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欢那样的感觉,分明是万兽之王威风凛凛的凶悍雄狮,却在她的唇舌抚慰下发出降伏而快意的低吟,当她努力张开嘴去吞噬时,他会从喉咙深处发出那种闷哼,然后宽大的手掌会扣住她的后脑,以着她无法抗拒的力量,强迫她尽可能的吞咽。
然后呢?
她浑身颤抖着,爽利自纤指按压的地方泛滥,神智也愈渐恍惚,与此同时,令她呼吸急促的舒畅快意层迭递进,模糊了回忆,只有高健的男人凸现,他蛮横的扇打她的屁股,骂她是荡妇,有未婚夫了还要勾引大伯,逼着她叫他老公,再恶狠狠的吮咬她最敏感的阴蒂,口到她崩溃高潮。
想象与回忆交叉、错乱、融合,她用力喘息着,在获得了身体的快慰后,茫然的蜷缩着,一手还夹在哆哆嗦嗦的双腿深处,一手捏着发涨的乳房。
忽然就哭起来,细细密密的啜泣,为自己不要脸的妄想,也为自慰获得的美妙高潮,光是想着闻人麟辱骂她、命令她、控制她、玩弄她,她就激动得难以自控,浑身颤抖,指尖的软腻收缩得厉害,一汩汩的热潮汹涌而出,弄湿了她的手,也弄湿了她的大腿和内裤。
好羞耻、可真的,也好快乐。
那天晚上,花染很晚才睡,魔怔了似的,缩在被窝里刷网络上关于闻人麟的一切信息,他的百度、他的新闻、他的微博、他的问答,结果发现,甚至还有关于他的超话。
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莫名沦陷。
她却贪婪的想要看到更多,想要知道关于他的更多事情,哪怕网络上那些是是而非的杜撰,哪怕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同人文。
他不是明星,不是运动员,却出色得不亚于任何人,他走访过的国家,他交谈过的各国领导人,他参与的记者发布会,皆完美耀眼得让人心生敬仰爱慕。
花染被叫起床的时候,感觉也就睡了不到5分钟,眼睛困得睁都睁不开,机械性的去洗漱、早餐,再乖乖的跟着父母出门拜年,整个世界都在九重天外飘忽着,一切都模模糊糊的,距离感十足。
直到让头皮发麻的低沉嗓音响起,一个机灵后,仿佛重新脚踏实地落回人间,她悄悄的自爸爸身侧抬起眼,看向对面笑容温暖的闻人麟。
就,再也移不开眼。
随着大人们入座,也不懂得怎么掩饰,反正别人说话的时候,她就用眼角去瞥,轮到他说话,她就大胆的盯,直勾勾的,惹得闻人家的姐妹们先笑起来,还有打趣她的:“染染是不是想麒哥了?”
花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刷的瞬间红了脸,瞧见闻人家和自家而十几个人看过来的笑意盈盈,慌张羞涩的慌不择路,身子一歪,躲到了粑粑背后。
善意的笑声扬起,她羞窘得不行,可耳朵还是努力竖起来,想要辨别出闻人麟的声音。
真是……鬼迷心窍了吧。
但,控制不住。
她不再敢大胆放肆的去找闻人麟的身影,只能悄悄的听,悄悄的瞄,然后躲起来,捧着手机拼命找关于他的信息,网络的照片每一张都存下来,哪怕是远距离拍摄的,一群黑西装男人的背影,她也能准确的辨别出哪一个是他。
独自一人的欣喜若狂,是无法告人的秘密,只能藏起来,埋起来,不见天日。
一旦面对了其他人,她就会想起闻人麒,她的未婚夫,想起他们有多相爱,对比起来,她对于闻人麟的痴迷就有多可耻。
她开始尝试着学习着怎么隐藏,怎么忍住上网的冲动,怎么忍住不反复刷闻人麟朋友圈和微博的渴望。
也就几天下来,似乎就被分裂成了两半,白日里是对闻人麒的思念,深夜是对闻人麟的想望,哪怕理智上告诫自己这样不行、不对、不道德。但,遏制不住的火焰时时炙烤着她的灵魂,闻人麒出现的时候,闻人麟必然伴随其侧,闻人麟微笑时,闻人麒爽朗的笑容也会随之出现。
花染简直要疯了,她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煎熬,闻人麒是她的初恋,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内心深处对闻人麟的羞耻渴望。直觉的明白这不对劲,却也了解向人倾述的不可能性。
年假结束的前一天,她甚至绝望的思考,要不要放弃实习。
一想到,如果不去实习,她就永远只能在网络上窥探闻人麟,再也无法靠近他丝毫,便难过得躲在被子里啜泣。
“哥哥~哥哥~你快回来吧~”她抱着手机,哭唧唧的对着闻人麒的微信发语音,满脑子混乱的只想攀住唯一的救星,如果闻人麒在身边就好了,她一定不会像个叁心二意的渣女那样,不要脸的对大哥动了心思。
电话却忽然震动了起来。
她泪眼朦胧的眯了眯眼,瞧见屏幕上闻人麟叁个字,心就像被谁握住了那样,紧张的加剧了跳动,现在快10点了,为什么闻人麟会打电话给她?是通知她明天不用去实习了?那她岂不是真的再也没机会跟在他身边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断掉。
她轻轻的啊了一声,猛然间后悔得不行,如果真的不可以再接近,那么能在手机里听到他的声音也好啊……
胡思乱想着,电话又开始震动,她想都不想的接了,一张口,满腹的委屈都浸润在了满满哭腔中:“大哥~”
电话那头是闻人麟醇厚的声音,缓慢温和:“怎么哭了?”
她立刻抽泣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难堪的境地,爱着弟弟,又窥视着哥哥,太坏了,真的太坏了!
闻人麟听着小猫一样的啜泣声,心疼得不行。
闻人麒的手机在他手里,一听到花染的哭声,就忍不住拨了个电话过来,当意识到并不妥当的时候,电话已经接通,他只能压下心思,思考该说什么,可花染却没有接电话。
他有些担心,通过闻人麒的电话,查了一下她的定位,确定她在家里,才稍微放下心来,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又拨了电话过去。
这回她接了,哽咽的两个字,就哭得乱七八糟的。
把他的心也哭得乱七八糟的。想了想,他试探着问道:“出来走走?”年假他都住在爷爷奶奶家里,和花染家同在一个大院。
花染的心脏狂乱的跳起来,惊喜压制住了所有的难过,她甚至有些绝望了,见一面吧,以毒攻毒,也许见了,就好起来了,就可以发现,其实他只是她的偶像,没那么多得寸进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