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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萧澜温暖的手臂就揽过来,用力将她禁锢在怀中,她好像看透了她的想法,嘴上装模作样地问她在想什么,动作上却得寸进尺,在一片人生鼎沸中咬上她耳尖……
    “你是不是也想像他们一样?”
    “什么?”鹿言心跳得极快。
    “白礼服黑西装是不是很漂亮?”
    “是。”鹿言不可置否。
    萧澜揽住她的腰身,下巴竟直接垫到了她肩膀上,“那等哪天电影节,我们不穿礼服好不好?”
    “那穿什么?”
    “穿婚纱呀!”
    “……”
    “你穿白婚纱,我穿黑婚纱。”
    “你瞎说什么?”鹿言佯怒道:“这样可不就完蛋了,我们俩肯定是全场的焦点,到时候这热搜你想买都买不下来。”
    “这样不是更好。”萧澜认真道:“我们就这样来个官宣,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
    “鹿言,我就是要闹大一点,我们俩在一起本来就不是什么小事,只有我们自己大胆一些,拿前程去赌,他们才会知道我们在一起的决心,你懂吗?”
    她爱鹿言,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而为了向全世界表明她爱鹿言,拿前程和一辈子去赌,也不怎么奢侈。
    当然面对这份感情,萧澜是这样想的,鹿言亦是。
    鹿言没说什么“嗯”、“好”、“我答应你”诸如此类的肯定的话,但是萧澜从她坚定的微笑就看得出来,她是愿意的。
    她们两人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付出,感情方面从来都是一比一的对决。两人都是太要强的人,又怎么能容忍对方的感情比自己的感情多付出一分?
    花瓣洒落下来,陈展枫给了杨慧一个童话般的开始。
    ——
    后来,鹿言正式搬到了萧澜的公寓,自从鹿圆博祝福她们俩后,整天跟催命似的一个劲把鹿言往外赶,萧澜偶尔过来看看他,他倒也能正常的跟她交谈,只是言语之间偶尔透露出他将鹿言交付给她的意思。
    例如会告诉她鹿言有什么怪癖,喜好什么,不喜好什么,萧澜乖乖应着,下定决心不让这个“岳父”失望。
    萧百祥自从那件事后倒是佛系,也不催着两人分手了,毕竟鹿言恍然间成了萧澜的救命恩人,要是他再敢催着萧澜分手,估计自己就算是个没良心了。
    两人得到了家人的祝福,晚上便喜气洋洋地去家具广场购买了新一套家具,家里焕然一新,她们的人生也才刚刚开始。
    萧澜刚洗完澡,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等鹿言出来,她的头发刚过肩膀,散落在绽放着玫瑰花的床单上,她胸前刻着的“言”字,绽放得比平常任何时侯都要妖艳放肆。
    十五分钟后,鹿言穿着人字拖,从浴室里出来。
    “你怎么洗那么快?不是说一起出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拿放在床头柜上的吹风机。
    “我来给你吹吧!”
    鹿言将吹风机递给她。
    其实她有些疑惑,从前萧澜这个流氓都恨不得每晚和她腻在浴室里,现在她愿意和她一同洗浴了,怎么她洗洗就赶紧出来了?
    她刚想问她,萧澜就心不在焉地问道:“怎么你的头发那么香,用的什么洗发水?”
    鹿言:“……我用的你的洗发水。”
    “……”
    她仰着头看她:“你自己的也很香,你闻不到吗?”
    萧澜轻咳两声:“闻不到。”
    头发吹完了,鹿言麻利地滚上床。
    萧澜看着她,默默地收好吹风机:“你动作轻一点,别牵扯到伤口了。”
    胸口上好大一块疤,自己看不到么?
    鹿言摸了摸她的脸,调侃道:“你担心啊?”
    “……”
    “为什么我跟我一起洗浴啊?”
    “我……”
    “是不是怕看到我胸口上的疤?”
    见萧澜不说话,鹿言轻柔地将她的手拉住,在慢慢按到她胸口处,“你看,真的一点都不疼。”
    刀疤很厚实,摩擦在指腹上很硬。
    “疼是感受出来的,不是摸出来的。”
    傻子。
    鹿言将她拉到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你多摸摸,摸摸就不疼了,逃避有什么用啊?嗯?”
    “……”
    “不过啊……”鹿言叹了一口气:“就是可惜了,可惜以后穿不了低胸的裙子。嘿嘿!”
    萧澜一股劲地将她反身压过来,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就是没有这道疤,你也不准那样穿。”
    鹿言摸了摸她的脑袋,应道:“好!”
    “真的不疼吗?”
    “……疼。”
    鹿言见萧澜的眼神变了,变得自责,心疼,她温柔一笑,抚上她的脸颊。
    “那你多亲亲吧,那样我就不疼了。”
    ——
    第二天,是久违的星娱演技杯颁奖现场,是两人初遇的地方。
    她们的出发点不一样,因此她们遇见的时候,对方已经换上了为彼此准备的婚纱。
    鹿言不知道自己穿上萧澜为她准备的白婚纱是什么样子,她脑子里只记得在萧澜出现的那一刻她就被惊艳到了,仿佛人间所有风景都失了颜色。
    四目相对的一瞬,她们都看到了对方眼中为彼此闪烁的光。
    那是萧澜第一次在荧幕前穿裙子,却惊艳了整个网络。连萧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穿起礼服来有多么端庄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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