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荣捏着安宁的腰,从后面冲刺着这叫自己眼馋了许久的小嫩穴。在医院躺了这么些天,除了偶尔求着她用手和嘴帮自己发泄一下,什么都没干,对于一个初尝情欲滋味的青少年来说无疑是难忍的。
“啊啊再用力一点呜呜操我把我操坏也没关系啊”
安宁秀发披散,在陈世荣身下忘情地娇喘着,双手攥着床单撅着丰润的小屁股。陈世荣很是受用,今天她格外湿,也格外的放得开。平常还有些娇羞,这个姿势不要,那句话说不出口的,但今天特别听话。陈世荣拍了一下少女的屁股,雪白的肉浪和啪啪的抽插声相得益彰。
“啊好大老公好大要被老公大人操坏了呜呜好舒服嗯太深了啊啊”
“宝贝我要射了都给你小骚货”
陈世荣咬着牙,狠狠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了花心正中。安宁被烫得倒在床上。陈世荣捏了捏少女的臀瓣,也跟着躺了下来,一伸手便把失力的少女圈在了怀里:“今天怎么那么乖?嗯?我好喜欢。”安宁并不正面回答他,只是小心地摸了摸他腹部的伤疤,陈世荣感觉她的指尖有些冰凉,微微“嘶”了一声,安宁问:“还痛吗?”陈世荣笑着摇了摇头:“早就好了,只是你摸得我有点痒而已。”
陈世荣醒来后便有警局的人前来问询,有了受害者的证词和证物的分析结果,抓到刺伤陈世荣的混混团伙当然是十分轻松的,不出所料,头目果然是冯子树。因为行凶者都已经成年,几人都被判了不同程度的牢狱之灾,冯子树在法庭上还叫嚣着让他爸爸把他捞出去,被法警暴力制服,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陈世荣的父母也着急忙慌地从外地赶了回来,陈世荣只是指着安宁说道:“这是你们未来儿媳妇。”他们并未做多表态,毕竟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看就是好人家的 女儿,而且还愿意这么照顾、陪伴自己的儿子,他们没理由拒绝。
难搞的,是安宁的爸妈。Yǔzんáìωǔ.ρω(yuzhaiwu.pw)
“你去哪了?疯了一样往外赶!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都不接!你在干什么!”安宁的手机因为出门太匆忙忘记充电,隔了两天才来得及去医院内的便利店充电,一开机便接到了妈妈一连串的质问。
安宁有些头疼,如果出门前和他们解释一大堆自己为什么要出门,估计自己赶到医院陈世荣都失血而亡了。
“这几天学校也反应你没去上学,怎么回事?你要丢死我的脸啊!你们班主任林老师可是认识我的,她都给我反映了!”妈妈的语气咄咄逼人,安宁额前冒出一层冷汗:“对不起,妈妈。我同学他”“别装了!我真失望,安宁,你爸爸工作那么忙,妈妈这么辛苦,我们家那阵子出过这种事儿?——大半夜忙成这样去救男朋友?呸!真丢人!你们现在的爱情不过是兔子尾巴——长不了,我劝你早日收手,别等到再被我发现了,叫你那小男朋友吃不了兜着走!”妈妈撂下狠话就挂了电话,安宁再打过去,她就再也没接过了。
安宁知道妈妈这是在强迫自己必须和陈世荣撇清关系,她既然这么生气,那大概是对自己和陈世荣的感情和陈世荣的家庭背景也有些了解了。妈妈希望自己能找一个同样书香门第又家境殷实的家庭,总是一再强调如果对方的家庭没有任何文化的话是不会和自己的家庭有任何共同语言的。再加上妈妈经常给自己分享的某音上的鸡汤文:一个真正优秀的男生不会在高中和你谈恋爱云云,妈妈肯定也不会支持自己现在就恋爱。总结来说就是:必须分手,立马回家。
安宁顶着压力照顾陈世荣直到出院,今天又住在了他家——陈世荣的父母必须到外地去,但安宁又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在家。
躺在他的怀里,安宁想到自己初中有了一个喜欢的男生,把他写在了日记本里,被妈妈看见了以后,妈妈动用自己的关系把这个男生调到了另外一个班,并且警告了安宁,如果再被发现分心学习,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看着陈世荣的眼睛,安宁心里很痛苦,似乎自从和自己在一起以来,他经历的大多只有无穷无尽的坏事儿,没有一件顺利的。或许自己真的不应该那么自私吧,妈妈要是真要棒打鸳鸯,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到时候要是再让他受什么损失,自己估计会懊悔一辈子吧。陈世荣跟自己说过的,这所学校是家里交了赞助费才来上的,如果因为自己导致他被退学或怎么样安宁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怎么哭了宝贝?”陈世荣手忙脚乱地起来找纸巾替她擦眼泪,安宁是个哭包的属性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这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扑到自己怀里乖乖任由自己擦眼泪、亲脸蛋——她挡住了自己的手。陈世荣顿了顿。停住了手。“怎么了?”安宁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良久,安宁才说:“我有事和你说。”陈世荣愣了愣,强颜欢笑道:“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呢,你先说吧。”安宁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淡漠一些不至于痛哭:“对不起,我们,还是分手吧。”
房间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陈世荣的大脑一片混沌,嘴唇都在打架,眼前的少女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有一面镜子,他就能看见自己现在脸色青灰,手上青筋暴起的狼狈模样。“你你什么意思?——我们在一起虽然时间不长,但这么几个月来我我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陈世荣抓着安宁的肩膀摇晃着,声音里带了些许哭腔。安宁看着他的样子,眼眶早就被泪水湿润了,只能别过头去不看他:“没什么,就是,我不想再继续了。麻烦你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吧,可以吗?”说罢,安宁站起身,颤抖着穿好了衣服。
一回头,看见陈世荣颓然地坐在床上,脸埋在手心里,肩膀微微抽动着,似乎是在哭。安宁勉强自己不看他,穿上鞋,离开了他家。
坐上计程车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安宁紧紧抱着怀里的包,仰头靠在计程车后排的座位上沉默地痛哭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像周星驰电影《喜剧之王》里的柳飘飘,只是自己没有张柏芝漂亮,也没柳飘飘那么强大。
安宁到家后,没有理会妈妈的唠叨,径自回了房间。倒在床上,就和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一样,身上还尚存少年掌心的体温,可不论如何,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了。“你给我出来,还要问你话呢!你最近都没去学校,就是谈恋爱把你拖累了!你”
“够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安宁说道,门外的妈妈安静了一会,愤愤道:“你最好自己给我想清楚!你已经复读一年了,我不允许你有其他任何成绩上的闪失,懂不懂啊?”安宁已经无力应对妈妈的絮絮叨叨,拿出手机一看,无数条讯息提醒和来电,不用打开也知道是陈世荣打来的。安宁把手机重重摔了出去,一头栽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梦里,自己仿佛回到了那个被大家都看不起的时候。“母猪”、“肥婆”、“恶心”这样的词汇像纹身一样,被刻在了自己的骨子里。不管自己做得多好,总是会被人指指点点,回家和父母抱怨自己在学校的遭遇,妈妈说你只用专注学习,爸爸则坐在电脑前忙着他的事业。自己真的有看起来的那么光鲜亮丽吗?——不过是华丽袍子下的人生——满是虱子。初中喜欢的男孩,在被妈妈调到了另外一个班后,自己也鼓足勇气表白,男生只是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己,把情书撕碎扔进垃圾桶,就像撕碎了自己的幻想和自尊一样,没有得到理想的爱也就算了,转天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新闻就传遍了整个学校,沦为笑柄;自己喜欢的莫哥哥,对自己即便是温柔,但也总是有距离感的礼貌,自己费了九牛二虎考上了和他一样的高中,甚至当时在墙上贴满了“我也要考Q大”的便利贴激励自己,妄想和他一起进步,可自己表白的时候,却被回应了一句“我只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妹妹”。冯子树那个人渣,更是不用多提,只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战利品,一个炫耀的工具,用各种下叁滥的手段PUA自己,妄图把自己改造成他喜欢的卑躬屈膝的小媳妇的模样。似乎
似乎只有他。
不管是怎么样的自己,他都会说他很喜欢。安宁皱了皱眉,翻个身阻止自己继续回忆那些画面,可大脑并不听话。两个人坐在草地上,只是静静地看着河流和树荫,他就会转过脸来亲一下,笑着说:“你今天好可爱。”;也可以午饭一起吃自己最喜欢的牛排或寿司,晚饭去夜市吃锑锅串串,吃烤肉,他会坐在自己对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说着未来的打算。安宁抹了一把脸,全是眼泪。心原来真的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