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声若细蚊,不像抗拒,反似欲擒故纵。
阿...爱丽丝惊呼出声。
她不敢置信的瞪圆眼睛,他、他...
不要!好脏...她抗拒的想夹紧,却是把花瓣挺向那人湿热软濡的唇舌。
白兔在爱丽丝的腿间烙下ㄧ连串湿吻,一路吻到中间,一口含住,深埋其中,清甜香味,让他汲汲以求。
不停地用舌头ㄧ吐ㄧ缩,嘴唇开闔的吸吮,激的水不停地流出来,他一丝都不浪费的吸入嘴里,动作剧烈的让爱丽丝有种仿佛要被吃掉的错觉。
爱丽丝小手挣扎的抓住白兔的短发,努力想抗拒那蚀骨快感。
啊...不要,要、要尿了!
白兔完全不理会紧绷的头皮,爱丽丝激烈的动作,以及她不自觉咸湿的话语,让他的慾望越发茁壮,忍不住自己伸手套弄,前端龟头分泌出透明汁液,让他打手枪的动作更加顺畅,爱丽丝那些话,更是鼓舞他努力的用唇舌侍弄着。
甚至口齿不清的回应着,我的小女孩,快尿出来,我会一滴不露的喝完...他的手指跟舌头交互出入她的蜜穴。
一波波的快感让爱丽丝头皮发麻,眼泪一颗颗滚下来,哭唧唧小可怜模样在此刻註定得不到任何怜悯。
别...忍、忍不住了啊...爱丽丝受不了的哭喊出声,她实在受不了那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花径被用各种角度探索,那时不时的刮舔吮,让她可耻的'尿'出来。
感觉到一股浪潮从花心深处喷出,白兔早已做好准备的预备要大吸特吸。
不要...爱丽丝觉得她的魂仿佛都要被吸掉了,随着液体喷出,下体深处有种怪异感觉,似乎要被白兔吸出来。
那种要被吸出来,异物慢慢从身体剥离的感觉,让她深处感觉一步步的酥麻,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是不舒服,而是另一种爽到极致难以形容的快感。
白兔眼神微黯,有种矛盾心态,他感觉到爱丽丝的花径不正常的振盪,他知道,如果再接着下去他的时间就不多了...
花径剧烈的收缩,推挤着异物,直到白兔的舌头去碰触到...
他眼瞼微闔,遮住其中的复杂,突兀的离开那散发香甜的蜜穴,忽视快出来的某物,压制住察觉到身体内有怪异东西而想乱动的爱丽丝。
那、那是什...啊...爱丽丝未完的疑问被下身突袭的巨物堵了回去。
白兔用自己渴望到疼痛的慾望取代唇舌与手指,带点不可述说的感觉,把本来差一点就能出来透气的异物,推挤了进去。
啊...太深了...身体被撑的满满,胀的肚子都觉得难受,爱丽丝忍不住摇屁股,想要摆脱那毫不留情侵袭身体的巨物,却不知道这只会让身体被入的更深。
白兔的兽根把体内的异物推到深处,让爱丽丝有种身体要被穿透的恐惧,屁股身体挣扎摆动幅度更大。
爱丽丝的挣扎动作让白兔忍不下那原本缓慢的推进,自制力早溃散,握紧她的腰,让自己每一次进攻都犹如打桩般的肏到最深处。
异物以及肉壁的推挤,让他忍得很辛苦,爱丽丝娇滴滴哭唧唧可怜的低泣呻吟,犹如春药的存在,让他动作越发狂野,也不理会爱丽丝受不受的住,就是往死里肏。
啊啊...爱丽丝觉得自己快死了,刚高潮过敏感的身体,快受不了高强度的性爱,尤其是理性失去的男人,犹如失控的野马不停奔腾着,在她身上奋力耕耘...
﹉﹉﹉
猫语:
其实猫一直想更新,但是不想写肉,又一直停摆着,一年一更,大家都要忘记猫了,猫自己懺悔,把自己关小黑屋去。