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中能被称为教习的女乐并不多,雨禾口中的赵教习是名声不下于江教习的人物。
新入坊中的女乐一般会被教授歌舞,带到叁四个月,等适应教坊司环境后,再习房中术。
为的就是这些曽为高官家眷的贵女们,心理上有个缓冲过程。
只是为何她的日程提前了?
楚瑶心中疑惑,可看雨禾的样子,问了也没答案,只好按下不提。
两人一路沉默,到了赵教习的玉梨院。
与江教习不同,赵教习的美,是一种张扬凌厉的美,一举一动都带着诱人的风情。
身姿婀娜的美人摇着团扇,摇曳生姿走来。
只一眼,她便说了和江教习一样的话,“赵嬷嬷的眼光果然不错。”
雨禾拉着她忐忑不安地站在屋内,赵教习虽和赵嬷嬷同姓,两人却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她向来性子张狂,就是今日随手把自己打了,赵嬷嬷只怕也拿她没法。
好在赵教习并未刻意刁难二人,做了例行检查后,开口道:“我这里最近新来了一位调.教师,今日的房中术教习,便由他为你上,若是出了岔子,你们俩就给我去喂鱼!”
这喂鱼,只怕要她们两人去当鱼食!
雨禾讨好地笑了笑:“不知新来的教习师傅是哪位?”
赵教习凉凉撇她一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问我?”
雨禾脸色一僵,难堪地低下头去。
见人安分下来,赵教习转身取过一条黑色锦缎,系在楚瑶脑后,“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锦缎要是掉下来了……”
语中威胁意味明显。
眼睛被遮上之前,楚瑶看清雨禾的口型。
——忍。
眼睛被蒙上,触感和听觉便格外明显。
屋外脚步声远去,室内就剩下她和那位调教师两人了。
楚瑶紧攥着裙衫,心跳如擂鼓。
像是之前江教习那般,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不知道这次要做到哪一步,只知道,她必须忍。
“哗啦!”
安静的屋内,响起了珠帘被撩起的声音。
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停在了她面前。
接着,便是长久的静默和审视。
楚瑶修长的指尖颤了颤,认命的搭在了腰间的丝绦上。
浅红色的衫裙落下,少女白嫩玲珑的身子赤裸着立在地上,颤颤巍巍,像是怒放鲜花中那一簇脆弱的花蕊。
沉彦拢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
粉色的……
他伸出手去握那只在他面前微微颤动的胸乳,一掌堪足。
柔软滑嫩的乳肉似乎一用力就要化在他掌心。
带着薄茧的指端摩挲着敏感娇嫩的肌肤,奇异的触感让楚瑶身子发软。
薄、薄茧?
是个男人!
她反应过来,有种扯下眼罩夺门而出的冲动。
可那个忍字拦在了她面前,她狠狠闭了闭眼,将满心的羞耻和委屈都咽了回去。
那只手还在她身上游走,充满着亵玩的意味。
沉彦轻捻着那两点红樱,看着它们在指尖一点点绽放出艳丽色泽。
玩弄够了那对可怜的鸽乳,他顺着往下,在楚瑶敏感的腰侧打转,引得身下人一阵轻颤。
他犹记得那本册子上的内容,在她身上敏感之处一一摩挲,直到她脸上春色盈盈,喘息连连。
那指尖在她腰腹间流连后,往下方摸索而去。
那处,已经流水潺潺,泥泞一片。
楚瑶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就听一个低哑粗粝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么淫荡的身体,只碰一碰,就湿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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