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炉中的香,依旧在寥寥燃烧着。
仿佛经过了沓长的挣扎,天终于一点一点的光亮了。
屋子里清纱曼妙,帐中浑身精壮的蛮夷男人,压在纪青翡娇弱的身体上。
她忍耐着,承受着身上的男人,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渐渐的,她也不再哭了,当火辣辣的疼痛,随着星辰的肏弄时长,而渐渐的散去时,纪青翡开始难受起来。
她忍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红肿着一双泪眼,双手柔弱无力的撑在星辰的肩上。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星辰在索要她的时候,已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现在她与他的身体,都是赤裸裸的紧贴在一起。
他已经松开了她的乳头,将头放在她的鬓角处,听得她的声音,星辰微微侧过脸来,后臀绷紧了将自己的性器,往她的下体内送时,薄唇贴紧她的眼角,伸出舌尖来,舔着她眼角的泪。
这种时候,纪青翡才能听到星辰的呼吸声,粗粗的在她耳际喘息着,教她终于也觉得,他的确是个活着的人了。
星辰......
纪青翡终于开口,话还未开始说,她又落了泪,下体愈发的难受起来,她有些急切的问着身上的男人,
好了吗?
这一次的时间,似乎比前面那二十四次,又要长许多了。
星辰喘息着,挤在纪青翡的双腿间,已经在情欲中沉浮了许久,但他迟迟没有要射出毒精来的意思,尤其是纪青翡问他好了吗?似有在催促他的意思。
不知怎么的,星辰除了委屈,又有些生气起来,他干脆放缓了他抽送性器的动作,张嘴,啃咬着主人的耳垂,然后是脖颈。
纪青翡浑身又轻颤起来,她那葱段儿一般的手指指尖,浮着亮晶晶的指甲,在清晨的华光中,嵌入男人肩头精壮的皮肉里。
她浑身又紧绷了起来,这次却不是因着疼,而是星辰温热的唇,舔弄啃咬着她耳后的肌肤,让她的身子都酥麻了半边。
不自觉的,纪青翡又轻轻的发出了一道短促的音儿。
与此同时的,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极为难忍般,粗重的倒吸了一口气,他一把握住纪青翡的腰肢,咬着她脖颈上的白肉,压抑的喊道:
主人......
他并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关联,只觉他放置于主人下体内的性器,被主人的阴穴一层一层咬得紧密了许多,并不痛,反而让他坐立难安,舒服得想要把毒精尽快的予她。
纪青翡的浑身开始发热,她从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滋味,粉嫩的阴穴含着男人丑陋的紫胀的性器,玉白的大腿被迫分开到最大。
小腹有着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并不疼痛,甚至还想要星辰肏得更深一些,好更多的填满她下体的空虚。
这种渴望吓坏了纪青翡,她从小受着三纲五常的利益熏陶,从不知自己竟也能浪荡至此。
不该是一种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羞辱吗?
她为何还能渴望星辰能做得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