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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杏一上午过得很不开心,江子骞临出门前让她把衣裳全部洗干净,家里也要打扫一遍,只是她这双手何曾洗过衣裳?
    可江子骞特意交代了何秋生,让他看着董杏做。
    董杏虽然不情愿,但担心惹江子骞不高兴,辛辛苦苦地搓了半天衣裳才算是洗完,而何秋生为人老实,瞧见她的样子,几次想去帮她,可又想起何穗的嘱咐,只得当作没看到。
    因着中午何穗不在家,江子骞和冯爱莲出摊了也不在家吃饭,故由何秋生做饭。
    只是何秋生做的饭菜哪里能跟何穗比?且他节俭习惯了,此时只有两个人吃饭,便做了两个素菜。
    董杏累了一上午,这会儿一看就炸了,跳起来道:“怎么一点荤腥都没有?”
    其实在家里,有时董杏娘不愿意买鱼肉,桌上大多时也是以素菜为主,董杏不也吃了?
    只是她昨晚吃了一顿好的,且仗着自己现在是江子骞的妻子,也算是家里的半个女主人,于是立刻就将筷子拍在了桌上,“这样的菜我才不吃!”
    何秋生为难,说:“就我们两个人吃饭,等下午穗儿回来了再多做一些菜。”
    董杏气得要死,“她是人我就不是人啊?凭什么她在家才能吃好的?”
    何秋生不解,这怎么就扯到谁是人谁不是人身上去了?他叹口气,又去厨房炒了个鸡蛋葱花,董杏的脸上这才好看了一些。
    等炒鸡蛋一端出来,董杏一下子将鸡蛋全部倒进自己碗里。
    何秋生也不计较这些,他一个人在家时经常就做一碗青菜,本来想着董杏来了,中午多做一个菜,等下午让何穗再多做个董杏喜欢吃的菜。
    现在……
    何秋生在心里叹了口气。
    ——
    晚间等做工的都走了后,董杏悄悄走到江子骞身边,低声道:“相公,昨天是杏子不好,让你扫兴了,今晚……今晚相公洗完澡后就去我房里吧……”
    这样的邀请让江子骞眼前一亮,“好,我洗过澡就来,今晚我们再玩些其他有意思的。”
    董杏这心里对前戏害怕极了,可对前戏过后的事情却极为期待,人家都说夫妻之事的滋味是世间最销魂的事儿呢。
    江子骞洗过澡后,提着木桶进了董杏的房间。
    董杏心里胆怯,可一瞧,江子骞今儿个没带鞭子,她顿时就高兴起来,只是下一秒,视线落在了木桶上。
    “相公,这木桶是……”她疑惑,走过去一瞧,看见里面有四只螃蟹在吐泡泡!
    董杏更加不解。
    可江子骞却笑了起来,和昨晚一样森森的,瘆得慌,“为夫刚才不是说了么?今晚我们玩些有意思的。”
    董杏不寒而栗,腿肚子发软,“……什,什么有意思的?”
    江子骞将木桶放桌上一放,迫不及待地说:“杏子,你快些把衣裳全部脱光,我们今天来玩螃蟹比赛爬的游戏。”
    “什么?!”ⓧyцsんцщёи.∁oм(xyushuwen.com)
    “就是你赤裸身体,我把螃蟹放在你身上让它们比赛爬。”
    董杏吓得哆嗦,“这螃蟹力气大,夹住了肉肯定是要出血的!且它要是夹到……夹到我的胸乳或是……下身的话,那可怎么办?”
    “杏子,可这样才能帮我助兴啊~你快些脱吧,夹到也没事,不会多疼的,就算夹到你的小脸蛋,流血了亦或是留疤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董杏捂紧胸口,“不行,这种事情太恶心了,做不到!”
    江子骞沉下了脸,“杏子,你说过今晚会听我的话。”
    “可是……其他的可以,但这个我真的做不到……”董杏快哭了。
    为什么就只是洞房行鱼水之欢而已,江子骞偏偏要搞得这么复杂?
    忽然董杏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相公,你要是想助兴,不如我脱了衣裳给你跳个舞如何?或者……”她红了脸,继续道,“我听人家说男人都喜欢女人给他含下体……我也……我也愿意给相公……”
    董杏说着就低下身去,江子骞吓了一跳,连忙避开,不悦地道:“我不喜欢那些,我就喜欢这些,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那四个螃蟹又肥又壮,夹子看着就吓人,这要是夹到哪里都疼得慌!且让螃蟹在自己赤裸的皮肤上爬……
    董杏想想都要吐出来了!
    “我不愿意!”她快哭了。
    江子骞照例板起脸,提着桶就要走,“你不愿意就算了,连着两个晚上都让我扫兴,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见江子骞要走,董杏又哭天抢地地扑上去,“相公,我真的做不了这些,要不你像昨日那样用鞭子打我吧?”
    江子骞狠狠甩开她,“我现在更喜欢用螃蟹或是鳝鱼!”
    董杏吓傻了,看着江子骞大步走了出去。
    鳝鱼?难道是要让鳝鱼在她身上爬?还是要用鳝鱼放到她下面的洞……
    太可怕了!原来晚上的江子骞是这样的,和白日里那俊朗微笑的模样截然不同!
    董杏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根本不敢多呆,连忙收拾起自己的衣裳,生怕晚上江子骞突然摸进自己房间,往自己亵裤里扔下一条鳝鱼……
    只是等她背上包袱跑到院子里时,忽然看到何穗房里的窗户上印出一个精壮的身躯。
    这不是江子骞是谁?
    正欲离开这里,董杏忽然听到何穗一声低微的娇呼,脚步顿时就停住了,她悄悄地靠近了何穗的房间,蹲在了窗子下面。
    其实何穗呼出声是因着江子骞压住了她的头发,她喊完之后顺手就一巴掌拍在了江子骞的胳膊上,打完不解气,正准备再打一巴时,江子骞突然一把将她的手腕给按住,恶狠狠地就道:“怎么了小娘们?想造反是吧?赶紧给老子把衣裳脱光,老子要开始放螃蟹!”
    何穗莫名其妙,一脚踹过去,江子骞又把她的腿给按住了,又鬼叫道:“嗯,不错,孺子可教,比那个杏子要强多了,娘子,今天我们玩螃蟹,明晚我们玩鳝鱼!”说完又低声在何穗耳边说:“她在窗外。”
    何穗一愣,反应神速,装作害怕地开始抽泣,“不要了,都流血了,太疼了……啊,它爬到我下面去了!!啊,要进了我的小穴……”
    董杏吓得面无人色,好像那螃蟹是爬到自己下面去了一样,抱着包袱飞快地起身跑了出去。
    何穗听到动静,迅速翻身下床,打开窗户一看,果然,正看到董杏打开大门跑出去。
    哈哈哈,果然吓跑了!
    “她肯定觉得你是个变态,哈哈哈!”何穗乐得往床上倒,江子骞顺势滚过来,“娘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何穗心里十分高兴,拍拍他的肩膀,“知道了,出去把院门锁上。”
    ……
    吃过早饭后,何穗出门转悠,她没有去其他地方,就在附近转,在心里琢磨着挖池塘的事情。
    看了一圈,觉着池塘完全可以挖到房子附近,到时候照看起来也方便,只是她还未养过螃蟹虾之类的东西,到时候想要去请教一下有经验的人。
    这虾不是青虾,而是小龙虾,因着到时候何穗想去古县开家小吃铺,这样就不用每日躲着风吹雨打的去摆摊了,且一个铺子请些人,那卖的吃食就能多些杂些,这样赚的也就多一些。
    想到能赚更多的银子,何穗便觉得热血沸腾。
    只是这些事情虽然琢磨着挺容易的,可一点点实施起来就困难重重。
    午饭过后,何穗上午打听到在青沟村有个养鱼人,跟何秋生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有何秋生在家,她完全可以放心出门,燕妮她们过来也可以直接开工,且何秋生对卤煮和火炉这些东西都熟悉,若是有恶人,还有她的大黑狗呢!
    一路找到青沟村,何穗在问了村里人后,找到了一个靠大池塘的木屋子,她站在外面喊了两声,没人应,于是探着身子看了一眼,里面好像没有人。
    走到池塘边往里一瞧,哟,不时就有银白色的身影冒出来,这鱼真是肥呢。
    正看着,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你是谁?”
    何穗一回头,瞧见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正带着草帽望着自己。
    “请问是孙大叔吧?我是住在竹林那边的何穗,听闻您养鱼是一把好手,我想养螃蟹和小龙虾,想来请教一下您。”
    虽然说一个养鱼一个养虾蟹,可是这水产养殖大同小异,且孙大叔养了一辈子的鱼,对养殖虾蟹肯定是了解的。
    点了点头,孙贵问:“你在哪里养?”
    “我家就住在去竹林的小溪旁,我想在那里挖池塘养。”
    孙贵又是点头,说:“你要是诚心打算养的话我就去你那里看看,手把手教你,现在人们大多是种田种菜,很少人养鱼虾,能传承一点手艺下去也是好的。”
    何穗心头一暖,她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对方就这么主动的说要教她,且一点都不藏私。
    她颇为感动,说:“那行,等您得空了就过去瞧瞧。”
    孙贵摆摆手,“我就是个养鱼的,什么时候都有空,现在就过去吧。”
    何穗连忙道谢, “那等到时候养起来了我再把酬劳一并给您。”
    “不过就是指点你一二,哪里还需得你给银子?走吧。”
    一路上,何穗问着一些关于水产养殖的事情,孙贵耐心回答,还会跟她讲些其他的,何穗从来都不懂这些,这会儿听着颇为受用。
    等到了地方,孙贵连连点头,“这里是个好地方,水土合适,你这池塘挖在哪里都可以。”
    何穗比划,“我是想两个池塘挖在一起,中间隔个三尺的距离。”
    “可行,你且让人来把池塘挖好,放水之前再喊我过来一趟。”
    “好,没问题,这些我都不懂,还是要多让您帮忙。”
    孙贵又是摆手,“无碍,我闲着也是无事的,既然答应了就会帮到底,看着你的虾蟹活下来。”
    何穗瞧见孙贵真是个好人,他言出必行,虽然沉默寡言,可看着老实又心善。
    其实现在并不是养殖螃蟹和小龙虾的季节,不过事在人为,且有那个山谷的神仙水,何穗还是有信心的。
    孙贵有经验,说现在只能先捉了成蟹成虾放在池塘里养着让它们过一冬,等到十一月份螃蟹就到了交配的季节,明年五月份左右就是虾子的交配季节。
    说干就干!
    何穗次日便请了人来挖池塘。
    池塘就选在了离房子隔着一段距离的地方,不论是照看,还是到时换水什么的都方便,因着前面就是小溪。
    挖池塘的时候孙贵来了。
    何穗看到他就热情地打招呼,孙贵点了点头,说:“螃蟹和虾子都会爬,挖池塘要注意技巧。”
    何穗还真没想到这点。
    挖池塘的工人听从孙贵的指挥继续挖土,何穗瞧见快到午饭点了,于是热情地邀请孙贵一会儿去吃午饭。
    因着要赶在螃蟹交配的季节将池塘弄好,故何穗请的工人也足,两天便将池塘挖好了,到第三天时,孙贵提着一个大木桶来了。
    何穗看到孙贵亲自下了池塘,将大木桶里黄色的粉状物均匀的撒在池塘里。
    等两个池塘撒完之后,何穗才问:“孙大叔,这个是什么?”
    “防止螃蟹和虾子生病的,现在可以抽水了。”
    水从溪水里流了过来,不多时便将两个池塘装满,现在就只需要投成蟹就好了。
    这个池塘弄好用时短不说,建造什么的都不错,这些可都多亏了孙贵。
    中午吃过饭后,何穗就和何秋生一人提着两个大木桶去了附近的一条沟,孙贵也帮忙。
    虽然他说只是希望将手艺传下去,不收取任何银两,但何穗记着成本还是将钱塞给了孙贵,又装了些卤菜送给他。
    这螃蟹在绿水河,和小龙虾却在沟里,一个夏天一家人吃的小龙虾都是在这里捞的,现在虽然过了中秋,可因着秋老虎,气温还算挺高,沟里的小龙虾也不少。
    小龙虾的繁殖速度快,可现在不是交配繁殖的季节,现在只能弄回去养一个冬天。
    用了两天的时间将这个螃蟹虾子都弄好,何穗又悄悄从山谷带了神仙水回来,一个池塘里面倒了一桶。
    她现在发现神仙水的功能可是越来越多了,不仅让她的菜突飞猛涨,她用神仙水洗过澡后皮肤也光滑细腻了不少,这也难怪江子骞胎记都能去掉。
    昨晚,何穗跟江子骞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山谷那里种菜,那是个神仙地方,之前两人担心将螃蟹什么的带进去喂养,会破坏山谷内的平衡,但只是种菜的话就没什么影响。
    在平静的生活中,迎来了第一场雪。
    因着天气冷了,面摊已经不出,运到分店的卤煮不用担心坏的问题,故罗子舟又加大了卤煮的量,如今大家都留在家里忙卤煮。
    雪飘了整整一天,透过窗子压根看不到外面,而在这寒冬里何穗压根就不敢开窗,可她又很想看看外面的雪。
    一晚上抱怨了无数次,江子骞安慰:“那我帮你穿上衣裳,我们出去看?”
    何穗摇头,“这晚上更冷,我一只脚都不想踏出去。”
    “那你躺着睡,我去解个手。”
    何穗哼哼唧唧,“你去呗,在我边上碍眼。”
    江子骞刚下床,听到这句话回头哀怨地瞧了她一眼。
    唉,不知道为什么,何穗觉得自己越来越矫情了,还好江子骞有受虐倾向,无论她怎么矫情怎么烦人,这江子骞就像是中了她的毒一样,一看到她就眼冒爱心.
    何穗翻了个身,缩在被窝里琢磨着这江子骞怎么还不进来?没有他那个火炉子身体,这被窝都要凉透了,又等了片刻,她正欲张嘴喊,外间的房门被推开了。
    盖了两层厚棉被何穗还觉得冷,不高兴地道:“江子骞你去了这么久是不是掉进茅房了?”
    帘子被掀开,她抱怨的话截断了,因着她瞧见江子骞手里端了个碟子,碟子里面有个用雪捏的小人,等江子骞走近了她仔细一瞧,发现那雪人还是个女娃娃。
    这心里猛地像是被人撞击了一下,何穗感动得鼻子都发酸了。
    原来他在外面呆了这么久是给自己捏雪人去了~
    江子骞将碟子放在何穗那头的床头柜上,哈着气道:“这样你一扭头就能看到雪了。”
    何穗想到自己方才的不耐烦,伸手悄悄擦拭了一下眼眶。
    江子骞上床之后没有靠向何穗,而是自己躺倒了另一边,何穗往他这边爬,江子骞立即出声:“别,我身上带着寒气,等我睡热了再搂着你。”
    何穗不依,直接爬到了他的身上。
    寒气直往何穗身上钻,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江子骞紧紧搂住她,感叹一句:“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我现在就可以搂着你们娘俩。”
    这话让何穗陷入了深思。
    她和江子骞成婚也快一年了,每次房事结束后,她都拿枕头垫在臀下,可这的肚子却一直都没有动静。
    念头一冒出来,何穗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崖村马二哥的儿子都快出生了,可她怎么还没有怀上呢?
    她一惊,问江子骞:“是不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啊?怎么快一年了都没怀上?”
    江子骞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是谁有问题,在孩子这个问题上虽然很渴望,但一直都是顺其自然的。
    “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这一次就怀上了。”江子骞说着这手就开始不规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疯地迷恋何穗,不管怎么要她都像是不够似的。
    何穗稀里糊涂,还在思考问题就感觉到江子骞进来了,嘤咛一声,感受着穴里的粗大在抽动,她软着嗓音问:“会不会我真的生不了孩子?”
    江子骞挺动腰胯抽插着,听着她水意阵阵,挤着她两团软绵绵的胸乳,声音含糊,“生不了就不要,我俩更好。”
    何穗听着这话,一巴掌拍过去,却打到了自己的乳上,她气得使劲一扭,甬道里的肉褶顿时绞在一起,将粗大阳具往外推,迫使江子骞整根阴茎退出来,然后自己往一边滚,“走开走开,不要了不要了。”
    江子骞正在兴头上,哪里说不要就不要?
    何穗不是很高兴,因着她想来想去,总觉得自己没能怀孕是一件很不对劲的事情,可江子骞那个色鬼根本不在意这些,像块吸铁石一样吸过来,一把抱住了背朝他侧躺着的何穗,他亲亲她的肩膀,亲亲她的脖子,见她始终无动于衷,悄悄将身体靠近,捉着自己湿淋淋的阳具,一手掰开光滑绵软的臀肉,用着巧劲挤了进去。
    何穗被插得“唔”出一声,没理他,江子骞见她没打自己,也不在意别的,欢快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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