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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初夏本想反驳她怎么可能说过这种胡乱画大饼的鬼话,然而宋誉的表情太过郑重其事,她浅浅吸着气缓解下身的痛楚,能感受到撑出了一个他的形状,性器死死地钉在里面。
    宋誉在她又热又紧的包裹下快要忘乎所以,尤其是她在哭,眼眶含泪,眼皮被水光染得发亮,一片薄红,他只能通过不断亲吻来控制自己想让她哭得更惨的念头。
    他们就着这种相连的姿势亲吻了很久,疼痛慢慢消失,凌初夏终于想起来了。
    这句话她真的说过。
    那年宋叔带了一个漂亮阿姨回家吃年夜饭,差不多就是成了的意思。凌初夏看多了偶像剧,觉得宋誉好可怜,后妈可不是什么善茬。
    说不定会不给他饭吃,偷偷打他,挑拨离间,最后再夺走他的家产。
    大人们说事,把他们俩赶到阳台上玩。
    凌初夏猜,一定是在商量和那个阿姨办婚礼的事情。
    宋誉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抬头看着外面的烟花发呆。
    那时候热播的穿越剧里有一句话:想哭的时候,抬头望望天,看眼泪能不能流回眼眶。
    凌初夏鼻尖发酸,走过去抱住他,用偶像剧女主的语气说:宋誉,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的,就算宋叔不要你了,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
    ……
    她说的和宋誉说的能是一码事吗?
    凌初夏还没说话,宋誉动了起来,下身的感觉突然变得强烈,她忍不住跟着哼叫,被撞得又酸又胀,乳尖被他用两根手指拉扯揉捏着,柔软湿滑的穴用力推挤着性器,想把它弄出去。
    宋誉把她的腿抬高,架在了肩膀上,缓慢地抽插,把她一点点地撑开再退出,那种进到脆弱深处被吸吮的感觉很舒爽。
    心理上的快感尤甚,看她仰着脸哭泣呻吟,随着他的进出摇摇晃晃。甚至想不顾一切地施虐,脱下人皮,操到她崩溃失控。
    凌初夏被顶得发麻,穴里的感觉越来越奇怪,进出的摩擦像是要把她身体里的一部分带出来。
    宋、宋誉……不要了……慢一点……
    宋誉显然已经听不见她到底在叫什么。
    她伸手推宋誉的小腹,反而被他整个扣住,握着她的手,更加凶狠地抽插,几乎能听见粘腻的水声。
    宋誉的视线锁在他们十指交叉的手,耳边是她破碎的呻吟,本就高涨的快感到了顶端,急促地喘息几声,埋在她的身体里射了精。
    整个过程,就不到十分钟。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凌初夏已经出了一身汗,脖颈一片滑腻,闭着眼平复呼吸。
    宋誉抽离之后,那种异物感还很强烈,带着钝痛。
    等到看见他戴上第二个套,凌初夏并上了腿,往后缩,咚一声,撞到了柜子。
    宋誉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替她揉了一会背。
    凌初夏的身体还是软的,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今晚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他没用什么力气就又掰开了她的双腿,手指在她还没完全合拢的小肉穴处摸了两下,狠狠撞到了最里面。
    凌初夏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她的声音变调,呜呜啊啊地叫,下面被磨得又肿又麻,撑开每一条褶皱,深处那种酸痒的快感慢慢浸润,变得激烈起来。
    舒服吗?他问。
    凌初夏答不出口,张着嘴,断续地呼吸。
    宋誉仍然拉着她的手,凶狠地进攻。
    穴肉又软又湿地缠着他,快感令人战栗,相连的部位水流个不停,往下流进股沟里。
    最后他释放的时候,凌初夏搭在他肩上的小腿还在无力抖动。
    看着她汗湿的脸,心里很满足。
    凌初夏累得不行,手指头都懒得动,偏着头躲灯光,想睡觉,推开他还欲亲吻的脸。被他折腾了起码一个小时,骨头缝都是酸的。
    宋誉哄着她去洗澡,凌初夏用被子蒙头装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她意识模糊得很快,宋誉好像帮她擦了擦下面,又关上了灯,窸窸窣窣一阵,大概要离开了。
    睡着了,手突然被握住,抹上冰冰凉凉的液体,骨头被用力一箍,擦痛很剧烈。
    她疼得一激灵,还以为在做梦。
    有温热的触感不断落在她的手背上似是安抚。
    有人轻声对她说:新年快乐,宝宝。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抬手,沉甸甸的,才发现多了个镯子。
    翡翠的,通体淡蓝,又有点绿。
    凌初夏有一段时间很想要一个玉镯,可惜她妈觉得戴玉镯显老,又容易碎。
    摘不下来,到虎口的地方就卡住,挤得肉疼,自己又狠不下那个心来使劲。
    她折腾了一通,手都肿了,套塑料袋还是抹面霜润滑都没用。
    吃早饭的时候她妈注意到了,问:从哪来的镯子?我还想等过两天十五带你去挑个呢,你非买翡翠的,要我说还是戴金的,磕不坏。
    凌初夏闷声说:淘宝买的,几百块钱,戴着还行。
    凌妈看了一会,难得没说她乱花钱,是不错,现在造假的越来越厉害了。
    凌爸也凑过来看,点了点头,尺寸倒是挺合适,小的戴不进去,大了就碍事了。戴的时候疼不疼闺女,一点点往里抠的吧?
    凌初夏只能摇摇头说不疼。
    心里在冷笑,宋誉这个混蛋,不是他的手他就敢这么狠心。
    她家有用饺子祭天的习俗,凌初夏端着一盘饺子摆到阳台桌子上,插上筷子,回客厅发现送镯子的人来了。
    他在重播春晚的声音里,很悠闲地,坐着剥夏威夷果。
    凌初夏走过去,伸出左手给他看。
    宋誉垂眼,她白皙的手腕上套着个冰蓝的镯子,很好看。
    怕被人听到,她小声说:你快给我摘下来。
    宋誉很镇定:为什么?好看。
    凌初夏气得晃手腕,你没问过我要不要戴!
    哪有人这么强制送礼物的啊?
    他不说话,拽住她的手腕,拇指在脉搏上摩挲了两下,这个动作让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昨晚。
    凌初夏脸热起来,挣脱,扔下一句话:我不管,你给我弄下来。
    争执中,宋叔也进了门,一眼先看到她手上的镯子。
    小姑娘就应该戴点首饰,小夏这镯子真好看。
    凌初夏干笑着给他展示,再次说明这个是假货。
    宋叔纳闷地走过来,假货?不像假货啊……你要是真想戴,叔给你买个好的。
    宋誉看了她一眼。
    他爸买和他买,都一样。
    凌初夏连连摆手,“我就戴着玩,不贵,碎了不心疼。”
    好在宋叔也不是懂行的人,凌初夏怕被看出什么端倪,心想着几百是不是说少了,应该说一两千的。
    她僵硬着身体让宋叔参观完,又去看宋誉。
    他的目光不躲不避地迎上来,很坚定。
    坚定地,不给摘。
    凌初夏觉得腕上的镯子像有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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