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了将自己治好的医生,在之后又为了克服阳光的弱点不断寻找着青色彼岸花,鬼舞辻无惨这期间杀了无数人,他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会因为他而深陷绝望。
可最终他回到了原点,直到最后鬼舞辻无惨都没摆脱既定的命运。
“鬼杀队的那位主公还真是坏心眼。”五条悟笑完了,他趴在桌上下巴搁在手臂上道,“就算是一刀把他砍了,或是拎到太阳下,对那家伙来说都比被病死来的痛快吧?”
关于这点夏油杰也赞同:“换成是我怕是死不瞑目了,不过对于千年都经受诅咒折磨,历代都活不久的产屋敷一族来说,这样才是最解气的。”
“不过关于产屋敷的诅咒真的没有办法吗?”虽然鬼舞辻无惨死了,再也不会有鬼威胁到人的性命了,但是真理还是有点在意,“没有什么能去除诅咒的咒具吗?”
闻言,五条悟发现另外两人都看向了自己。
“啊……那种持续了千年的诅咒是很难搞的,而且也不知道定下诅咒的媒介是什么。”五条悟虽然这么说,但是很显然他不想在大家面前表现的他好像不行的样子,“一般来说需要逐步化解,不过产屋敷的诅咒不一定是来自于单独的某一个人。”
“之前说过产屋敷的祖先和鬼舞辻无惨有血缘关系吧?那么诅咒就很有可能来自于被鬼杀害的人们,这样一来这诅咒能延续至今也可以解释的通了。”
“假如是这样的话,鬼舞辻无惨死了,那些人的执念也好、怨念也罢,怎么说都应该得到满足了。”
五条悟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放着不管就行。
由于产屋敷家的诅咒本身十分复杂,先观望一下鬼舞辻无惨的死对诅咒产生的影响,会比盲目强行去祓除来得靠谱。
“大概率诅咒会自己消失的,除非那个产屋敷耀哉特别倒霉。”
真理点点头,又对五条悟竟然能就诅咒的事说那么多感到意外:“没想到悟对诅咒那么了解。”
“悟怎么说也是那个五条家的,大家族对咒术界的事情了解的多也正常。”夏油杰自己很多东西都是后期自学的,倒是很羡慕五条悟的从小的学习环境。
五条悟立刻坐直摆了个帅气的姿势:“嘛,是有点知识渊博啦我。”
“诶?那为什么星浆体的时候,连天元大人需要定期同化的事也都是说了才知道?”
真理一问,就连夏油杰也愣了一下,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搭档:“真假?这是常识吧?”
五条悟帅不起来了,他嚷嚷着:“那种500年搞一次的事根本没人关心吧!硝子肯定也不知道!”
被点名的家入硝子举手:“这种程度的事我还是知道的。”
五条悟:……
虽然这件事上被打脸了,但是五条悟在其他方面还是很靠谱的,至少他关于产屋敷家的诅咒就说中了。
就如同他猜测的那样,随着距离鬼舞辻无惨死去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产屋敷耀哉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起初只是病情不在恶化了,接着是慢慢恢复了一些力气。
真理关心着鬼杀队主公的身体状况,但是她自己也脱不开身。
萨卡斯基虽然不知道鬼舞辻无惨出现在海军本部是她的失误,毕竟谁能联想到时空转换器这种东西,但是这位铁血大将无法忍受自己的部下把敌人放跑了的事实。
真理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鬼舞辻无惨跑到海军本部的时候,身上的刺还挂着她羽织的破损布料,就连黄猿大将都以为她被敌人给干掉了。
请了假,信誓旦旦保证了要彻底解决敌人,结果不光没干掉敌人,敌人还耀武扬威跑到了海军本部挑衅元帅。
这对于萨卡斯基而言,无疑是在雷区蹦跶,等同于是海军的威严被侮辱了。
就算后来发现自己的部下没被敌人干掉,萨卡斯基的心情也没变好,他把鬼舞辻无惨从自己手里溜走的怒火都发泄到了部下的身上。
结果真理每天一早就被萨卡斯基提起来扔出去训练,原本就是地狱难度的操练一下子升级了,每次面对毫不留手的岩浆果实,真理都会有一种看到了三途川的错觉。
换做是别人恐怕就窒息了,不过对于真理来说这样反而刚好。
本部的海军们最常看到的就是萨卡斯基恶声恶气地说着“海军不需要软弱的人”,然后另一边朝气蓬勃的少女回道“是!那我可就必须得当海军了!”。
中间穿插着岩浆与金色的光,恶魔果实能力之间的暴力碰撞。
真理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似乎萨卡斯基大将直到现在才认真将她当做弟子来教导,虽然教导方式粗暴了一点,但是效果却是显著的。
每天都被盯着训练,以至于真理终于有时间松一口气时,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空下来还是因为战国看不下去萨卡斯基那恶魔般的训练模式了,以她近期抓到了不少海贼为由,给她放了一个礼拜的假。
趁着假期,真理去拜访了产屋敷。
身体上已经造成的损伤无法恢复,产屋敷耀哉的眼睛依旧看不到,但是这个时候的他哪怕没有人搀扶也已经能够正常行动了。
真理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院子里与他的孩子们一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