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这才发觉自己手上还拿着人家的布,顿时又是一阵脸红,将布匹往小二怀里一塞,小跑出了布庄。
她尴尬又气恨,恨不得此时能捉住何穗撕烂她那张臭嘴才好。
一路像只没头苍蝇一样跑,等董氏终于扶着墙壁喘气时,忽然听到她左手边拐弯小巷子里面传出来男人的说话声。
“害老子蹲了一晚上,他个狗日子竟然没有走,要不是老子手上没家伙,早就杀了他个狗日的把银子抢过来了!”
另一个男声道:“这段时间官府查的严,银子不像早些年那么好抢了,而且抓进牢里之后不是这么轻易能放出来的,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要打有把握的仗!”
“那二哥,咱们要不要再干票大的之后收手算了?拿钱做些买卖如何?”
“你说的轻巧,小的都抢不到,哪里来的大的抢?”
董氏听着这话好奇,将头探到另外一边一看,只见巷子里面有三个彪形大汉,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长得又高又壮,似乎一拳头就能将她砸晕。
董氏被这三人吓了一跳,忍不住轻呼出声,下意识地就想要转身逃跑,可是那声轻呼已经将自己暴露了。
“站住!”
其中一个立刻大喝一声,董氏顿时就吓得不敢动了,双腿发软,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那个大喝一声的大汉瞪着牛一样的双眼正要朝董氏走过来,另一个看着年长一些的男人道:“算了,不过是个胆小如鼠的妇人,她没这个胆子去报官,不杀也罢,让她把身上的钱财留下,人就放走吧。”
董氏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就是在要她的命一样。
要知道她可是视财如命啊!
刚才董氏吓得不敢动,这会儿听说他们要自己的钱,立刻就要拔腿跑,可她还没跑出两步就被身后追来的大汉给扯住了。
那大汉将她用力往后一拉,董氏失去重心,心惊胆战地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再跑啊!”抓住董氏的那个大汉一瞪眼睛,她便吓得发抖,可心里又实在是肉疼怀里揣着的银子,于是壮着胆子呼道:“三位好汉,我们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我的银子都是拿来买药的,求求三位好汉手下留情啊!”
“哼!我们本来就是干着求财的事,你家里揭不开锅关老子们什么事?赶紧把钱拿出来,老子就放你一条生路,若不然,老子们直接剁了你!”
眼看着另外两个大汉也走过来了,董氏脸都惨白了,又急得不行。
她眼珠子转了转,却又在刹那间急中生智地喊:“三位好汉,我知道你们都是干求财的事情,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跟你们说,我外甥媳妇是个有钱的,比我有钱了不知道多少倍!她刚才随便一出手买东西就是二两多银子,你们去抢她的钱,放过我吧!”
“呸,二两银子值个屁!还不值得老子出个手!”
董氏慌了,胡扯道:“可是她的荷包都是鼓的啊,那没几十两银子是不可能的,而且天知道她家里还有多少银子,她可是从京城嫁过来的!”
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是天子所在的地方,亦是个十分富饶的城市。
三个大汉最近已经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偷抢到什么东西,一听董氏这话,立刻就动心了。
蚊子虽小,可也是块肉啊。
钱不多,但是喝口酒也是不错的。
其中一个大汉大手一挥,“那你快点把她的行踪告诉我们!”
“哎哎!我说,我都告诉你们!”董氏一听就知道有戏,想着她的银子算是保住了,松气之余又赶紧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去了一家杂货铺,就在……”
……
这一边,何穗和江子骞刚买完东西出来,迎面就走来一个壮实的汉子,那人将何穗两人上下打量后问:“姑娘叫何穗?”
何穗一愣,问:“我是叫何穗,请问你是?”
那大汉立刻就道:“我就是个过路的,你姨母在巷子那里摔倒了不能动,让我来喊你帮个忙!”
何穗虽然聪明,可涉世未深,所以当了真,只是不明白董氏明明跟她的梁子越结越大了,却为什么遇到这种情况还会找她?
而何穗身边的江子骞却嗅出了门道。
他盯着大汉看了两眼,那大汉习惯了以凶煞示人,所以发现江子骞在打量他,立刻就抬着下巴用凶神恶煞的表情警告江子骞。
可两秒后,大汉似乎意识到了现在是什么场合,立马就收起了表情,目光闪烁地接着说:“你姨母她怕是跌断了腿,我这还有事情呢,姑娘你赶紧随我去看看,我也好继续赶路啊!”
江子骞听了后只是勾唇轻笑不语。
对于何穗来说,她跟董氏本就没有什么亲情可言,纵然是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也是彼此互看不顺眼,间隙越闹越大。
董氏受伤了关她什么事情?所以她自然不会走这一趟。
“不好意思,我是叫何穗,可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怕是找错人了。”
何穗说完抬步要走,可大汉却焦急地一把拦住她,“我也不想管这闲事啊,可是她抱着我的担子痛晕过去了,你们不是亲戚可也认识不是?一条人命姑娘你不能不管啊,若不然你去看看她,然后找她家里的人来把她弄回去也行啊!”
何穗蹙眉,虽然她是真心不想去,可这大汉说的也没错,再怎么厌恶也是一条人命。
到时候她直接把董氏带回崖村好了,其他的就不归她操心了。
大汉见何穗同意了,神色松懈下来,说:“那你们快随我来!”
何穗先迈步往前走,大汉站在后面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他一扭头,见江子骞正瞧着他看,心里也不惧怕,因为董氏说了,跟在何穗旁边的男子是个痴傻儿。
一个痴傻儿有何惧怕?
大汉恶狠狠地瞪了江子骞一眼,朝前走去。
江子骞走在最后,神色轻松,找不出一丝惧怕。
等走到没人的深巷后,何穗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停步不走了,问:“这越走越偏了?她到底在哪里?”
“就在巷子里面,不知道现在醒了没有,姑娘快随我去看看!”
何穗不傻,大汉的这话让她更是起了疑心,她冷静两秒,平静地说:“这样吧,既然她是受了伤,那我先去找个大夫来,不然时间一长,耽误了她的伤情可不好。”
何穗说完拉着江子骞的胳膊转身就要走,可大汉狰狞的面目已经显露出来,他大喝一声:“大哥,二哥!”
只见不知从哪里突然又冒出了两个大汉,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那两人一下子就堵住了出去的路。
何穗心道不好,这下完了!
这下该怎么办?
唉,都怪她一时心软着了道!
“我们只求财不要命,赶紧乖乖地把身上的银子交出来,我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敢反抗就让你们的命交代在这里!”
何穗吓白了脸,可江子骞却隐隐觉着十分兴奋,他隐匿在此两年,每每只能去深山无人处练武,好久不曾与人交手,此时此刻,那三个彪形大汉越是面色可怖,他便越是期待。
几乎是在眨眼,也不知江子骞脚下如何使的力,一枚石子直接飞出去砸在了一个大汉脸上,另外两个一愣,立刻抽出腰间的大刀狠狠砍过去。
江子骞抱着何穗,轻松一闪就夺过了大刀,然后运着气跳起借住墙壁为着力点,猛地用力,就一脚将已经追出去几米远的那个大汉给踹倒在地。
两个大汉惊呆了,压根就想不到一个傻子居然有这身手,纷纷举刀挥过来。
江子骞手脚才刚打开,正要兴奋入战,怀里的何穗却将人袖子扯了扯,江子骞听到巷子外的叫卖声,也知此时不是时候,于是歇了舒展筋骨的心思,几拳挥过去,让两人发出声声惨叫,又是轻而易举地将两个大汉踢到。
两个大汉被那力道震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靠在一起,面色痛苦。
“还不滚。”江子骞冷冷地扫了三人一眼,冷清的脸和戾气的眼神渐渐收起。
面色痛苦的三个大汉哪里还敢嚣张,爬起来拔腿就跑了。
等人走了,江子骞才发现何穗正盯着自己看,他疑惑地摸摸自己的脸,问:“娘子这是在看什么?”
何穗笑笑,说:“人人都道你是傻子,如若他们看到你方才英武的模样,怕是自己要吓傻。”
江子骞闻言也笑笑。
“不过以后还是不要随便暴露你会功夫得好,你藏了两年,别在这时候被人找到了。”
“我都听娘子的。”
夫妻俩牵着手甜言蜜语,而另一边的董氏可就狼狈极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告诉了那三个大汉何穗的下落就能让自己怀里的银子安然无恙,可是没想到等她说了之后,那三个大汉立刻就翻脸不认人了,直接动手将她怀里的三两银子全部抢走了!
董氏自然是不甘心,急得跳起来就要从大汉手里把银子抢回来,可是她哪里是大汉的对手?
银子被抢走了不说,脸上还挨了一巴掌。
董氏捂着脸也不敢再放肆了,见三个大汉也没有再拦住她,拔腿就跑。
只是一路跑出城门后,她心里啊,可是又气又恨!
三两银子啊,省吃俭用的话可是能过好几个月呢!现在一下子就这么没了,怎么能让董氏不心疼不痛恨?
董氏想去报官,可是一想到那三个大汉狰狞的面孔心里就哆嗦,害怕日后自己遭到报复。
含着这口怒气和怨气,董氏朝着城外走去。
她除了早上吃了两个饼子以外,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原想着等买好了东西拿零钱去吃些好的,可现在手上身无分文了,连想坐个车回去都没办法。
等她走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看到一辆车从自己身边奔驰而过。
董氏觉得有些眼熟,喘着气仔细一看,只见那车后座上的不是何穗和江子骞吗?
他们夫妻两人都没有看到她,双双坐在车后面,手里吃的还是大包子!而且两人还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都带着笑。
这哪里是被人抢了钱的模样?
董氏气得要死,心里清楚肯定是那三人没有成功!
原本的怨气和怒气这会儿可是成倍的开始窜,她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呕得脑瓜子都疼了。
一路骂骂咧咧,董氏终于回到了家里,她灌了两碗水才解渴,看着也到饭点了打算赶紧做饭填一下肚子,可又一想到刚才看到何穗和江子骞说笑的模样,董氏就心有不甘!
凭什么她被抢走了三两银子,而何穗两夫妻却屁事都没有?而且还能坐车吃大包子?
董氏越想越气,将自己被抢被打这笔账全部算在了何穗的头上,于是将锅盖往灶台上重重一放,转身就出了门。
她咽不下这口气,她今天非得去找何穗把被抢走的三两银子要回来!她这么倒霉都是何穗害得,所以何穗理应赔偿她这三两银子!
……
到傍晚的时候雨又淅淅沥沥地开始下了。
不过何穗这会儿正忙着,心里也有奔头,所以也不愁。
她将买回来的材料都一一下锅,等到煮得差不多的时候然后将嫩豆腐和绿叶青菜,还有肉都扔进去。
绿叶青菜烫一烫就能吃的,所以不多时就被捞了上来,紧接着捞起来的是嫩豆腐。
吹凉后何穗尝了一口,差点跳起来,没想到时隔多年,她竟又尝到了这种美味!
“江子骞,爹娘,你们尝尝!”
几人别说没吃过,就是见都没见过这种吃法,等一一尝过后,顿时纷纷称赞。
卤煮要用卤料去煮,而火炉却是只用靠骨头汤去烫煮,时间短,制作方式更是简单,喜欢食辣的另外加点油辣子,那滋味儿绝对不会比卤煮要差!
等几人将所有的食材都试过一遍之后,何穗当下便决定,这火炉她一定得试试!
一顿火炉吃到饱,冯爱莲先去烧水洗漱。
吃饭的功夫雨逐渐大了些,看样子明日是不能出摊了。
何穗算着做火炉的食材,先回了房间,她坐在桌边,拿了纸笔记录,没一会儿江子骞进来了,他还未洗漱,回房后将门关好,径直走到桌面突然说:“娘子,我肚子好饿。”
何穗不解,道:“方才不是吃了那么多?怎的还饿?”
“肚子吃饱了,这里还没开始吃呢。”江子骞邪恶,说话间竟将何穗的手捉着往自己裤裆塞。
何穗瞬间红了脸,连忙将手抽出来,呸道:“干什么呀你……”
江子骞也不再言语,他力气大,直接钻到桌子底下分开何穗的两腿间,何穗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将腿并拢手悉窣几下就将她的裤子全部脱掉。
春寒的夜,何穗光着下体,瞬间打了个激灵,只是眨眼的功夫,在江子骞炙热的眼神下,那在寒气下的身体,顿时便燥热起来。
阴唇被拨开,江子骞将里面的小阴唇和阴蒂全露出来,唯有那花蜜口跟贝壳似的紧闭着,“亮晶晶,水汪汪,娘子,你好敏感,是不是被我一摸就出水了?”
何穗哪里好回答他这种不要脸的话,可嘴巴紧闭,身体却诚实,下体被江子骞手上上下下抚摸,身体说不出的舒服,肥美阴唇裹着的每一处阴肉都泛起酥麻,她虽咬着嘴唇,却又发出引人遐想的呜咽。
“娘子是不是想叫?想叫便叫吧,反正离得远,爹娘都听不见。”
何穗不语。
江子骞笑笑,干净的指尖从阴阜上刮下来,将花蜜小豆从头刮到尾,另一只手来回抚摸大腿内外侧,而后脸突然压下,温柔含住花蜜小豆,舌尖像扫帚,慢慢在豆豆上轻揉地扫。
此时此刻,何穗哪里还忍得住,整个人前趴在桌上,像被人沉入了湖底般的窒息,叫得淫荡又大声。
江子骞嘴唇收紧,磨蹭着肥美阴肉,紧接着唇瓣又跟吸面条似的,将花蜜小豆压着往嘴里吮吸,他嘴上弄着,手也不停歇,探进衣衫内搓揉着乳白浑圆。
“……没洗,脏……”何穗语不成调,但江子骞似乎丝毫不嫌弃,嘴唇包裹整个阴部,将娇嫩花穴流出的汁液全部吞下。
这种刺激过于强烈,何穗根本承受不住,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桌上,她几乎快要叫哑了嗓子,身体也乱扑腾,可江子骞怎样都不松口松手,何穗全身血液在这一刻直逼头顶,所有的快感汇聚成一个顶,用力胡乱抓着的手指恨不得在桌面留下痕迹,她睫毛轻颤,浑身发抖,叫喊声比方才还要激烈,“相公……啊轻点,我要不行了,相公……”
何穗喊得越大声,江子骞唇舌便越是飞快地吃着她下面,何穗再也经受不住,剧烈颤抖着,丢了身子。
花穴太美了,一张一合像粉嫩小嘴,江子骞越看,身下那根越是硬,他忍耐不住,直接将何穗抱起按在桌上,连自身裤子也来不及全脱,直接掏出硬梆梆那根,对准宛如河水般流淌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