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都脱光了,你还穿着衣服?!你为什么只给我自慰。不和我做…呜呜…”褚承越想越委屈,都扒干净送上门了,她都不和自己做。
“噗…咳,嗯。”陈星熠强忍着把笑憋回去,这会打击到某人的自尊。但深觉被嘲笑的褚承已经挣扎着想挣脱陈星熠的怀抱了。
18、情到浓时
陈星熠牢牢锁着他,当然不可能被他得逞。“宝贝,听我解释好吗?”陈星熠把褚承重新摁回自己的肩膀,硬着脖颈的褚承还是屈服了,乖乖地躺回去,双手环住她。
陈星熠给乖乖的褚承一个奖励性的吻,不让他看到她嘴角的笑,“宝贝,我从公司回来还没洗澡呢。”
“我又不嫌弃你脏。”褚承闷闷地说。
“可是这不卫生呀,不能做伤害你身体的事,对不对。而且这也没有安全套,你现在是发情期很容易怀孕,你还在上大学呢,宝贝。”
“你怎么那么多道理,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怀孕。我已经成年了,现在要是怀孕,就可以和你结婚了,说不定宝宝还能和我一起参加毕业典礼。”褚承不服气,叭叭地找理由反驳陈星熠。
陈星熠非常不经心地呼啦一下褚承的头,然后亲吻他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我只想要你一个。”
褚承忍不住嘴角上扬,还要故作嫌弃:“你好肉麻呀……多说一点。”rΘцщéииρ.мe(rouwennp.me)
陈星熠转移话题,“那么早来找我,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我刚才都听到你肚子叫了。”
“啊!你不要说了…好尴尬好尴尬…”褚承面红耳赤,把头埋的更深了,像个鸵鸟。这也太丢人了,有什么比第一次发生关系被另一半听到自己肚子咕咕响更尴尬的。
陈星熠轻笑着揉褚承的头,“这没什么,宝贝。我没有取笑你,我在担心你,所以一会儿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我也好饿。”
“…好。”
“你不喜欢我穿着衣服,我先脱掉。”陈星熠随手把外套扔下床,以后我抱你,就换柔软的衣服,肯定不硌着你。在床上,陪我们承承一起脱光光好不好?“最后一句话,陈星熠凑近褚承的耳朵,用气声和他商量。
“嗯。”褚承被她撩得小心脏砰砰跳。
“那,你怎么办?”褚承趴在陈星熠身上,用腿轻蹭她身下还精神抖擞的一团。
被褚承的信息素激得发情的陈星熠,从唾液和体液中获取的信息素让她不至于发情失控,但欲望没得到根本发泄的她,性器还是昂扬着,被裤子束缚得发胀。
“那宝贝可以帮我吗?”陈星熠询问地亲褚承一口。
“嗯。不过你要快点哦,我现在有点饿了。”褚承撒娇地趴在她身上蹭蹭她。
“真是没良心啊。”
褚承脸热地一边被陈星熠各处作乱的吻侵袭着,脖颈肩膀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印记,一边帮还要帮罪魁祸首解决欲望。
他的手握住陈星熠的性器撸动,模仿着陈星熠之前的手法,听着陈星熠随着他的动作轻哼和喘息,他倍受鼓舞,还挺有成就感的。
陈星熠的双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把褚承暂时平静的欲望又勾出来了,褚承的喘息声渐大,听着陈星熠的声音也越来越动情。
陈星熠翻身把他扑倒在床上,褚承躺在床上看跪坐在他双腿间,正在解衬衣扣子的陈星熠,他的心脏“咚咚,咚咚”跳得厉害,他好喜欢她。
褚承的双腿缠上陈星熠的腰身,两人相拥着缠绵地接吻。陈星熠抱着褚承,性器贴着褚承的屁股冲撞,望梅止渴。褚承觉得自己像置身浪涛里的小船,随着陈星熠上下颠簸。
褚承的腿有点乏力从陈星熠身上滑落,陈星熠让褚承换个姿势,把他的腿并拢推向上半身,褚承整个人呈折叠状,乖乖地抱住双腿。陈星熠的阴茎在褚承并拢的大腿间冲刺,整个人因陈星熠的动作来回晃动。
终于,陈星熠挺胯,闷哼一声,浓灼的精液射在褚承的小腹上,而褚承也从里到外湿透了。
19、被欺负哭了
这个姿势的褚承,性器官都暴露在外,被平复了呼吸的陈星熠一下含住。
“啊…不…嗯…”,那朵精致的小花突然被湿热的嘴唇碰触。
陈星熠用舌面帮小花把流的“露水”舔干净,舌头充分照顾上面已经顶出头来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啃噬,“啊——呜呜——你欺负我——”想要合拢腿,却被按着动弹不得,只能接受快感的冲击。
再舔舔安抚它,它的主人哭声渐小,发出闷哼,就再欺负它,陈星熠舔着阴蒂快速左右摇摆舌头,让舌头磨砺着娇嫩的阴蒂。而阴蒂的主人已经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得失去神志了,他翻着眼睛,口涎顺着脸颊淌到脖子,只知道哼哼。
陈星熠再接再厉,更加卖力,褚承的小腹开始痉挛,阴道口也不停收缩,他要高潮了。
这时陈星熠反而停下来了,“宝贝,看着我好吗?”褚承被吊在接近欲望巅峰又不得发泄,等他难耐地有了反应,泪眼朦胧地看过来时,陈星熠给了他一个坏笑,邪气得不得了。
她重新低下头,埋在陈星熠的腿间,更快地磨弄他的阴蒂,这一次她没有停下,甚至两根手指并拢轻轻地戳弄穴口。
“啊——”快感又逐渐积聚,腿间的感觉强烈,其他地方都钝钝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大脑,褚承的肩背拱起,轻颤着,整个人像绷直的弓箭,然后跌到床上。褚承刹那间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了,轻飘飘的,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褚承的穴口瞬间流出透明质地的粘液,连无人照顾的阴茎也射了。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褚承,身体禁不住地痉挛,陈星熠坏心地欺负他。
她舌头并未离去,向下一点转移到褚承的小穴,舌头顶着向里戳弄,然后进入穴口再转圈圈。褚承身体颤抖,双手紧抓住枕头,被压制的腿忍不住胡乱蹬,他崩溃地大哭,“呜……”
之后再回到原阵地,对着阴蒂吸吮一下,褚承抽搐一下,哭得更厉害。再把它压在嘴唇抿一抿,褚承又痉挛一下,“呜——你欺负我!”
好了,最后一下,亲亲它,它的主人就又立马原谅罪魁祸首了。
陈星熠起身趴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某人身上,某人也顺应地把腿分开环在她身上,抱住她,委屈得不得了。
肌肤相贴的两人一同窝在被子里,陈星熠左手放在褚承屁股上捏捏他的屁股蛋,揉揉再拍拍。她的性器轻轻磋磨他的,被子随动作起伏,浪潮般涌动,褚承惊慌地以为要再来一次。右手摸摸他的耳垂,把鬓角的头发捋到耳后,然后再亲亲脸,亲亲额头。
抽噎声终于平息的褚承,哑着嗓子控诉她,“你很坏!”
“这不叫坏,这是爱你,宝贝,我很爱你。”“那,那好吧……我也是。”
“也是什么?说完整一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