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嵩没在意她的言论,只是挥挥手,“我送你到这里仁至义尽了,你以后别整天在我面前瞎晃悠。”
“凭什么?为什么呀?”元明清关上门,挡在他面前,“你让我不要整天在你面前晃我就不晃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有毛病吧,我招你惹你了?”
“对啊,你招我惹我了。”元明清背着门,将大门反锁,大步走向唐嵩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要以为跟我上了一次床就完事了,就可以甩掉我。”
“你……”唐嵩被她怼得接不上话,秉持着英雄不与傻瓜论长短的原则,他推开元明清,伸手朝着门把手探去。
谁知却被元明清一下抓住胳膊,“你推我也没用,”她沾沾自喜道,“你又没有钥匙。”
唐嵩的耐心被耗尽,挣脱出她的束缚,将她甩到一边,“你到底想怎么样?!”
“……”roцщěⓝⓝρ.мe(rouwennp.me)
是啊,她到底想怎么样?
她能怎么样,自己变成这副模样,连上个课都偷偷摸摸的,也不敢与自己平日里要好的朋友打招呼,更不敢将这个消息告知予家人。
于她而言,这次经历如梦一般,变成女人后,确实有了许多的不方便,但也确实做了平时不敢逾矩的事。
比如和唐嵩……
那次和唐嵩的意外,可是她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于是她语出惊人,“我想和你上床,怎么样?”
“……”
疯了,真疯了。
唐嵩发了力,毫无怜惜之意般将元明清推倒在地。
听到身后的一声惊呼与桌角撞击的砰声,他才止住脚步,怔了一会回头望,“……你没事吧?”
没等唐嵩反应过来,元明清蓦然扑过,将他撞到床上,将他的白衬衫扯开,纽扣蹦出,对着他的脖颈往下就是一口。
唐嵩疼得嘶出了声,他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元明清,却被死死压着,手臂被钳制,动弹不得。
这个人,真的不值得同情。
元明清将他压在床上,双手撑在他头部两侧,随后将唇瓣凑过去,与他唇齿相接,毫不留情地在他唇上任意践踏,她用尽浑身解数将唐嵩束缚在身下,知道对方把她推开为止。
“你疯了?你冷静点!”
无视他的吵闹,她一把扯过唐嵩的衣领,又将唇怼了上去,仍以粗鲁、暴力将他挟持。
可她又紧紧抱住了唐嵩,拽开他的裤链,隔着内裤伸手揉捏他的帐篷。
她逗趣般用力捏了一下,“表面上像个谦谦君子,实际,还不是硬成这样?”
“你……不是,是刚才……”
“刚才什么,刚才怎样?说啊?”元明清趴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往上攀,拉开自己的裙子,穴口对着支起的帐篷,隔着内裤坐了上去扭动,
“刚才亲你亲得过于入情了,所以你也硬了,还是你本来就馋我身体,那次过后食髓知味,又想和我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