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渐暖。
“听说皇后娘娘病了……陛下近来常常盘桓坤宫……”
“……可不是么,陛下还免了主子们的晨昏定省,也不许皇后的母家人扰了娘娘……陛下待娘娘真真儿极好……”
“……可是我怎么听说……”
宫女们捧着给各自主子取的东西,说着闲话,走向宫墙的深处。沿着宫墙一路向前,向左后再向右转,直到那禁城的最偏僻处,便有一处院落,上题一匾,名曰“夜香院”。
这夜香院与“香”字可没有半点关系——它是为宫中主子们供应和清洁恭桶的所在。只见此刻夜香院门户大开,内置一张圈椅,上面坐着的正是司寝监的掌事嬷嬷。
02
这掌事嬷嬷拍了拍手,便有宫人们抬着一乘小轿,待小轿落下、掀了轿帘,便从中牵出一人来。
那人戴着鱼皮制的头套,唯有鼻孔处有两处孔洞,遮住了全部的面容,只那爬行时不住晃动着的乳儿显出此人是个女子。
夜香院的掌事太监瞧了那白嫩嫩、浑浑圆的屁股,心内犯起了嘀咕——司寝监向来眼高于顶、瞧不起他们这些干粗活的,怎么今儿寻上门来了呢。
03
“敢问嬷嬷,这个是……”
那嬷嬷用手绢捂了口鼻,若不是为了找这宫中的极脏、极贱之地,她是断断不会踏足此处的。
“这个,便是司寝监调教出来的宫妓了……”
那趴着的女子听到此处,瑟缩了一下——也并不是瑟缩,实在是她想要挣扎、却因痛而疲软的表象罢了。她的乳头、阴蒂皆被穿上铜环,手上、脚上戴了镣铐,这些皆被细细的精铁链子束紧——但凡她略略挣扎,那钻心的疼痛便会从四面八方袭来。
“不听话的臭婊子……”
这细微的动作也逃不过嬷嬷们的眼睛。只见其中一位抽出了鞭子,上面有着好些倒刺,劈头盖脸地便向那女子抽了过去。
待足足打了十鞭、那女子双臀处皆是道道血痕后,嬷嬷才罢了手。掌事嬷嬷这才继续道:
“这宫妓,是陛下吩咐着调教出来、犒劳你们辛苦的……摸这对肥奶儿,还是玩这副浅屄,或是捅那个软屁眼儿,随你们高兴……只有一条,可不许摘了她的头套……”
这倒是勾起了掌事太监的好奇。他定睛瞧了瞧,怕有什么古怪。司寝监的嬷嬷向来不好相与,若是收容了那些不该收容的,可是连身家性命也要一并赔在里面了。
不过既是陛下的旨意,再心生疑窦也不敢不遵。掌事嬷嬷拍了拍手,就有两个负责泥瓦的太监,将那夜香院的狗洞向上拓了拓。宫人们挟制着那女子,直把她摆成头部向院内、尾部向院外的姿势,又用泥砖填了那缝隙,将那女子嵌死在宫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