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突然下起了暴雨,宋央神色恹恹的没怎么在意,放学时雨还在下,她也仿佛无知觉得一路淋着雨走回家,有好心人借给她伞也被她拒绝了,她做得很绝,昨天晚上回到国内,然后今天早上就去沈涣家里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带回来了。
她一回到家就进了浴室,热水从头浇到脚她却还是觉得冷,冷得发抖,她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她今天实在累极了早早打算睡觉,半梦半醒之际突然听到持续的门铃声,她晕乎乎的去开门,沈涣浑身湿透站在她家门口,一如当初她淋着雨不管不顾的冲到他的家里,她还未开口,沈涣直接推着她进门反手把门关上将她抵在门口的墙壁上,他整个人十分狼狈脸上满是雨水,下巴尖和衣角都在往下滴水,落在她身上刺激的她清醒过来,他用力地扣着她的肩膀情绪十分失控,“央央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对我不公平,我给过你机会的,我问过你要不要走的,是你说的你甘之如饴,你说过你爱我的,你爱我的全部,我要的你全部给我,你说你不会再把我抛下的,央央这些都是你对我的承诺,你这么轻易的就放弃我对我不公平,我做不到像你一样爽快,在我对你爱意与日俱增的时候突然抽离转身就走毫不留恋,央央我真的做不到,央央明明那些承诺都是你亲自说出口的为什么你这么轻易就能忘记呢?你爱我不是就应该爱我的全部吗?我已经竭力控制我自己了啊宝贝,难道你感受不到么?我已经竭力对你温柔了啊,我已经竭力克制自己的占有欲了啊,明明真实的我是想把你藏起来让你的世界只有我的存在啊,我想让你的身心你的思想你的意志完全属于我,你的眼里只有我的存在啊,我已经尽力维持你喜欢的模样了啊,我还要怎么办呢宝贝?难道真的要我亲手把真实的我自己杀死我才有资格喜欢你吗?难道我不是你想象中喜欢的样子我的爱就没有一点价值了吗?”
他说着捧住她的脸低头就要吻她,宋央避无可避,嘴唇被他撕咬着,失去理智的野兽般的凶蛮,似要将她的唇吞下,将她的唇咬破鲜血晕染了两人的唇,口腔中也弥漫着鲜血的味道,沈涣贴着她的唇继续偏执道“宝贝,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永远都只属于我,你答应我的话我全部都记着呢,不管你忘了没,我总有的是方法让你记得然后全部做到,主动也好,被迫也罢,我有的是方法把你留在我身边,我早说过的,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放弃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你永远都别想着招惹我以后还可以全身而退”
宋央哭着猛地抵着他肩膀将他推开,尖锐的愤怒,颤声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从来都不理解,我爱你,一直爱着你,哪怕窥见了你的那些阴暗的情绪我依然爱着你,没有什么所谓的我想象中喜欢的你的样子,是你一直陷入你偏执的怪圈,你什么样子我都爱,我一直都配合着你,你的占有欲,你的敏感,你不喜欢我对其他人有过多关注,不喜欢除你之外和别人多说话,我全都配合你,我以为我能做到的,可是不够,多少都不够,你只想我做一个可以完全被你控制情绪,思想,意志,只有依附着你才可以活下去的精致人偶,或者说是废物,你不是要和我谈恋爱,你要的不是我,你要的是一个完全属于你,臣服你,服从你的人,你要的是一个可以弥补你缺失的感情的人,这种感情甚至可以不是爱情,你只是渴望渴望有人爱着你,而你对她不是爱,你只是需要她,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才能让你感觉自己活着,所以任何一个满足你条件的人你都会爱她,爱的不可自拔,我也只是可以被轻易替代的存在,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你不懂你明不明白?”
沈涣听着她的话,半晌冷笑了下,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将前额的碎发推到脑后,只有一缕黑发垂在前额,他的眼神和身上的气质变了,撕碎了温和的面具,他的眼神冷漠阴郁,看起来有些高冷,也多了一丝攻击性与侵略性
宋央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动作不知他意欲何为
沈涣拉开羽绒服的拉链将衣服脱下丢在一旁的架子上,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漆黑幽深的眸盯着她的眼睛,冷笑道“央央,我真不知是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愚蠢,你分析我的心理分析的还不错,在你出现之前,我从不相信我会爱上一个人也从来不信会有人爱我,但我也曾幻想过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伴侣的话对方会是什么样子,你说的不错,大概就是那个样子,不需要爱的存在,精致的人偶,废物,可是我觉得你可以换个更准确的形容词,情妇,这个词你觉得好不好?只要给钱就好,只要给钱她就可以完全听我的话,完全服从我,依赖我才能活着,还不用谈情说爱不用费心费力,你觉得呢?可是央央,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在你眼里我就是单纯的愚蠢,愚蠢到分不清什么是爱,一年了,已经一年了啊央央,一年的时间我都没能让你感觉到我一直爱着你吗?还是你觉得一年时间也不够我分清楚自己到底是爱你还是需要你?在你心里我真的会愚蠢的,好心的为一个不重要的人打架?为一个不重要的人过年的时候飞到日本?为一个不重要的人花费大把大把的时间去亲手做一套饰品?”
宋央今天已经哭一天了,眼睛早已经哭肿,好在晚上回来敷了一会后好了一点,现在她又哭,眼睛又开始肿,哭的可怜又委屈,沈涣把她抵在墙上不让她动,温柔的伸出手拂去她的泪却总也擦不完,而他冰冷的手指冰的她身体一颤,她抿着唇,活脱脱一个小可怜模样,沈涣却不在意继续道“你说我什么样子你都爱,央央你说的话我还能信吗?如果你说的话都能做到的话,如果你说的话还能信的话,你今天根本就不会跟我提分手”
他说起分手还有些咬牙切齿,将她的下巴捏的生疼,宋央皱起小脸委屈的瘪着嘴“你委屈什么?嗯?好久以前我就在想你爱我什么呢?我最初吸引你的一点应该就是温柔吧,可是如果我不温柔你还会喜欢我吗?你说你爱我的全部,好啊,如今我把自己所有的伪装都撕碎了,我病态又偏执的爱着你,我暴躁易怒,占有欲控制欲强的令人发指,我冷漠又厌世,除了你根本不想与其他人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我只觉他们聒噪又愚蠢,一点也不想融入他们,我性格极端且没有安全感,害怕被抛弃,我一点也不温柔,一点也不善良,嗜血又暴戾,这才是真实的我,这样的我你还敢说你爱我吗?”
沈涣目光紧紧盯着她,不错过她的一丝反应包括她的微表情,可她一直呜呜的哭,沈涣蹙起眉捏住她的脸暴躁低吼道“哭什么?回答我,你还敢信誓旦旦的说你爱我吗?”
爱啊,怎么会不爱呢?相处一年就算他掩饰的再好她也总能窥得他的一些真实性格,可她还是一直爱着他啊,并且爱与日俱增越来越不可自拔,越陷越深,爱了那么久的人怎么会轻易就会放下呢?宋央自暴自弃的想着,可是她撇过脸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他们不合适,既然她已经提了分手了也就不要再藕断丝连了
沈涣眼神微暗,果然,所谓的爱呢。可是这又怎样呢?他将宋央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贴在墙上,将她的手反拧在背后,他的唇压到她耳畔,温热的气息灼烧着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又缱绻却又声音低沉犹如地狱而来的撒旦,偏执入骨“看吧央央,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的全部呢。你害怕了,想逃了对吗?觉得我可怕吗?可是这又怎么样呢?你觉得你还有机会从我手中逃走吗?宝贝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你永远都是我的。现在,我给你个机会,收回分手那句话,你要不要?宝贝?”
宋央被抵在墙上硌的疼,手背拧在背后也十分疼,有些生气暴躁,然后毫不犹豫道“不要”
沈涣脸色铁青,她都不带犹豫一下的,他勾起唇冷笑着身体贴上她的后背,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扭侧,手指蹂躏着她的唇阴郁道“或许你是有受虐倾向,不想做我女朋友只想做我的情妇?没关系,随你,只要你是我的就可以,可是央央,你知道做我的情妇会被怎样对待吗?或许你可以亲自体验之后再考虑我的建议”
然后下一秒宋央就听见了皮带金属扣发出的声音,猝不及防她的睡裤直接被扒了下来,下一刻,沈涣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扶着自己的性器直接贯穿了她未经润滑的小穴
“呜......痛”宋央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疼的直皱眉,她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竟然正在被沈涣强奸
沈涣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次次顶到她体内深处
宋央叫的无比凄厉,眼泪糊满整张脸“好痛.......不要,你这是强奸”
沈涣笑了下,在两人交合处一捻,黏腻的液体沾满了手指,伸到她面前抹在她的脸上,嘲讽道“那你可真是够骚的,被强奸也能产生快感,还没插几下就已经湿透了”
“呜”宋央被他羞辱的话语刺激的下体抽搐将他绞的更紧,大波液体从嫩穴挤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沈涣难耐的低喘一声,用力在她白嫩的臀瓣上拍了一下“夹这么紧干嘛?嗯?想吃精液了么?”
宋央反射性缩的更紧,被他压在墙上身体动不得她就回过头瞪他
沈涣反而莫名笑了下,然后扯住她散落的长发往下扯她被迫仰着头,在她白皙的侧颈咬了一口,竟生生咬出了血,他继续蛮横的入着她边问道“做情妇的滋味好受吗?宝贝?还要不要考虑我的建议?”
“不要”宋央气的身体发抖,挣开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去挠他,在他身上挠出了血印子,她很少这么倔强,沈涣也被气得野兽般狂野的大开大合地顶弄着她,两人互相伤害着针锋相对,谁也没占到什么好处
到最后宋央晕了过去,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而沈涣也早已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