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送进了医院。
在精密的仪器检测下。
周景天和他母亲对周景?做的那些丑事败露无疑。
周家家事煊赫。
家主更是位高权重,受人敬仰。
虽说周景?在位时,心狠手辣,冰冷无常。但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周家的远亲家族听闻此事,纷纷联合讨伐周景天,在佣人的供词下,把周景天送进了监狱,
舒醉臣作为帮凶的事也已经败露了,被医院撤职,马上就要被吊销执照。
眼看着马上就要恰牢饭了。
警局里忽然来了一个年轻男人,把她接回了周家。
那个男人说,周景?恢复了。
他说,周景?失忆了,失去了所有在精神病院里的记忆。
不是?
周景?失忆了,恢复了理智,不该惩罚她吗。为什么要接她回周家?
舒醉臣满腹疑问,却得不到一个回答。
那个男人只是暗示她,不要为周景天求情。
她多说一句,周景天就会判地多重一分。
他还说,只要她不吐露实情,顺着周景?的意思走,就不会吃牢饭。
“我叫郁礼,舒小姐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联系我”那男人带着金丝眼睛,笑吟吟道,礼貌极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难道周景?不知道我对他做的事吗?”舒醉臣接过那张金色名片。
她知道郁礼,周景?的心腹。
可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教着她骗周景?呢?
“对,他不知道,周家长老警告了,要封锁消息,他不希望景?知道你的事……”
“为什么?”
“具体我也不知情,舒小姐照着做就是…”
“周家长老只希望你和景?道歉,然后离开周家,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再也,不要吗?
……
“我…我知道了。”
无非是说几句谎话,和周景?划清界线,然后离开周家,总好过吃牢饭。
她还以为书上的她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被放过。y
原来是周家长老的意思,想来是不想让周景?感受到众叛亲离的感觉,毕竟大嫂也算是亲人吧。
从周景?掉下楼梯,失忆,恢复正常,起诉周景天。不过短短半月时间,事情的转变就让舒醉臣昏了头脑,晕晕乎乎跟着郁礼的提示走。
回到熟悉的老宅,回到那间阁楼里。
推开门的一瞬间,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正对着打开的飘窗。
听到了推门声,轮椅缓缓挪动,转了过来。
轮椅上,周景?身上穿着黑色正装。
西服外套脱下,白色的衬衫上还系着黑色的领带,禁欲的黑,将白皙的精致的轮廓衬托到极致。面容的每一处棱角,都如坚硬寒冷的冰尖。
男人看着她,好一会,喉结滚动,声音沙哑。
“大嫂”,他道。
他叫她大嫂…
那一刻,舒醉臣确定了。
他是真的记起来了,也真的忘记了。
她的??…
不见了。
强忍着鼻头的酸意,她道:“你的腿……”
“腿,你说腿吗?”
“据说是被大哥推下去,摔断了。”男人面不改色,风平浪静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舒醉臣下意识就开始为周景天求情,“对不起,景天不是故意的,我替他向你道歉 ”
“啊…”男人轻叹一声,“大嫂是在为大哥求情吗?”
“是……是的”女人低着头揪着裙摆。
毕竟夫妻一场,还有点情面。
“大嫂和大哥的感情真是好啊”
“不知道大嫂可以为大哥做到哪一步呢?”
哪一步?
其实除了求情,舒醉臣哪一步都不想做。
周静天把小傻子推下楼,他活该坐牢。
但是小傻子已经恢复了啊。
在他眼里,她和周景天才是一对。
舒醉臣心里明白。
周景?和小傻子不是一个人,小傻子喜欢她,可是周景?不。
既然恢复了,也忘记了她,那就是上天的执意,让一切回到原点。
“是,只要是能为他做的,我都会做。”
女人低声下气,谦逊敛着眉眼,没有看到轮椅上男人逐渐阴沉的脸色。
“原来是这样的吗?”
“我一直以为,大嫂和大哥感情不和”
“毕竟周家里的佣人都在传……”
“传?传什么?”她不解地问。
“传大哥是因为生气才把我推下楼”
“传那天夜里,大嫂在我的房里”
“传我和大嫂在床上”
“乱搞”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薄唇轻吐二字,戏谑而探究。
!!!
……
“不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是你不舒服,我去房间里照顾你”
“毕竟我是你的主治医师,更了解你的情况。”
对……是照顾!没错!是照顾!
“毕竟,你在医院住院的时候,我也经常照顾你的。”
“哦?照顾?”
想起那些照顾周景?的夜晚,舒醉臣很不争气地红了脸,还要小鸡啄米般“如实回答”。
“嗯嗯,照顾你。”
此时的舒醉臣还不知道,她为自己挖了一个多大的坑。
“那就请舒医生继续照顾我吧。”
“一直到我的腿完全恢复。”
“我……”
“怎么?你不愿意吗?”
“不是说为了大哥,做什么都愿意吗?”
“不是…”
“那就请大嫂为大哥赎罪吧。”
“好好地,照顾我。”
“如果是主治医生的话,应该会更清楚我的身体……情况吧?”
“你说对不对?”
“舒—医—生?”男人说的缓慢,仿佛把她的名字在口中不重不轻嚼了好几遍,又好像带着被二次欺骗的咬牙切齿。
周??:你们可能不信,我本来是想老婆听到我失忆,哭着趴到我怀里,质问我“怎么可以忘了她”,然后给我讲脸红心跳的恋爱史,逼我负责。
结果?
你他妈什么玩意儿?求情?
上我不必求情有用多了?
接下来就是诱逼舒医生帮??“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