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殿内。
风轻轻撩起床幔一角,繁复的纹饰下犬伏着一名女子。
女子被精心装饰过,乳头上穿孔并镶嵌了栀子花制成的花珀,取六月之香气。下体豆蔻也被系上花珀吊坠,垂下的流苏簌簌响着。菊蕾处被插入栀子花枝,那花苞微微晃动,衬着瓷器般柔白的肤色更加诱人。
我们作为取乐的女奴与男奴,被屏风隔开,跪在卧房的羊毛毯上。
嬷嬷与太监们匆匆进出着,为清凉殿的小主承欢备上陛下用着顺手的器具,羊眼圈等物被置在玉制的托盘上,由宫女们高举着,以供陛下随时享用。
清凉殿的小主是雪族的小女儿,在天、人、魔三界中,禁城居于天空之上,是洪荒之巅,而统御三界之尊天族的,是陛下的风族。
前些年雪族生了叛逆之心,在大军压境之时,为保住王室的血脉,便将艳冠天庭的小公主献给陛下,以供随意把玩。
陛下喜爱这位性子极傲的雪族小公主,虽说是随意把玩,亦是按照贵人的名分接进禁城,特地赐了封号“元”。
元者,初也。
那时我跪在他的腿间,看着他难得勾起的唇角,微滞了一瞬,被身边服侍的嬷嬷用鞭子狠狠抽中了屄。
“求陛下慈悲。”
他看着我,刚才那抹温情不见,只剩让我窒息的厌恶之色。
“贱东西。”
我赶紧叩首,重重地磕在他的面前,一下下砸出血丝,他抬脚踹开了我,立刻有其他女奴顶了上去,小心用嘴服侍他的欲望。
“奴婢们就将她带下去。”已有嬷嬷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拉起来,以防败了他的兴致,他已无心看我,只将身边正得宠的景嫔揽入怀中,将抹胸挑开。
我被打的皮开肉绽,扔到贱人苑里。
在昏过去之前,嬷嬷们嘲讽之语又响起,
“一个人族的贱货,还做梦捡高枝呢。”
“仗着小时候服侍过陛下,就敢妄想天族的位份。”
贱人苑的桃花开的很盛,桃花瓣被和风吹落,迷了我的眼。
“阿桃,我心悦你。”
明明小时候还是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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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到,跪。”
我们所有人都匍匐着,脸紧贴地。
天庭里的人族是不能直视风族的,会被剜了眼睛。
明明最无害的,却被视为最低贱的。
“起。”
陛下心情是好的。
宫女服侍着除去身上的朝服,换上了轻便的寝衣。他走进卧房,元贵人塌下腰身,高举雪臀,柔顺请安:
“陛下大安,愿陛下虎啸龙吟,福泽绵长。”
“元贵人规矩学的不错。”
他随意一句,身边服侍的人紧张才略略退了一些,元贵人许是被调教嬷嬷整治怕了,身形轻颤,爬至他的胯下,用头挑起寝衣下摆,想来是先勾起他的欲望。
“有点安静。”
他靠在绣着金线的软枕上,旁边的大宫女呈上春风露,固元养精的珍品。
嬷嬷们立时鞭笞了跪在最前头的女奴,她与另一名男奴赤裸地爬进了屏风内,里面有张“犬榻”,专门为禁城的贵人们表演助兴的地方。
陛下喜欢看贱人们互相肏干。
就像看两条犬交配一样,偶尔宠幸嫔妃时会停下来,向干得正欢的男奴下达些口谕。
“先肏她的嘴巴,深一点,要把睾丸都塞进去。”
塞不进去便是极严酷的刑罚,他喜欢看我们这些贱人面露恐惧,绞尽脑汁满足他无理要求的样子。
我想他变成这样大约也有我的责任,小时候我过于顺着他,没教会他“仁义”二字。
不过,他们天族也不需要。
他选的男奴阳具都很硕大,女奴是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的,我只听得一阵干呕声后,他轻轻嗤笑,慵懒的声音就低低的响起,
“想来是这条贱犬阳具太大的缘故,”他饮完手中的春风露,旁边的大宫女为他擦拭了唇角,“既是扫兴的玩意儿,就拖出去阉了吧。”
贱人们都打了个哆嗦。
天族的嬷嬷和太监们是不会为贱人们求情的,贱人们若是敢在贵人们面前发声,会被拔去舌头。
“那个贱货呢?”
身下的洁白的地毯,怕是会被我这贱人的血污染。
真是可惜。
我赶紧爬了进去。
贱货是他对我的称呼,在我某次逾了身份当着他身边大宫女的面喊了他乳名后,就被赐了这么一个称呼。
贱货。
时时刻刻提醒我,那个阿桃,已经死去了。
“去服侍元贵人。”
我向贵人们叩了首,跪在床边,双手背后,元贵人的花蕊正好朝向我,我小心的舔了上去,并不让身子碰到床上任何一物。
实在是以前被打怕了。
我曾在服侍他的时候碰到了床边,那时他才刚刚作为继承人被接入天庭,还不懂天庭这些细碎的规矩,旁边的大宫女就耳刮子教训过来,直打地他皱起眉头。
“以后别让她在身边服侍了,一个贱人,什么规矩都不懂。”
我与他自幼待在冷宫,虽长了他几岁,却是不懂什么规矩的。
也难怪他弃嫌我。
元贵人被我舔的红了脸,虽没了服侍陛下的资格,嬷嬷们却并未让我疏忽口技,日常也经常唤我过去为她们排遣寂寞。
“陛下,这是那贱人的阳具。”
那血淋淋的肉段就摆在我的旁边,腥味在精致素雅的卧房间弥漫开来,元贵人微微蹙了眉,却又淡淡一笑,眼底不见暖意。
“那贱人叫什么?”
我忍着因腥气泛起的恶心,将豆蔻含入口中,元贵人忍不住娇喘了起来,她这么淡薄的性子,想来也是伺候的实在舒服了。
“弥生。”
我怔住。
连元贵人流下的蜜液也忘记吞下,元贵人喘的厉害,嫌我舌头动的太慢,便开始求陛下宠幸止住情欲带来的骚痒。
我叫弥桃。
弥生,是我养父母家的阿弟。
一时腥气涌上喉间,我忍不住呕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