
    埃莉诺讶然:“谁准他们走的?”
    此时,门外传来声音:“是朕。”
    埃莉诺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扬起下巴看向自己怒气冲冲的丈夫:“我远嫁法兰西,想听点家乡的诗歌乐曲都不可以吗?还是陛下听信了那贝尔纳的挑拨?”
    周围的侍从在路易国王的示意下尽数离开。路易朝前走了一步,压低声音道:“王后叁天两头召见那吟游班子,朕每次路过都只听到乐器奏曲,不闻诗歌之声,您真当朕什么都不知道吗?不知那唱诗人的嘴,在如何服侍朕的王后?!”
    埃莉诺哑口无言,只得偏过头去,避开丈夫伤心的眼神。
    路易更逼上前来,双手撑住埃莉诺的座椅扶手,将她圈在中间:“王后过去是很喜欢朕的!为什么?”
    埃莉诺继续沉默着,突然觉得腿上一凉,裙子竟然已经被掀起。她惊愕地看着国王在她的身前跪下。
    “听宫中女眷之间流传说,这玛卡布吕的唇舌功夫甚是了的。”路易国王睁大一双水蓝色的眼睛深深看着王后:“王后也是被这等新鲜把戏迷昏了头吗?”
    “朕也可以的。”
    说话间,国王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王后的私处舔了一下。埃莉诺的洞穴受了刺激,狠狠一缩。
    路易又惊又喜地抬起头:“王后果然喜欢?”
    路易的舌苔从下到上,反反复复地刮擦过埃莉诺的整个阴部,一次更重过一次,一次更快过一次。毫无技巧的狂舔,却带着青少年特有的鲁莽和认真,格外……让人想去践踏。
    “陛下……啊……陛下……”埃莉诺的双腿自然地架到了座椅扶手上,好向男人打开更多的私密,她的肚皮轻轻颤动,演奏脑海的欢愉。
    “叫我……路易,埃莉诺……,叫我路易……”路易伸着舌头,说话变得含糊不清。他渐渐开始不满足于上下的动作,开始尝试左右横摆。大抵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些无师自通的,路易很快发现舌头在经过某处时,女人身体的颤抖格外明显。他的舌苔于是抵压在那两片肥硕的花瓣上,划着圈儿碾磨。
    埃莉诺舒爽得无心去看身下的男人,仰起头来枕在靠背上,半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嗯……路易……我好喜欢……”
    “你好久……没有叫过我路易了。”国王的舌头舔开了花瓣,意外发现中间还藏着一颗小巧而敏感的花蕊:“在这里,我只是你的路易,你也只是我的埃莉诺。路易……在给埃莉诺舔穴……”
    “嗯……埃莉诺喜欢极了……”她身体开始觉得渴,心脏停止供血了一般的渴,必须由什么东西来填满:“埃莉诺……想要路易的舌头……伸进阴道里……”
    此时的国王跪在地上,乖巧得像一条狗。他依言将舌头伸进女人的洞穴,还下意识地四下一搅,立刻被缠缠绵绵的肉壁吞食了进去。
    男人的舌头初来乍到,也不急着出去,倒是这里敲一敲,那里探一探,顺着肉壁的缝隙仔仔细细地描摹。丝绸的座椅上立刻濡湿了一块,不知是女子的淫液,还是男人的口涎,亦或二者都有。
    受着这慢条斯理的挑弄,埃莉诺觉得更渴了,急不可耐地下命令:“路易,我流了好多水……帮我吸一吸。”
    路易便在那湿嗒嗒的穴口用力地、深深地一吮,将池中甘露一口饮尽,埃莉诺的身体立即控制不住地一阵痉挛。
    “好!好!”埃莉诺快乐地呻吟:“现在,舌头在阴道里面动一动,对……舔出来,往上舔……舔到阴蒂……啊——再来……”
    一条乖巧的狗在埃莉诺的指示下,用舌头反复在幽深泥泞的甬道中戳刺,汲取深处的泉水浇灌岸边的花蕊,主人踩在它背上的赤足便是对它最大的奖赏。
    “快!再快些!”埃莉诺感觉到疯狂即将来临,催促的声音变得愈发尖利。
    “吸!吸我!快些!用力——”
    那条人形的狗便在戳刺的动作中带上吮吸,舌头的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汲魂抽骨的狂吮,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在女人的双腿之间回荡,飞沫打湿了它的脸颊和毛发。
    埃莉诺的整个身体愈来愈猛烈地痉挛,恍惚间真的把跪在身前的国王当成了平日里任她凌辱的歌者,她双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整个头颅疯狂地往自己的欲望深处挤压,渴望填满万分之一的空虚:“不要停!再快些!我要——我要来了——”
    “啊——!”
    一声高亢而短促的尖叫,丰沛的泉水拍击在国王的脸上,埃莉诺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瘫倒在椅子上餍足地喘息。
    路易兴奋地瞪大了双眼,也不顾湿滑粘腻的液体沾了他满头满脸,正顺着他的脖颈滴下来:“埃莉诺,你喜欢我吗?”
    “嗯……”埃莉诺累极了,懒得多敷衍一个字。
    路易将疲惫的妻子抱到床上,吻了  又吻:“我也喜欢你,埃莉诺!你想要什么礼物?钻石项链还是丝绸裙子?只要你想要的,我都送给你。”
    “哦?”埃莉诺这下不困了:“那送我图卢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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